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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钱三的受伤,也是他对他的那个整体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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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李存礼、李存渥。
李存礼、李存渥可犯愁了。
对方来了一个高人孔廉,自己军营里谁也不是孔廉的对手,这可怎么办呢?
李存礼、李存渥知道:孔廉不久就要发动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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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礼、李存渥这边犯愁啊,孔廉那边可高兴。
孔廉回到了他的大营,他急忙吩咐人:“摆酒庆贺!”
不久。酒宴摆上了。
参加酒席的,有孔廉、钱三、钱四、何亭。
现在钱三、钱四的伤也好多了。
钱三、钱四一听说师父来了。他师父打了胜仗,他们心情一好,再加上他师父给他们用了些好药,他们的伤也好了许多。
在酒席宴上,钱三、钱四就向他老师孔廉说起了他们这次御敌李存礼、李存渥的经过。他们从他们初次和李存礼、李存渥交锋,他们威震两军阵,他们初败李存礼、李存渥说起,他们说到他们向李存礼、李存渥献计,他们要求和李存礼、李存渥一对一地打。他们又说到他们在两军阵上苦战李存礼、李存渥,他们又说到李存礼、李存渥那边田勇夫出战,他们一个轻伤一个重伤。钱四又说到他应战李存礼
,他被李存礼打伤。
孔廉一听:这回我真得感谢我两个徒弟。这回要不是我两个徒弟和李存礼、李存渥拼死激战,我大片土地就失守了。
钱三、钱四这也是对我们这个整体的一片苦心,钱三、钱四这也是对他老师我的一片苦心啊!
孔廉说:“钱三、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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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孔廉刚要对钱三、钱四说。钱三、钱四,这回你们幸苦了,过后老师我一定好好奖赏你们。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来报:“报!郭崇韬派胡二虎前来下书!”
孔廉一听说这个,他下面说要奖赏钱三、钱四的话就临时没有说出来。
孔廉听说胡二虎前来下书,他吩咐手下人:“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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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胡二虎进来了。
孔廉一看:来的果然是胡二虎。
孔廉一见胡二虎,他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这时,孔廉的心里这个后悔啊!
孔廉的心里后悔什么?
他后悔他当初不该戏耍胡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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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胡二虎,孔廉不由想起武功盖世的胡大虎。
孔廉心说:当初我要是不戏耍胡二虎,当初我要是不陷害胡二虎一家人,说不定今天我和胡大虎就不会把仇结得这么深!说不定今天胡大虎就会在我的身边和我并肩作战!现在胡大虎和我分道扬镳了!现在我身边要是有胡大虎在,我又焉会如此地犯愁!
那么。当初孔廉为什么戏耍胡二虎呢?
那是他做贼的本性。
孔廉是个贼,他一直就有拿别人寻开心,给自己找乐的嗜好。
所以,那天他把胡二虎的粮劫了后,他还想着拿胡二虎寻开心。他就故意把胡二虎用酒灌醉,他就故意给周围众人制造一个胡二虎吃酒带醉把粮丢了的假像。
而且还是两次。
如果是别人,把粮劫了也就劫了,可他不同,他劫了人家的粮,他还想拿人家寻开心。
他是贼吗。
当时,他没想到将来会有这个结果吗?
当时,他并不知道胡二虎就是胡大虎的兄弟。
当时,他只以为胡二虎只是一个县里的无名小卒。
如果是一个县里的无名小卒,耍了也就耍了,戏了也就戏了。
因为小卒没本事啊。
因为小卒你就是把他耍了,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可他知道胡二虎就是胡大虎的兄弟以后,他后悔了。
他知道胡二虎就是胡大虎的兄弟以后,他又杀人灭口,他又陷害胡二虎一家,他又杀胡二虎!
这才导致今天,他和胡大虎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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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胡二虎下书来了。
胡二虎来下书,他把郭崇韬给孔廉的书信给孔廉呈上了。
孔廉接过郭崇韬的信来一看,他就是一皱眉。
孔廉看完后,他把信放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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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孔廉先没理郭崇韬信那茬,他先冲钱三、钱四把酒端起来了。
孔廉说:“钱三、钱四,喝酒,喝酒。”
钱三、钱四见老师让他们喝酒,他们把酒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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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知道,钱三、钱四把酒干了以后,孔廉的态度突然变了。
这时,孔廉“啪”地一声把酒杯摔了,他吩咐人:“来人啊,把钱三、钱四给我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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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这时,钱三、钱四全愣住了。
钱三、钱四心说:老师,您怎么了?我们是立了大功的?您……您怎么让人绑我们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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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回 态度突然变(二)
孔廉看完郭崇韬的信以后,他先没说什么,他先让他徒弟钱三、钱四喝酒。
钱三、钱四把酒喝完之后,孔廉“啪”地一声把酒杯摔了,他吩咐手下人,把钱三、钱四给我绑起来!
一时之间把钱三、钱四闹糊涂了。
钱三、钱四心说:老师,你怎么了?我们是立了大功的,您怎么让人把我们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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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呢?
还得从郭崇韬那里说起。
前些时候,李存勖让郭崇韬去洛阳审胡二虎一家被杀的案子,郭崇韬就奉命去了洛阳。
郭崇韬去了洛阳以后,这天他开始审胡二虎一家被的案子了。
这天,郭崇韬让人把一干人等全都带上来了。
郭崇韬先让胡二虎陈诉他一家人被害的情况。
胡二虎是这个案子的原告。
胡二虎就开始陈诉他一家人被害的情况了。
胡二虎在陈诉之前,他也担心郭崇韬会给他小鞋穿。
因为郭崇韬与胡二虎的哥哥胡大虎有仇,郭崇韬的儿子郭有武是他哥哥胡大虎杀死的。
这里头的事,复杂着呢。
胡二虎在陈诉的时候,他说道:“我一家人本是安善良民。数天前,我一家人被害了。我控诉道安和申潘红。我控诉道安:数天前道安无故陷害我一家人,他把他劫官府的粮草车放我们家的家门口。他还假借我的名字到处作案。我控诉申潘红:申潘红作为一方的父母官,他听风就是雨,他在证据完全不充实的情况下。他稀里糊涂地让人杀害了我们一家人。请大老爷为我做主。请大老爷将罪犯道安和罪犯申潘红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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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崇韬听完胡二虎的陈诉以后,他问申潘红:“申潘红,胡二虎的话,你听到了吗,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申潘红见郭崇韬问,他站出来了。
这些日子来,可苦了申潘红了。
申潘红原是天堂县的知县。后来天堂县保不住了,他逃到的青州府。后来青州府又保不住了,他又被押送到了徐州,后来徐州又保不住了,他又被押送到了洛阳。
昔日的堂堂知县。这些日子来净“逃难”了。
昔日的堂堂知县,现在也早成了半个犯人了。
申潘红说:“郭大人,当时我下令处斩胡二虎一家人,是有确凿证据的。一,胡二虎家门口有官府曾经丢的粮车,这是事实,刚才胡二虎也承认了,他们家的家门口也确实曾出现过官府曾丢的粮车;二,刚才胡二虎说。道安假借他的名字到处作案诬陷他,我想问胡二虎一下,据我所知。当时罪犯作案时罪犯的身上是胡二虎的官府金牌的,现在我想问胡二虎一下,你身上的官府金牌呢?郭大人,现在如果胡二虎的身上有官府金牌,那就说明刚才胡二虎的话有可能是真的,那就说明当时罪犯作案时他手里的胡二虎的官府金牌有可能是假的。那就说明当时作案的人有可能不是胡二虎;如果胡二虎身上没有官府金牌,那就说明当时作案的人就是胡二虎。那就说明胡二虎确实是贼,那就说明胡二虎一家人确实该杀。现在请郭大人让胡二虎出示一下他手里的官府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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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崇韬听了申潘红的话后,他问胡二虎:“胡二虎,你手里的官府金牌呢?”
“这……?”
郭崇韬一句话,把胡二虎问住了。
前文书说过,胡二虎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