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翁析匀顺手抓起抱枕向门口扔过去……倪霄爆笑着,快速闪人。
“看来我是猜准了,一朵鲜花儿居然被摘了……兄弟,你的洁癖呢,去哪儿了?”
“呵呵……我才不在这当电灯泡,走啦,不然美女久等了可不太礼貌。”倪霄就一步三回头,到门口了还不忘嘀咕嘀咕。
翁析匀将针头一拔,不客气地横过来一记眼刀:“是不是不想走了?那就去楼下客房睡。”
不愧是死党,这都被他猜到。
这货自言自语,忽地两眼发光:“不是吧,我估计人家已经不是小姑娘,你都已经下过手了?辣手摘花了?”
倪霄又忍不住陶侃,感叹地说:“真是稀罕,你还金屋藏娇,这可是头一回吧?我很好奇,这个小姑娘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你这么做?据我所知,你可是从来没有带过任何女人到这里。”
某男抬眸瞪倪霄一眼,下一秒,针头戳进桐一月的肌肉。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倪霄的视线,这下针的位置还挺准的。
倪霄噗嗤一下笑出声:“切……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酷?不想我看到这妞白花花的腰臀,你就直说呗。”
“还是我来吧,很晚了,还有美女等着你。”翁析匀表面上若无其事地,伸手就将倪霄手里的针筒接过来。
果然就见翁析匀蹙起了眉头,在倪霄的手掀起桐一月的衣角正准备拉下裤子打针时,翁析匀终于是发话了。
“哟,这都烧到39度了,我得给她打一针。”倪霄自顾自地说着,准备好针药,但这双略显妖娆的桃花眼却瞅瞅翁析匀。
凭倪霄的医术,在家为桐一月处理伤口,不是问题。
为什么没直接送去医院呢?原因很简单,因为翁析匀的身份特殊,如果招来记者,准是明天的头条了。
幸好桐一月昏过去还没醒,否则她会痛得死去活来。
倪霄十分小心谨慎,费了好一阵功夫才将伤口上的玻璃渣清理干净。
翁析匀已经将举起了手里的探照灯,这样方便倪霄操作。
倪霄看着桐一月脚上的伤口,不由得也倒吸一口凉气,收起了嬉笑,换上严肃的表情:“玻璃渣,这可就有点麻烦了。”
这情况,还是得由专业的医生来处理才更稳妥。
翁析匀在倪霄来之前已经为桐一月初步处理了一下伤口,给她消过毒,可是伤口里有些玻璃碎片,还有她正在发烧……
翁析匀知道倪霄在想什么,可他愣是能无视人家那好奇的眼神。
一边打量着桐一月,一边还一脸暧昧地瞅瞅翁析匀。
“我说翁大少爷,这就是你把我紧急召唤过来的原因?哎哟,还是个小姑娘,成年了吗?”倪霄这货,又开始了他的八卦精神。
“她的脚受伤了,你看看。”
翁析匀习惯了倪霄这嬉皮笑脸的样子,不多话,指指床上。
“兄弟,这大半夜的,我可是把美女晾在一边跑过来的。”倪霄佯装很惋惜的表情,实际上还在笑。
这一位帅哥医生,是翁析匀的死党……倪霄。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宁静,翁析匀转过身,果然是看到一个提着药箱的男子进来了。
或许,人的骨子里就是有着两面性的,像翁析匀更是如此。
飘飘欲仙的他,穿着白色的睡袍真像是不问世事的天神,那般清冷无波,真难以想象,他同时也是对桐一月做出那些事的人。
安静的屋子里,纱窗吹进来徐徐凉风,吹起男人那丝质的白色睡袍,撩起他额前那几缕略显凌乱的发丝,这动人心魄的画面,即使只一个背影也已经足够令人神迷。
桐一月在从小到大坎坷的遭遇中,能挺过来,至今还保持着她的本心和坚韧,这已经算是相当难得了。
然而,世间许多事都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在发展。生活、命运,仿佛有只无形的大手无处不在。
桐一月,她也才19岁,如此大好年华,本该是在大学里读书,本该是享受着最宝贵的青春时光。
但她毕竟也是个人,在撑到极限时,昏过去之后,在迷梦中就会不受控制地流露出另一面的自己。
她此刻是那么脆弱无助,尽管平时她是那么坚强,无论是在受到姐姐虐待还是被人夺去身子,她都在苦苦撑着,不曾让自己倒下。
她时而皱着眉头,时而含糊地呢喃,时而用小手抓着被单……她就像是个濒临溺水的人,她想要挣扎,想要呼吸,想要自由的空气。
她此刻在做着噩梦,额头上浸透出细细的汗珠,柔嫩的脸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帝宫一般的室内环境,这卧室里,柔亮灯光下,床上躺着一个小身影。
豪华大气,每一处轮廓都彰显出一种浑厚的美感。
夜晚,繁星捧月,这片星空下,别墅里透出点点灯光,从高处俯瞰,这里像是一座欧洲中世纪庄园。
这是翁析匀的家,一处位于全市最贵住宅区的独栋别墅。
半小时后,桐一月已经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样,或许对她才是最好的吧,因为假如清醒着,以她目前的惨状,她要如何面对翁析匀呢?
经历了这一整天的磨难,加上受伤,桐一月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断裂了,彻底昏厥过去。
………………………………
第17章也许你会喜欢待在我身边
桐一月刚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要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
可是,当她那只受伤的脚刚一触地,剧痛传来,瞬间人就倒在了床上,浑身都在战栗。
钻心的痛,仿佛整个身体的细胞都被占据了,她这才想起自己昨天脚受伤,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身后的男人刚推门进来,见到的就是桐一月以一种暧昧的姿势趴在床上。
这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肯定是一种视觉上的刺激,他幽深的眸子里浮起一簇暗火,喉结一阵滚动,迈开大长腿走过去,一把就将她捞在怀里。
“啊……”桐一月惊叫,抬眸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她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紧接着就是愤怒。
“你放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脱掉我的衣服……你混蛋,你跟昨天那两个流氓有什么区别!”桐一月略显沙哑哽咽的嗓音充满了激愤与控诉。
翁析匀眸色一凛:“你竟然把我跟那种人相比?”
“你一次一次地侮辱我,你难道比他们高尚?你们不是同类是什么?”桐一月拼命挣扎,可是,越挣扎就被抱得越紧,他就像是铁人似的将她禁锢着。
他深不见底的瞳仁越发的冷,眉宇间流泻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色:“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做点像他们那样的手段,就太辜负你对我的评价了。”
男人话音一落,将桐一月按在床上,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他猛地一低头,咬在她雪白的香肩……
“混蛋,你滚开……”桐一月嘶哑地低吼,可是她不敢乱动,这男人太可恶了,她真怕会被他咬下一块肉。
她只是一个伤员而已,她就算是完好无损的时候也不可能与翁析匀抗衡。他安静的时候就是如天神般,他想要惩罚谁的时候,他就化身为魔。
“你现在知道怕了?你一再地惹我,我应该教教你怎么在男人面前学乖点。”他含糊的低语,在她听来都是可怕的魔咒。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为何会跟一个小女人计较,以前从没这种事的。也许,是她的倔犟,她不肯低头,不肯求饶,他越发想要将她征服。
几乎在同一秒,她气得张口咬在他的肩膀,狠狠的。
她挣脱不了,可她的嘴巴还有用,就算是咬,她也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她恨!
“嘶……”男人一声闷哼,却没有喊痛,却听他慢悠悠地说:“你还真以为我会在你受伤的情况下要你?呵呵……我不过是让你知道,就算你在我面前没穿衣服,就算我能轻易占有你,但你受伤,我不会碰。现在,你还敢说我跟那两个男人是一类?”
他嘴角的冷笑,刚才那如狼似虎的样子早就荡然无存,他冷静得可怕。
桐一月愣住了,脑子有点发懵。是啊,他是怎么能控制住**的?她刚刚是真的以为他要再次强了她。
可他没有这么做。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比迷雾还让人迷茫,他比深海的漩涡还要难测。
桐一月才呆了几秒就被伤口的疼痛拉回了现实,刚要动,他却蹲下身子,将她那只受伤的脚拿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