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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的让我怀疑了,看来占将军早有觉察了,那是他为了迷惑敌人制造的假象,他应该早就知道敌国派了卧底,于是他就慢慢拖延时间,等调查好了给他们来个一窝端。
我无心去想安低的话是对还是错,我想要真是灿的国派人刺杀占将军,那灿的国就将生灵涂炭了。
就父皇的性格,花儿国迟早要经历被吞并的恶果。
有很多疑点,安低,你有想到吗小春子动手的时候那些跟小春子一起的卧底怎么没一个动手的,反倒站在那里看热闹。
这就是占将军的高明之处了,他故意装作小春子刺中了他来麻痹小春子跟他一伙的人,以为占将军他们不堪一击,等他们看着死儿复活的占将军反击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其实就算一开始他们就群起而攻,那也是以卵击石,占将军早将外围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是万难有逃脱的机会的。
我真的有点迷糊了,理不清的事,想多了就头痛,那种金属撞击头脑的隐隐作痛。
我们多亏在外围,要不我们也被当作卧底给抓了。
想到这,我有点后怕了。
我敢打赌那些兵勇绝对没一个活的,下场只是比小春子要好点,那就是死后还留个全尸。
安低跟我说的时候心里很是激动着,我却因为他的激动变的很恶心,要正如安低说的,那投降跟拼了当真没什么区别。
你说那些俘虏都是花儿国的,那要真的是,那花儿国会被皇上血洗的。
他们是不会交代的,就是死他们也不会承认。
为什么?
我不解安低的意思。
他们要为父母着想。
安低说着就再也不理睬我了,我看见他闭上了眼睛,沉思着理不出头绪的事来。
我们苦日子来了。
沉思了很久,安低突然说了一句,他的话给了我很不舒服,没有人喜欢苦日子。
你总是莫名其妙的说话,你就不能完整的说出来吗?
我实在有点厌烦安低的装腔作势,很多话他说出来你必须得思考,要不你是得不出答案的。
别问那么多,明天就会验证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别到时候说我没提醒你。
我正要回答,只听安低继续道,那绝对不是走进去的小春子,我们都给迷惑了,甚至占将军也给迷惑了。
他像个侦探对我表述着他的观点。
要我信你可以,那你得找出真正的小春子去哪里了,只有找到真正的小春子,你才能说那进去的不是小春子。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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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我找不出来,也不想找,其实让我兴奋的是明天军营才是真正变成军营了,又要恢复到外面传闻中的样子了。
我不喜欢安低这样说话,我不喜欢武力,更谈不上崇拜了,我担心起花儿国来,担心那刺杀占将军的人真的是花儿国派来的,那将是花儿国的劫难了。
我的想有点过头了,第二天军营里平静如初,静悄悄的没有了一丝的喧哗,连训练也取消了。
主官一直没出现,只有几个上兵在静悄悄的军营里来回渡着方步,连那兵勇好像也少了许多。
好像有大问题要出现了。
清晨安低没有在被叫醒,昨夜发生的事让我们一夜都很无眠,到三更时分却睡得深沉了。
安低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了阳光依旧透过木窗滑了进来,**辣的像个野蛮女友。
安低坐在床上呆痴了一会,抬眼看了看操场上空无一人,没有一丝军营的景象。
军营里的人好像都派出去执行任务了。
安低见我恍惚得没有回应他第一句话又跟我说了一句。
他的话终于引起了我的注意,任务?我想到昨夜安低说那些刺客是花儿国派来的,莫不是。!
我大惊失色,睡意全无,我跳将起来,不顾身体的疼痛。
安低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干什么?那么大反应,莫不是你也是刺客一伙的?
安低的话很低,说完就笑了起来,他的调侃有点过头了,这要是给别人听见了,那可是杀头的罪。
别瞎说!
我呵斥道,在我心里,想到的是派出去执行任务一定是攻打花儿国了。
看得出你对花儿国有着特殊的情感啊!
安低道出了我的心思。
没有,我只是不想看到战争,那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哈哈,你也太文人气了,生命有时候是微不足道的,对一个国家利益,生命就像蚂蚁一样。!
住口!你有点人性好不好!
我喝住了安低往下说的话,生命对于每个人都是最重要的。
不是我没人性,生命是最重要的,可你要知道,要想做大事就必须心黑手狠,容不得女人心肠。
安低的话有点父皇的意思,但我就是融入不了。
征服了一切又能怎样!到头来还不是只活到古稀罢。
跟母亲生活了十几年,她的话总是会影响到我。
发觉你真的好幼稚,有谁不想统治一切,那种高高在上的权力是可以改变一切的。
安低有点鄙夷我了,他的话中带有轻视我的语音。
安低的话有着他的道理,其实身处皇宫的我又怎能不明白呢,有时候看得听到多了,我的心会稍稍硬朗起来,但对于狠辣,我却是学不会的。
也许你没吃过什么苦,但你以后会知道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说的话不是信口开河,这是法则,不扎不扣的动物法则,人跟动物没什么区别。
怎么没有区别,人有七情六欲,人有悲欢离合,人知冷暖,可动物有吗?战争会屠杀很多人,他们都是人的父母,孩子,每屠杀一个人,就会破碎一个家,忍心吗?
我说,心里很是激动。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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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安低看着表现很激动的我,淡淡的说,
这不是忍心不忍心的事,在强权政治下,弱者是没得选择的,只有屈服和耻辱,更严重的是丢了身家性命,试想一下,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怎么去保护他的子民和家庭,在捡小范围讲,怎么去保护自己的女人,当他们蹂躏你的女人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你的弱小是多么的可憎。
安低停了一下,他像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样,我甚至看见了他眼里将要盈满泪水。
我正欲开口,安低先我继续说道,耻辱比生命还要重要,不管你信不信,在经历最耻辱的日子里,死一点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没法雪耻耻辱。
你经历过你所谓的耻辱吗?
我问道,听安低的话他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的。
跟你说过了,我没有,除了小时候家穷外,受了点小的欺辱,没有什么太大的耻辱,我想不管是谁,都会经历过像我那样的小屈辱的。
安低说的很对,像那样的屈辱,只要是人都会经历过,或多或少罢了。
但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小春子是不是花儿国派来的,为了我的灿,我必须知道。
安低,求你的事。
我靠近安低,跟他说。
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
安低很义气的回答着。
帮我去问问昨天的那些兵勇到底是不是花儿国派来的。
我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要不你总是问花儿国的事做什么
不答应就算了,哪有那么多废话!
那你自己去问得了,干嘛要我给你去问。
你跟上兵熟悉点,要不我要你去问干什么,是兄弟就应该帮忙。
我搬出了兄弟的情义来。
这句还像个人话,给你去打听打听吧,算是兄弟的情义了,不过你也别瞒我,花儿国肯定有你的情种。
安低的话让我脸红心跳,我想他是看穿我了,但我得装作不知他话中的意思。
别瞎想,我只是不想战争,对双方来说都没什么好处。
好一个菩萨在世,真不知道你进军营干什么,就是强壮身体?抵御疾病?
安低摇了摇头说。
这次你说对了,我从小就很羸弱,没足月就出世了,属于早产儿,差点就夭折了,以后总是长着没同年人高,直到我10岁那年才突然像竹笋一样的冒出来了,要不是我家底好,跟着补充营养,恐怕就是个侏儒了。
我发现我编起故事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安低点了点头出去了,片刻就折了回来,带着满脸的笑容,问过了,不是花儿国的,是真国派来的,你可以安心了。
安低狡黠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