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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意如何-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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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着瓷碗的手紧了一紧,因为碗边有油,一个不小心,它就那样从手上滑了下,差点掉下去。朱心下意识回手稳住,却被溅出来的汤水烫了一下。

    她其实不怕痛,更不怕烫,是以反应不大。却是他满脸紧张凑上前来看她被烫到的地方,之后又牵着她道水槽便是冲着那块发红的地方。

    而朱心就那么任他牵着,不言不语,直至回到屋内,他为她擦药膏。

    “小师父,其实我不疼。”

    纵是不说我,但和你战场上受过的那些伤相比,这实在算不得什么。

    他抹着药膏的手顿了顿:“可是我觉得疼。”

    闻言,她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即墨清,我有时候很疑惑,虽然我似乎并不该有这样的疑惑,但总会忍不住想到这个问题。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只是,大抵现在有些闲,所以总难免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说,如果我能早点遇见你,我会同她一样吗?

    我会不会因为几眼的缘分就缠上你?会不会只为了让你记住我便死缠烂打?会不会不顾一切只为了留在你的身边?会不会做那么多蠢事只为了换你一个眼神?会不会说出那么多让你当时无言以对日后却觉得难忘的话?会不会为了你而宁愿卑微得放下自己?会不会明明满心委屈也强忍着只对你笑?会不会……

    那么多个会不会的问题,她想了很久。

    细细想来,答案却全是否定的。

    她不会。

    她是朱心啊。

    倘若最开始遇见他的是她,她根本不会对这人有过多留意,遑论一眼生情。

    又或者,如果最开始那只小黑狗叼走玉坠时,清醒的那个意识是她,那她甚至不需几步便能抓住小狗拿回玉坠。根本不会有什么他的事。

    有些故事,到底不可能属于她,连一个开头都不属于。

    这样讲来,如若不是林欢颜,那么,他们之间便真的不该有什么牵扯。纵是有,那最大的可能,也不过是有一天她接到一个新的任务,同这一次阁主派下来的一样。那个任务,该是让她杀他。

    是啊,她现下也是有任务的,她要杀他。

    她该动手的,早该动手的。

    可不知为什么,每一次她想动手的时候,似乎都会发生些事情,让她不能动作。

    什么初至昆嵩,对于周遭情势多不了解,不便下手;什么如今恰逢战乱,他为主将,自是提防心重,恐他察觉多生事端,不便下手;什么如今茗儿染病,情形不明,而她又不懂得照顾人,不便下手……

    那么多的缘由,怕都不过是借口。其实不是不便,是不想。

    时至今日,朱心,你还要这样自欺欺人么?

    是了,倘若她愿意,那么在刚刚过去昆嵩的时候,那人心喜非常,自然好下手;在战乱之时,他对敌疲惫,唯有在她面前最是放松,自然好下手;在茗儿染病时候,他总是紧绷的心神难得恍惚,自然好下手。

    照顾人这种事情谁不可以呢?大不了请个婆婆来带,多大的事。

    而今,她没有了理由,于是抬头望一眼窗外星月茫茫。明明是轻微光色,照在身边之人的面上,却陡然间生出华光,于是她心底的平湖泛起微波,又因他照进来而生出涟漪泛金。

    朱心轻叹,这一次,又是如何?

    或许是夜色正好,或许是她难得心静,或许是从前只将黑夜当做掩护颜色,今日却这样有闲心来欣赏一场月夜星辰流转,是以不便下手。

    即墨清,你杀不了他。或者说你不可能杀他。

    不,我会。

    只是……

    再等等罢。毕竟,毕竟如今诸多不便,是以不便下手。
………………………………

第二百零七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书房之内,桌案上边只燃了一支灯烛,火光轻轻,映出的光色极黯。时值深夜,四处无声,可窗外偶时还有风声掠过,屋内却没有半点声响,静得叫人心慌。

    书案旁侧站着的男子低着头,有一纸书信被他捏在手里,力度之大,几乎要将那信笺捏成粉末。他的轮廓随着火色明灭,被映得深深浅浅的,一双眼始终微微垂着,如漆如漩。

    穹门一战之后,他一直在清查军中,希望能找出那个奸细,可找了这么许久,却是半电动静没有。不是没有清出来人,事实上,他在军中确是发现了几个不对劲的,经过查处,也能确定那是三皇子借机插进来的人。

    可这些小辈不足为患,他们能看见的只是他想让他们看见的,便是报去给三皇子,对他的也影响不大。那些人或许心思灵活或许谋算周密,或许身上也确是带着些本事,然而,以他们的能力,绝不可能偷到他的计划。如若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便更遑论独身离开军中给陈劲松送去情报了。

    这样讲来,那个人要么藏得极深极隐蔽,要么,便是他身边人。可他身边的人,哪个不是经过彻查考验的?纵是有人想送人到他身边,又真能做到这样不露痕迹吗?

    可是……有些时候,要做什么事情,不一定要经过他不是吗?他行事谨慎,防心向来极重,这一点谁都清楚。这样想来,绕过他才是最好的选择。而既要绕过他,又要方便动手,自然便该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所谓身边人,那便是越亲越近越好。

    即墨清抬起眼睛,在这一瞬,他忽然想到一个人。

    郝泠。

    说着口不能言,却又讲话伶俐。看着身世坎坷,却像满怀算计。最重要的是,宋歌说她不过一个弱女子,在郝家极受欺负,可她却能一再转危为安,甚至独身从大荒坛中溜出来而不被发现。这样的身手,要避开这边的看守,盗一份计划,委实算不得难。

    而最主要的是,她看起来似乎和欢颜很熟。虽说欢颜对谁都不大有防心,可不过几天而已,若无目的,她是怎么和她混得那样亲近的?对了,她似乎还认得楚翊……

    眼神瞬了一瞬,即墨清微微抿唇。

    那个女子,还真是不大简单。

    翌日,雨天。

    檐角下穿过几只鸟儿,带出一阵雀跃的声音。

    而那个被即墨清认为不简单的女子,此时,她撑着头靠在窗边上发呆,眼神呆怔怔的,唇边却不自觉挂着清浅笑意,像是有什么可乐的事情。

    最近的祁鸢,其实有些忐忑。

    说起来她也是嫁过人的人,虽然那场“嫁”大抵做不得数,可怎么也算是嫁过,嫁的还是她曾以为自己今生唯一会爱的人。她便是为了那个人,第一次生出背离风北阁的想法。陈国秦砚,她该去杀他,却爱上了他,不止爱上,还嫁给了他。

    只可惜,最好的结局并不很好。

    记得她最后离开,心伤神伤,寻了个地方,喝了一天的烧刀子,之后浑回风北阁复命都是浑浑噩噩的。虽说面上没什么改变,心底却是不可能真的就没有了感觉。

    那些痛苦的日子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历历在目,仿佛还没有过去多久,既是这样,自然也不可忘。她原以为自己的感情早都随着那个人一起死了,却不想,近些日子,竟不知怎的,又复生过来。而且……而且还是因为那个她原本不耐见他总是嫌烦的人,宋歌。

    真要讲来,那是穹门一战之后的事情。

    那一日,他身负重伤,她不巧碰见被抬回来的神志不清的他。本想绕离,是打算偷偷离开的,特意轻了手脚动作,不防擦身的时候他一把拽住她的手,就这一个动作,差点把毫无准备的她的魂都吓出来。

    可也就是那一个回身,改变了许多事情。

    她本想掰开他的手,却是低眼时候,看见连着那条手臂的狰狞伤痕。那似乎是被利刃贯穿的,稍稍一动便濡出一片血色,止都止不住。然而,如若只是这样,祁鸢不会有什么感觉,毕竟她也不是什么没见过场面的小女儿家。曾经,她也是刀口子里求生存的那一伙人,别说贯穿伤了,就算是碎肉尸块,她又有什么没见过?

    可是,那个神志不清的人,却在这时候微微睁开了眼。

    连气都是吊着的,却偏生在看见她的时候,牵出个笑来。

    她以为他在看清之后会拽得更紧,可想着自己如今状况,再加上对方毕竟是伤员,她也不好动作。刚想叹气自认倒霉,对方便那么松开了手。

    祁鸢一愣,还未回过神来便看见他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我拽疼你了么?”

    目光触及她染血的衣袖,宋歌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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