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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口气,难道你就不怕大汗将你的人头砍将下来。
真刺没等我将话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
大汗伸手止住了真刺,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父皇打仗,决胜千里之外,可谓豪情冲天,他在侵略别国时,总是先礼后兵,一旦开战就如潮水般势不可挡,又怎能一言不发就偷袭起来,这完全不是他的风格。
皇子!你倒是巧舌如簧,分析得似乎有点道理,你自然那么了解你父皇,又怎能让皇子的位置给他废除了,他这次跟真颜国联姻派的是你这个被废除了皇子来,我看他就别有用心了。
真刺握着刀柄,站在大汗身旁接过我的话道。
真将军!你说的话不无道理,像大汗说的一样,就算我被废除了,那我还算是大汉国的皇子,是他亲生的,流着他的血脉,他总不会将我送入虎口然后在狠狠的向老虎的身上刺上一刀。
我回击着真刺的话,想起了青子,但我被困在大草原了,这是个多么可怕的突发之事,我口中说着,心里却什么主意都没有了。
我永远也不会知道父皇的心里到底想着什么,他是个可怕的人,绝对不安照常理出牌。
你父皇想用你这个没用的皇子来换取我们富饶的大草原,道理就这么简单。
真刺说,他那眼神带着杀人时的残酷,恨不得将我射杀。
不管怎么样,皇子,你已经跟朵那成婚了,现在大汉国却来侵略我们,你毕竟是大汉国的皇子,就算不管你事,但也要你委屈几天,若你父皇退兵了,你还是我大草原的快婿,到时候你在带朵那去大汉国也不迟。
大汗的语气有了转和的迹象。
温朵那正要争辩,远处,一匹战马飞驰过来,比先前的骑兵来得还要快极。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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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三十
战马撕腾,众人放眼望去,心全悬了起来。
战马上,信兵一手扬鞭,一手却持着一把青匕,扬鞭数下,那战马以是极快如风,信兵却还是嫌那战马稍慢,用手中的青匕扎向战马,战马惊痛,放蹄狂奔。
片刻那信兵以至大汗跟前,信兵飞跃下马,手中捧着一个深褐色木盒,插在战马山的青匕深深的只露出了匕柄,那战马往前疾驰数足,一头栽倒在草地上,四蹄翻飞,口吐白沫,累死在大草原上。
大汗!你看!
信兵踉跄几步,就势跪在草地上,双手举起木盒。
快说!发生了什么事!
大汗喝斥道,所有人都看见了那用国漆漆过的深褐色的木盒。
是大汉国送来的,还带来了口信,要大汗亲自交给大汉国的皇子看。
信兵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他的话让准备带我去软禁的真刺又重新转了回来。
给我看?
我心里一寒,不知道父皇又在变什么魔法了,他的每一步棋走得都让人胆战心惊。
大汗接过木盒,转身向我,我迎了上去。
那正是母亲最喜欢放妆品的木盒,方方正正,雕刻着飞翔的凤,盘舞的龙,是母亲和父皇大婚的时候用的,我曾用手提过,重得有点象金属般。
在大草原上看到了母亲的妆盒,这让我又喜又悲,喜的是看见了妆盒就像看见了母亲和青子,悲的是那母亲的妆盒出现在遥远的大草原上,不知道父皇又要做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皇子!这是你父皇送来的,你父皇还带了口信,一定要我亲自交给你打开。
我接过木盒,温朵那也跟了上来。
沉重的木盒捧在我的手上,我看到了去世前的母亲每天都会打开木盒,对着琳琅满目的妆品开心得笑。
我脱了外衫,平铺在草地上,将母亲的妆盒小心翼翼的放在我的外衫上。
夫君!这木盒你认识吗?
温朵那问,她比任何人都觉得好奇。
认识!还很熟悉!
我扫了一眼温朵那,继续道。
这是我母亲的妆盒,原来全是化妆品,可现在父皇把它送给我,真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
我完全猜不透父皇的心,他又在警示我什么吗?
难道他认为我将永远守在大草原上了吗?在我被废除的那些日子里,父皇一直都在跟踪我,如果父皇真的这样认为的话,那偷袭大草原的事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妆盒?
温朵那好奇了起来,那是女人用的,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妆品吧!
对,妆盒,是我母亲用的,我母亲跟父皇大婚的时候父皇特地从罗刹国伐来的珍木做的,据说这木料可以存在世上万年而不腐。
我轻轻的抚摸着母亲的妆盒,光滑细腻的妆盒让我的泪不由得流了下来。
快打开吧!你父皇说了,要你亲自打开看看,里面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
大汗催促我,所有人的眼光都注视着妆盒了。
大汗的话我像是没听见一样,我深伏于地,对着妆盒跪拜了下去。
温朵那看着我,也随着我跪拜在地上。
三拜过后,我已经泣了出来,我被母亲的妆盒带到了母亲上吊的那天,那长长的舌头,忧郁的眼神,都闪现在我的脑海里,无法抹去。
皇子!大汗的话你难道没听见吗?
真刺亟不可待得冲我喊道,草原上突然起了大风,卷起了一层尘灰扬进了我的眼睛里。
我揉了揉眼睛,伸手向那木盒上金色的扣钮按去。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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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三十一
温朵那先我一步,按在那黄灿灿的扣钮上。
古色古香的木盒盖骤然弹起,一道白光闪了出来,射进了温朵那的肩膀。
温朵那大叫一声,向后倒去,肩膀鲜血如注。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忙搂住温朵那,温朵那的肩膀上,射进了一根锋利的大汉国造的袖箭,袖箭的尾翼是那熟悉的三角状。
大汗也扑了过来,和我一起搂住了温朵那!
郡主!郡主!
我拼命的叫着,那装有母亲化妆品的木盒成了攻击人的利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我更不会相信,我的父皇会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儿子。
朵那!
大汗摇晃着朵那,声音嘶哑。
真刺!快找哈医!
大汗反应了过来,温朵那喷出来的血慢慢得变成了紫黑色,这正是那藏在木盒里袖箭的可怕之处,箭头喂着剧毒,显然是要将中箭的人毒死。
哈医!哈医!
真刺也慌了,大喊着叫哈医,可是大草原上所有的贵族重臣都来了,唯独没有看见哈医。
温朵那的阿妈站在最后面,人群一阵混乱,她起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她知道温朵那给袖箭射中时,忙疯了般的跑过来,慌乱中踢翻了放在地上的木盒。
一颗人头滚了出来,滚在温朵那阿妈的脚下,吓得她大叫着跳将起来。
人们都转眼看去,所有的人都大叫了出来,像是看见了鬼怪一样的惊慌失措。
我也扭头看了过去,人头在阳光下正面对着我。
青子?青子!
我的身子猛得颤抖了起来,那不正是青子的脸吗!熟悉的脸放大着骇人的惊恐,眼球已经微微的突起了出来。脸白如纸。
我放下温朵那,跪跑了过去,捧着人头仔细的看,起初我以为我看错了,我拂过那人头的头发,耳边的细发间,一个很小的肉痣让我紧紧得将人头搂在怀里。
青子!青子!
噩梦永远没有醒的时候,在我的世界里,太多的噩梦让我精疲力竭。
我瘫坐在草地上,梦想着早点见到日夜牵挂的青子,可现在却用这样的方式见到了她,我再也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昏死了过去。
醒来,我躺在柔软的大草原的坐床上,油灯的光亮幽暗摇曳。侍女们围了上来,殷勤备至。
青子!郡主!
我叫着她们的名字,像大梦初醒般的恍惚着叫着。
我无力地动了动身子,可身子像是漂浮在空中。
皇子!你身子太虚弱了,还是好好躺着吧。
哈医坐在我的身旁,将一颗药丸放进我的口中。
我是在做梦吗?
我问道,梦跟现实我已经分不清楚了,只有问哈医才能知道。
皇子!大汗吩咐过了,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救回你,他先前错怪你了,要你好好养伤,什么事都别想,等身体好了在说。
哈医平静得说,又用勺子递过来水,喂在我嘴边。
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