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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没事修剪温室里的花草树木。用玻璃打造了一架一体的鱼缸,做了个水循环系统,电力是用杜力巴人的霰能量发电系统。为了这个系统欧阳轩也是花了大价钱。一个充满能量的石碟可以产生三千万千瓦的电力,足够温室百年的供电所需。总共买了三套发电系统。
等到公元前六十八年,华夏五十一年,汉地节二年夏天,两只凤皇已经成年,那只红色的退去绒羽,换上了一身鲜红主体的外衣,尾羽为蓝绿黄三色,翅膀也是七彩斑斓,主羽末端是黄色的水滴形斑点,漂亮异常。那只黄色退去绒羽后换上了一身金色主体的外衣,尾羽是红绿蓝三色,翅膀主羽为红色,绒羽为七色,头冠不像那只红色的,少了三个绿色的主羽。问过杜力巴人,红色的为雄,黄色的为雌。欧阳轩现在最快乐的事情就是训练、放羊回来在温室里喂养训练这两只凤皇,分别给它们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红色雄性的叫华凤,金色雌性叫夏皇。为了让他们适应帕米尔高原的气候,欧阳轩也是费劲了心思,从春至夏就没停过训练,补充霰能量体。欧阳轩发现随着霰能量体的补充,羽毛也就越鲜艳。今天是欧阳轩在野外放飞凤皇的第一天,在营地的羽林军几乎全员出动,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凤皇。随着温室门的打开,欧阳轩领着在地上行走的凤皇,步出了大门。随着欧阳轩的口哨声响起,两只凤凰在众人瞩目下展开艳丽的翅膀,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双双腾空飞起,美丽的尾羽,艳丽的翅膀构成了两道亮丽的风景线,两只凤皇在空中肆意舞动美丽的身躯,或低飞嬉戏,或伴行滑翔,无不快哉。稍倾,两只凤皇发出了悦耳的鸣叫声,声音响彻山谷。在山上的牧民对这两只漂亮的鸟也是好奇百倍,纷纷驻足观看。不到一刻钟,两只凤皇发出凄厉叫声,迅速飞回温室门口,站在欧阳轩身边瑟瑟发抖。仰头向空中望去,数只黑点由远而至。
“靠,忘了这里是鹰隼的天下,算了进去吧”。欧阳轩做了个手势,让两只凤皇进了温室。挥手喝止了举枪要射杀鹰隼的羽林军,“这里是它们的天空,我们是外来者,放了它们吧。也能少些鼠患”。话刚说完,就看到不远处有牧民快马而来,身上还能看到些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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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归隐的日子(七)
身边的羽林军立即持枪做高度警戒状,欧阳轩挥手制止了其他羽林军做出的战斗姿势,这里现今有一万羽林军,可不敢保证谁的枪械不走火。等牧民行至跟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在欧阳轩面前,欲行抚胸礼,看着他吃力的抬胳膊,欧阳轩赶紧将他扶起来。“我的兄弟,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让你受如此重伤?”,欧阳轩关切的问道。
“回尊贵的头人,有一股沙匪由西面而来,从山上绕过山口城(今塔吉克斯坦苦盏)袭击了山上牧民部落,我部头人临死之前,让我向贵人求援”。“哦,居然还有沙匪?真是活腻了。来人,速速为他疗伤,集合左右两营,后营留守。随朕剿匪”。“诺!”,身边的令狐彰拱手领命,下去布置。趁着队伍集合间隙,欧阳轩查看了牧民的伤势,都是弓箭伤,一支箭正中右侧后背,离脊柱很近。医官协助下快速为其消毒,实施了清创缝合术。从其身上取出了八枚箭头,都是那种跟带着三根倒刺的锋利三棱铁箭头。看着箭头,欧阳轩突然觉得这股沙匪绝对不一般,这种箭头如果在华夏国制作起来很简单,但是马匪拥有这样的箭头,那就有些不对劲了。欧阳轩在此也是好多年了,光华夏国出动全军剿杀各种匪盗就不下十多次。国内已经几年没有听闻匪盗出现了,如今突然出现在这里,欧阳轩越来越觉得这里有问题。
从受伤的牧民那里知道了沙匪的大概位置,做完手术,欧阳轩下令将人和马匹运上飞碟,夜间直飞事发地点。傍晚时分六千名羽林军集结完毕,牵着马登上两艘大型飞碟,欧阳轩和亲兵侍卫登上小型飞碟。在夜色中于空中编组,呈品字形直奔事发地点。六百里的距离须臾即至,在上空对地面进行了初步侦查,确认无人安全后方才降落,卸下人马。命飞碟小组继续寻找沙匪下落,欧阳轩带着人巡视了一圈,这里是大宛牧民的夏牧场营地。如今已是一片狼藉,毡房都已被烧毁,牛羊不见了踪影,十几具牧民尸体和一具沙匪尸体分布在营地各处。命人将尸首统一摆放在一处,欧阳轩一一仔细查看,有些是刀伤,有些则是弓箭伤。弓箭伤和受伤的牧民都一样,刀伤则很特别,从伤口上看是一种非常锋利的利刃,可以轻松砍断骨骼。从创伤面上看,是一种弧形马刀,刀头较重。沙匪是一名欧洲人种,是被牧民用刀杀死。命人将牧民尸首按礼制安葬,至于沙匪的尸首则是被扔入山谷喂狼。接近黎明时分飞碟小组和探马方才返回,再离此百里远的条形山谷内发现了驱赶牧民和羊群的沙匪。通过探马侦查共有三百名欧罗巴人种的马匪,手执宽头马刀。欧阳轩立即下令全军全副武装,上飞碟,用最快的速度包围山谷,解救牧民。
欧阳轩不想让这些沙匪多活一分钟,也不顾与杜力巴人达成的飞碟夜间飞行协议,趁着天还没亮,众人快速集结,登上各自的飞碟。百里之地只是须臾即至,六千人分成两部分堵住两侧谷口。人员就位完毕,欧阳轩一声令下,羽林军打马飞奔,直奔谷内而去。等两方接敌时,太阳刚刚冒出头。羽林军训练了多年,如今能放手一搏,那是何等惬意,一路冲杀下来,这三百沙匪尚未反应过来,就已经成了刀下鬼。但是也有一个例外,一名汉人面孔的领头者居然挟持了一名小男孩,逼退了数名羽林军的围攻,打马奔山脊而去。欧阳轩领着身边的侍卫,一路飞奔一个沙匪没碰到不说,连伸手的机会都没有。见那名领头者要跑,二话不说,打马急追,侍卫紧随其后。
欧阳轩的马快,自然不是那名匪首普通马匹所能及。片刻功夫即离匪首已是不足五十步,那名匪首也是急中生智,回身将手中的男孩扔了过来,拨马向一侧谷口而去。欧阳轩在高速奔驰中接住孩子,将男孩置于鞍桥上,拨马转向,紧追匪首。边跑边摘下手弩,拉杆上弦,一气呵成。在两马还有百步时,抬手一箭,正中匪首右肩。这名匪首也是个狠人,完全不理背上的弩箭之伤,依旧打马狂奔,出谷不远是一片东西向广阔的草原。这名匪首迎着阳光一路飞奔,由于有孩子在鞍桥上,欧阳轩没敢在加大马速,再次拉杆上弦,抬手又是一箭。这次正中后心,匪首应声落马。
就在欧阳轩快行至匪首身前时,这名匪首一个鲤鱼打挺,挺身而起,咬着牙迎着马头举刀便砍。欧阳轩不得已一拉缰绳,双腿一磕,马身腾空跃起,将将越过刀锋,前出百步方停,后面侍卫紧随而至,手中的手枪已经响起。先是打断了匪首欲再次举刀的右手,接着两名侍卫几乎同时开枪,打断了匪首的两条腿。
欧阳轩圈马回来,看到侍卫手中的手枪,才想起自己一时只想着这是冷兵器时代,而忘了还有更现代化的攻击方式,不得不说自己思维有些僵化。下马,将男孩抱下来,交给侍卫看护,此时后面羽林军也跟着而至。欧阳轩挂上弩,抽出宝剑,走到匪首面前。仔细看了一眼,是一名汉人,浓眉大眼,方脸,青色麻布袍,头戴方巾,一缕须髯飘于颌下。右箭头的弩箭已经透骨而出,罗姆弹头的枪弹打断了双腿和右臂,正汩汩的流着血。“你是汉人?”,欧阳轩将用剑抬起匪首的下颚说道。“是与不是,与尔等何干?匪即是匪,落于官手自是死”,说着身子前挺,欲撞剑自杀,欧阳轩自是不会给他机会。剑随心动,随着身体剑尖也跟着后移。直到匪首失去重心倒在地上。“即是想死,就成全与你”。说着,手腕一抖,宝剑有头顶囟门而入。匪首立毙当场,就在此时东面远处扬尘渐起,地面在颤抖,表明有一大队骑兵正向此而来。
欧阳轩身后的羽林军立即持枪在手,保持着高度的警戒状态。片刻后终于看清原来是一队华夏军,为首的正是彭飞。来到欧阳轩面前,下马施礼。“臣来迟,还请陛下将罪”。“哈哈,来都来了,哪来什么罪过。这些沙匪可曾查清,来自何处?”。彭飞再施一礼道:“回陛下,臣原本派了探马严密监视此股马匪,只是与五天前突然失踪,与昨日臣方从探马得知,此股沙匪于此惊扰陛下,日夜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