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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疾,结果除了封爵还赏了一幅牌匾,忠信义士,万民楷模,这个命欧阳轩制作,拿到宫里再由刘启亲自题点。
大队人马带着东西走了,留下的是兴奋的人。让聂聘在北辰楼自己会客厅旁收拾出一间屋子给义妁,安排丫鬟专职照应。连夜书写了部分《黄帝内经》,交给义妁,让其找医馆的医匠们教她识字,背诵,写的都是楷体。
第二天一早欧阳轩去了玻璃作坊,巡视一圈,得出的结论就是匠人的手工艺不过关,这个没办法,都是以前做陶器的工匠,这种快速热成型,也有点难为他们。玻璃这东西中国古代早就有,失传时代据考证是在先秦时期,只是去杂质工艺不纯,达不到无色透明的程度。陶瓷上的釉面就是一种玻璃,制作原料稍加改进就是玻璃,只不过受千年的儒家重文的思想,没人去琢磨而已。
找到了根由就好办,回到山庄找到聂聘,让他雇些雕塑方面的能工巧匠,去玻璃作坊加工玻璃后续制品,等玻璃生产达到要求了,就大量生产。聂聘还是老套路,忽悠欧阳轩给长乐宫和未央宫换窗户,这种事,自己真不想做,还是架不住忽悠,只能让他走馆陶公主路线。
还是医馆里温馨,义妁在自己的桌子上拿着沙盘在那写写画画,孩子还小,一天识点字就好。拿出纸,把让他背诵的黄帝内经用隶书逐字楷体对照,又教了拼音字母,及拼音使用的方法。这东西得慢慢积累,不是一下就能会。学了一会儿,让她和白狼去玩。因为看到了那个猎户在屏风前站了半天了,看着义妁远去,才说道:“进来吧”。
“谢扈候”,闪身来到桌子旁,单膝跪地拱手道。“起来,我在检查看看,别留下后症,都是靠着身体活着的”。扶他起来,在断骨的位置仔细摸了摸,恢复的很好。“你擅长弓射?”,“扈候明鉴,在下常年山中打猎为生,弓射是某所长”。“看你的身体,也未必就是生活在这山中,说实话,怎么到这里的?”。猎户身体有点发抖,眼神游离不定,最后咬了咬牙,“在下汉中人士章氏汕,追随墨门著隙多年,后著氏卒后,因得罪山东游侠,在下就躲在这山中游荡,后被巨兽所击,坠于崖下,幸得扈候搭救,草民再次拜谢”,说完又是单膝跪地施礼。“起来吧,都是些小技,不足挂齿,以后有什么打算?”,“某于这世上无牵无挂,只是一人某必杀之,已报灭门之仇,杀得此人,某此生无憾”。“哈哈,当着本候的面,有此胆识敢说如此不道的话,足见你也是豪士,来,请随我来”。带着他去了北辰楼卧室的外间,坐定。“说吧是谁,这里安全的很,本候没准会祝你一臂之力”。“内史都尉,当年此人在任汉中郡太守时,执仗明抢,民不聊生,在下家小皆为其所害,幸得著隙所救得脱”。“此人本候昨日所见,面恶得紧,欲抢小徒爱物,此人不能留,你暂且在医馆中负责些守卫,过几日再说,另你所说巨兽是何物?”,“乃是巨躯獠牙彘兽,双人高,力大能断丈粗树木,速疾,于这峡谷深处有一窝穴”,“等过几日带本候去灭之,你先下去吧”。
第二天有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传遍长安。内史都尉一家16口尽殁。都尉人头悬与东市,垂一麻布上书:多行不义,天必其诛,上天之剑诛杀。刘启这次没有生气,也没有惊讶,因为案几上还是有一封罪己书的简牍,里面涉及了一个他现在恨牙痒痒的名字。只是让廷尉张鸥诛其族草草处理了事。因为御史大夫晁错已经在殿外候见。
这次消息传的快,还在吃早饭的时候,新来的雕塑匠师把消息也同时带来,还有皇帝的处理意见诛其三族。北辰楼卧室的外间,章汕跪在正在擦拭冲锋衣血迹的欧阳轩面前,“草民谢过扈候大恩,此命任由扈候拿取”,“起来吧,以后就跟着我吧,多帮我打听打听那些赃官的消息,官职越大越好。你的名字也不能再用了,换个吧,还有你的弓箭也只是普通的竹木弓,这把弓和箭就给你了”,说着把桌案上的当初和南王要的五针松木弓和箭袋扔给了已经起身的章汕。“谢扈候赏赐,某想好了,就以著为氏,以纪念先师,名不变”,“嗯,随你,一会儿随我去山里,教你些搏击技法,去马厩选匹大宛马”。“谢扈候”,“下去吧,此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贴身侍卫和侍卫长,负责府院安全及打探消息”,“在下定不会让扈候失望”。欧阳轩挥了挥手手让他下去,回卧室换了一套让裁缝匠根据自己设计专门做的黑麻布夹克,黑裤子,外罩丝绸的汉服外袍。
刘启的效率还是很快的,中午时分由两名偏将带领的八千禁军步卒全部到位,欧阳轩带着著汕和护卫来到演练场。能来这里受苦的都是庶民子弟,就连偏将都是靠军功上来边军将领。讲了一堆鼓励的话,让他们观摩了骑兵演练。最后说道“你们都是为了兵役而来,既然来了,将来就会要上战场,想要活着看到父母兄弟,就要好好*练,不然战场上面对的只能是投降后灭族和战死,想要活着看到自己的功勋就要跟着本候*练,你们有信心没有,回答我”。“有,有,扈候威武,扈候威武”,声音是洪亮的,这八千人家小欧阳轩实在是管不了,没有那么多的食邑户数,封邑的土地也不够。不能给他们太多的许诺,就是一点,如果战死了有足够的钱粮为其奉养父母和子女。
在武备没有就位前,就是体能、反应能力、力量、射箭和搏杀训练。这些都有现成的,每天早上由骑兵带着爬山,悬索下山,悬木阵也扩大了数倍,以千人为单位训练,搏杀也都是先由骑兵代训。这些家伙也正好有虐人的对象,把著汕和护卫都留下和参与步卒训练。一天下来,八千步卒最后能站起来的不到百人,还行著隙是这百人中的一员,其他大部分都是护卫,被昔日同僚加了码的练,晚上依旧在军营里吃住。远处一处山梁上,有五个人模模糊糊全程的观看了一天的训练。“钜子这扈候锻训之法与古法大为不同,不会把这些军卒毁了吧?”,“不会,没看那些骑卒也是同样参训,也未见其不适,本来今日老朽要登门拜见,奈何皇帝安排如此多军卒前来锻训,只能拖后”。这是山谷内传来了悠扬的笛声,一曲曲婉转入耳,极是动听。“爹爹,扈候还会这声乐?可是这人间极品”。“谁说不是呢,听闻其收徒即兴弹奏筝曲,用曲意赠县令所绘之图已被陛下用官位换走,唉,墨门如若有此人,定会兴旺,先师亦不必去那岛国贫瘠之地,走吧,回去,明日与聂氏告别,启程回鲁山,三墨祭拜大典将至,必速归,唉,只是这任世未归,这相里之脉,已近断绝”。“爹爹,我在听会儿”小姑娘很是不愿意离开。那个高大力战群侠的身影是她挥之不去思念。“傻丫头,等从鲁山回来你我再去拜见”。小姑娘才极不情愿的侧耳听着笛声,跟着队伍离开了山梁。
吹笛子也不是欧阳轩一时的兴起,实在是睡不着,把护卫和著汕赶起来,利用夜色在悬木阵里闪展腾挪,为了练习他们的直觉反应,特意用笛声干扰他们听觉。直到半夜才回帐篷靠在别克身边睡去。
就这样连续训练了半个月,能最后还站着的人达到了六千多人,所需的枪、盾牌和弓箭也都备齐。开始加练枪盾阵和骑兵冲击弓箭阵,每个大盾都在三十斤,外曾是半寸厚反复锻打的精铁,内面是坚硬的铁木,双手扶的手柄,支杆是铁木制作,很粗。先是小队组合演示,一盾兵,一刀兵,还有一枪兵为一组,五组为一小队。大盾至肩高,倾斜45度角用支杆支在地上,盾兵双手扶盾,枪兵把枪架在盾口左侧中下部的枪卡口内,刀手在右侧。随着口令一二三,小组躬身在盾的护卫下前行三步,最后口令是杀,枪从盾里刺出,对步兵就是小角度斜上刺,骑兵就是大角度斜上刺出。刀手在盾右侧收拾残局,清理前进障碍。对步兵弓箭兵是第一排负责攻击,后面的小组负责举盾掩护。对付骑兵时全部负责攻击,刀手负责砍马腿。
开始时还有些混乱,后来欧阳轩干脆骑着马亲自喊号子,慢慢的才适应下来。一点点的整齐了很多,找个嗓门大的汉子在队中喊号子,不停地一二三杀,一二三杀。小队演练完就是全体合练,加了侧翼防护,那些本来还很骄傲的骑兵看到整队的推进,后背也是发凉,还好这是自己队伍,要不然全得挂在这阵型里。枪很长也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