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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安安应了一声,又说:“是吧,但是她以前就这样的,很奇怪。”
这样说着,她也没多想,跟山哥开车离去。
但是,他们的车子刚刚驶出去,严静的身影又从医院里晃出来。
她望着离开的车子,面上早没了笑意。
——
回到别墅,陆安安一进去就瞧见坐在沙发上的顾恒城,她快步过去,同时诧异着开口:“嗯?你怎么还没去休息?”
顾恒城抬眼,将手中的报纸放下,单手去拉她。
陆安安被拉得惊呼一声,下一秒就以绝对不雅的姿势坐到了顾恒城的大腿上……
………………………………
第299章 忌日里的闹剧(1)
陆安安的背脊紧贴顾恒城的胸膛,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婚然心动:顾少,闹够没299章)。
“你,你干嘛?”
她说着,就想站起来,然而,顾恒城的手却从她的手臂间穿过去,环住她的腰,将她箍得紧紧的。
陆安安猛地咽了口口水,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样。
“怎么样?李曜什么情况?”
他嗓音低沉,让人听不出情绪,然而他越是这样,陆安安就愈加紧张。
她稍稍回头,看了他一眼,接着说:“没有清醒,我们也听不出他到底在讲什么,只能再等等了,急不来的。”
顾恒城轻轻应了一声,又动了动环住她细腰的手臂,说:“爷爷刚刚来了电话,说下周六是个好日子,婚礼就定在那天。”
“这么快?”
陆安安惊呼一声,脑子里开始飞速的旋转,下周六,天哪,那就剩下不到七天时间了,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她身子绷得笔直,顾恒城察觉到她的异况,不禁疑惑:“嗯?怎么?不愿意?”
听到这话,陆安安连忙回答:“不是,就是感觉最近事情有些多,时间这么紧促……真的好吗?”
“一切有我在安排,你不用担心。”顾恒城一边说着,一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二人贴得极近,陆安安也缓了缓紧绷的身子,靠在他怀里,低低开口:“而且,我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她说完,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她身后的顾恒城没有说话,一直垂着眼,只是抱着她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
——
隔天一早,陆安安起来洗漱,随后找出了自己仅有的黑色衣裙,等穿好后,她冲着镜子笑笑,伸手拍拍脸,这才下楼。
顾恒城早就已经准备好在等她了。
“紧张么?”
等陆安安靠近,他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低声询问。
她摇头:“没有,昨天已经去过了,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虽是这么说,但是一想到陈茹那张满脸嫌弃的脸,她又在心底暗暗低叹一声,只求在今天这么严肃的日子里,对方能够顾一下面子,不要冲动才好。
——
去公墓的途中,顾恒城一直没说话,车内的气氛略微沉闷。
陆安安趴在窗边,像是在看着窗外闪过的景象,其实心里早就乱乱的,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等到了公墓,果然跟昨天一样,陈茹跟岳曼曼已经在了。
除了她们两个之外,还有几个年纪跟顾恒城相仿的男人。
陆安安跟顾恒城走近,那几个男人回头瞧见他们,友好的打招呼:“老顾。”
顾恒城点点头,算是回应。
此时,陈茹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她转眼看着陆安安,眼底闪过一丝恼意。
陆安安忽略她的敌意,低下身子将手里的花束放到墓碑边,低头行礼。
但是,她刚刚做完这一切,陈茹却像发疯一样,过去一脚将她放下的花束给踢开,吆喝着开口:“你滚,谁稀罕你来!”
陈茹这举动惊得众人一愣,岳曼曼更是惊呼着开口:“妈!”
顾恒城几乎是瞬间沉了脸,他上前一步,陆安安连忙拉住他,低声开口:“别冲动!”
………………………………
第300章 忌日里的闹剧(2)
气氛紧张得让人都有些呼吸不过来(婚然心动:顾少,闹够没300章)。
那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岳曼曼脸色死臭,她一把拉住陈茹的手臂,瞪她,“妈,今天是哥的忌日,你闹什么闹!”
话音刚落,陈茹却像是气势更盛了,她掐一把岳曼曼,“我闹?让一个外人来祭拜你哥,还是个抢了你男人的女人,你说我能忍么?”
她话音刚落,下一秒就被顾恒城拎着衣领离开了地面。
“你再敢废话一句,再敢闹事,我就把你丢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来祭拜岳炀!”
他咬牙开口,语气中满满的全是阴沉,陈茹被他的反应吓得一怔,却还是不肯松口,她双脚踮在地面上,挣扎了一下,涨红着脸开口:“我是岳炀的妈妈!你在岳炀面前这么对我,他不会原谅你的!”
她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叫嚣,就连其他几个男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纷纷上前劝阻。
等到从顾恒城手里将陈茹拉开,岳曼曼的脸色已经臭到无以复加了,她眼眶红了红,拉住陈茹:“妈,你别闹了,我求你了!”
她这样委屈的样子,陈茹却更加来劲,她吆喝一声,指着她就开口大骂:“曼曼你怎么这么没用呢!被这样一个什么都不如你的女人抢了男人,现在只能这么没用的在这里哭,真是把我的脸都给丢光了……”
她话还没有说完,顾恒城已经再次过去,拎着她整个人就朝外拖。
一直没有说话的陆安安也被他这个动作吓到,连忙跟过去想要阻止他。
但是,就在她拉住顾恒城,刚想开口的时候,他却一把将陈茹丢出去,满脸阴沉的开口:“本来今天这种日子,我不想说什么,但你非要这么闹腾,我成全你,现在,你说说,岳炀的墓碑你找谁砸的?”
这话一出,陆安安就像是凭空被人扇了一耳光一样,本是拉着顾恒城的手也不自觉松了。
什么?岳炀的墓碑是陈茹砸的?
陈茹找人砸了自己儿子的墓碑?
这个讯息钻入陆安安的脑海中,震得她整个人都有些晕。
身后本是也急了的那几个男人更是吃惊得连话都说不出,岳曼曼更为夸张,她扑通一声瘫软到地上,难以置信的开口:“妈……是你?”
原先还咋咋呼呼、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理的陈茹面色僵住,她眼底闪过一丝恐慌,接着又移开视线,惊慌失措的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恒城,你怎么这么恶劣,竟然说出这样的事来诋毁我,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她虽然嘶吼着想表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她这样的表现,现场的几个人除了看到她的心虚,别的什么也没瞧见。
顾恒城冷哼一声,烦躁的伸手扯了扯衣领,“你以为你做的这些我查不到?他顾临睿能够花钱雇人来做这事,我自然也能花钱找人查出来,陈茹,你说说,顾临睿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做出这样的事?”
说完,他又冷笑一声,眼底划过冷意,“为了钱?”
气氛紧张得让人都有些呼吸不过来。
那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岳曼曼脸色死臭,她一把拉住陈茹的手臂,瞪她,“妈,今天是哥的忌日,你闹什么闹!”
话音刚落,陈茹却像是气势更盛了,她掐一把岳曼曼,“我闹?让一个外人来祭拜你哥,还是个抢了你男人的女人,你说我能忍么?”
她话音刚落,下一秒就被顾恒城拎着衣领离开了地面。
“你再敢废话一句,再敢闹事,我就把你丢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来祭拜岳炀!”
他咬牙开口,语气中满满的全是阴沉,陈茹被他的反应吓得一怔,却还是不肯松口,她双脚踮在地面上,挣扎了一下,涨红着脸开口:“我是岳炀的妈妈!你在岳炀面前这么对我,他不会原谅你的!”
她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叫嚣,就连其他几个男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纷纷上前劝阻。
等到从顾恒城手里将陈茹拉开,岳曼曼的脸色已经臭到无以复加了,她眼眶红了红,拉住陈茹:“妈,你别闹了,我求你了!”
她这样委屈的样子,陈茹却更加来劲,她吆喝一声,指着她就开口大骂:“曼曼你怎么这么没用呢!被这样一个什么都不如你的女人抢了男人,现在只能这么没用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