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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是没得到教训,还是不懂什么叫适者生存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知不知道,只要你服软,只要你求我,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他完美的俊颜如冰山积雪,身上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令人不由得心颤。
此话一出,桐一月蓦地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陡然沉下来,好冷。
“我明天离开。”
又是这种话,桐一月听到了只会更紧张更抵触,她那天才说了跟他扯平互不相欠,她不想两人之间还继续纠葛下去。不管他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她都不想再留。
“就你这小身板,瘦了点,多吃有营养的,伤才好得快。”
“安份点,别乱动。”他淡淡地说着,脚步稳健地将她抱进去,一点都不吃力。
“放我下来。”
桐一月也不想多说,就当默认。
他的眼光也毒,一下看穿桐一月的想法。
“哦?你是觉得喝了汤,就欠我更多了,是么?”翁析匀似笑非笑,这表情简直太有魅力了。
桐一月的声音有点不稳,这样被他抱着,被他注视着,她心底那熟悉的预警又升起,总觉得不安,他的眼神太深邃,好像随时都能把人吸进去,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抗拒。
“味道太怪……还有,我只需要最基本的饮食填饱肚子就行,不需要喝汤。”
只见他浓黑的眉毛微微蹙着,幽深的凤眸锁着她:“佣人说你还没喝乌鱼汤,为什么不喝?”
“你……”桐一月惊得差点掉到地上,还好翁析匀抱得紧。
桐一月忽地身子一轻,人已被抱起。
任何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感到被融化了吧?
“什么时候我可以像鱼儿那么自在快乐呢……”桐一月喃喃自语,手不自觉地伸进水里,碰到一条红红的锦鲤,鱼儿立刻就溜了。
记忆里,有多久不曾感受过快乐了?养父母离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痛快地笑过。
幸福?快乐?这些字眼,对桐一月来说,似乎太遥远太奢侈了。
那不一定就是富贵奢华的日子,但一定会是自己感觉舒服快乐的时光,就像鱼儿生存在水里,它们是幸福的。
如鱼得水。这四个字,浮现在桐一月的脑子里,她心头颤了颤,似有明悟……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拼命、努力、坚持……所求的不过就是能“如鱼得水”的生活。
桐一月失神地看着水池里的鱼儿,它们自由自在地游着,在水草的碧叶下穿梭嬉戏,它们那么舒适自在,她不禁有些羡慕。
身处逆境,前路茫茫,谁能没有心事呢?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淡淡的光晕模糊了她的侧脸。就这么看去,这水灵灵的人儿,失神的模样,平添了几分薄薄的怅然。
无奈待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的心,一颗都没停止过波澜。
桐一月脚底有伤,走路不便,只能借助拐杖了。
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花园里有个人影,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拐杖。是桐一月。
翁析匀的别墅。
……
看来这拍卖会,注定了不会平静的。
这话不夸张,郭群的身份非比寻常,他除了是个知名画家收藏家以及商人,最重要是他堂弟现在乃市里一把手,谁会傻到得罪他呢,那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
“谁要不识趣,夺了您的心头好,估计那人也是傻子吧。”
郭群听着很受用,傲然地说:“没错,这次我出手了,这收藏界的同行们都该知道给几分薄面,如果真有人不识相地要争抢,我也不会手软的。”
“以您的威望,这还不是手到擒来么?那些人就算也看中,还得掂量掂量一下自己敢不敢得罪您啊,所以,您就放心好了。”助手真是会说话,马屁拍得好顺溜。
郭群想想也觉得是的,呵呵一笑:“如果能拍到我想要的东西,也就无憾了。”
没错,这穿唐装的中年男子就是郭群。是格拉梅特拍卖会这次的邀请人之一,他与翁析匀已逝的母亲,是朋友。
“这……翁析匀应该不至于会跟您对上的,毕竟您是他母亲的旧友啊。”
穿唐装的男子露出几分沉凝:“这个翁析匀,以往的拍卖会每次都能看到他,可他很少出手。这次希望他最好也是只看看而已,我看中的东西是势在必得,不想多个对手。”
旁边的助手说:“是的,林玉翔亲口说的,他将一张拍卖会的邀请函给了翁析匀。”
“他也去?”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子,眼底有藏不住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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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他太霸道了
桐一月羞得发颤的身子像触电一样,脸更是红得像虾米,只因为他不仅是用嘴煨汤,他还将这演变成热吻。
他的薄唇分明是凉的,可却仿佛着了火,将她的理智都一并焚烧起来。
桐一月有那么几秒是脑子一片空白,理智告诉她要抗拒,可心底有个隐约的声音却像是在蛊惑着她接近这危险的源头。
桐一月猛地推开他,一只脚下地,抓起拐杖就想跑,可是,翁析匀强健的手臂一揽,她又跌回他怀抱。
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边,声声击打着她的心房,慌乱中,她更加想要逃离,因为他越是靠近,她越感觉有濒临坠落的危险。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还想要我喂你?”
“谁想要你喂了,可恶!”桐一月咬咬牙,气呼呼的小模样竟然给人一种娇憨的感觉。
她生动的表情,让他不由得心底一荡……“不想我喂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吃?只有这两条路选,你选哪一种?”
“我……”桐一月无语了,他太霸道,干嘛非要她喝乌鱼汤?
可桐一月真的怕他又喂,只好端起汤碗,咕咚咕咚喝下去了……
喝完汤,她拄着拐杖吃力地上楼去,几次都差点跌倒,但她却不曾吭一声,也不寻求他的帮助。
看着她倔犟的背影,翁析匀沉默了一阵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龙忍不住问:“大少爷,她说要离开,您怎么不挽留?不是还要她去做那件事吗?”
翁析匀收回视线,看着桌上只剩下一口的乌鱼汤,他嘴角那一抹自信,迷人而耀眼。
“不需要挽留,因为她暂时还不会离开。”
他这么胸有成竹,倚仗的是什么?
薛龙没问,他不会多嘴,但他知道,既然是大少爷说的话,就一定是那样的。
这是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可大少爷是翁析匀,他冷静持重运筹帷幄,从来都是掌控大局的人物,他的话,就是份量。
临睡前,翁析匀又为桐一月的脚伤上药。清凉的感觉从伤口传来,缓解了她的疼痛,但即使这样,她的伤势目前也是该好好休养的。
她却要离开,这是在自虐啊。
翁析匀为她换药的时候,手法熟练,表情专注而认真,捧着她的脚,那眼神,像是捧着珍宝。
这让桐一月心底的弦又一次被微微触动,她需要花更大的毅力来抵抗这个男人。
不可否认他的魅力,完美的五官,尊贵优雅无可挑剔的气质,还有他的冷傲,这些都是致命的吸引。
所以,在这种人身边,还要保持清醒的头脑,真不容易。
桐一月扪心自问,若不是因为她的初次被他夺走,若是两人换一种和平的方式相遇,或许她早就把持不住这颗心。
明天她要离开,她不想跟他有所交集,那总会让人有种在悬崖上跳舞的感觉。
只是,为什么想到离开,她的心情却轻松不起来?只因为前路茫然吗?
这一夜,翁析匀依旧是霸道地跟她一起睡,她使劲挣扎也没用,脚伤到了,她像是被禁锢的小兽。
这样的睡法太刺激,桐一月全身僵硬在他怀里,他到是睡得香。
其实桐一月不知道的是,这些年来,翁析匀很少像这两天那么好入睡的,连他自己都惊讶,素来的洁癖,素来不喜抱女人睡觉,怎么在桐一月这里都破戒了。
她就像是他的人体助眠器,抱着她,莫名的会使他内心平静,当然很快入睡了。
第二天。
桐一月起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她该下去吃早餐了。
不要拐杖,她扶着楼梯一瘸一拐地下去,小心翼翼不扯到伤口。
餐桌上,翁析匀在吃着盘子里的早餐,一边还在看今天的报纸。
桐一月刚一坐下,佣人将早餐端来,她礼貌地说谢谢,眼睛却偷瞄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