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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宴席上的欢快,也并未因多添了几个人而减少半分,反而还越发热闹起来,大家侃侃而谈,各抒己见。
也不知谁起了个头,开始谈论这京城最近发生的一些个新奇事儿。大家伙的兴趣一下就被提了起来,都侧耳倾听。
“说道这京城最近的新奇事儿,自然便是那醉仙楼的头牌琴姬素竹姑娘的梳栊之礼啦,整整八千银钱啊,还真是这花街画舫中的一大奇闻啦!”
“何人竟如此多情,甘愿为美人倾家荡产,一掷千金啊?”
“我也听闻过,那人好像是个风俗画师,叫什么逍遥生来着的。”
……
元恪听到后,不禁笑了笑,有些嘲讽的语气,言道:
“风俗画?!不入流尔,难怪此人如此风流多情了!”
哈哈……
此言一出,顿时惹的其他的士子们都哄堂大笑起来。
卫王和逸仙都是淡定从容之人,自然不会为了这群年轻人的嬉笑之语而左右情绪,一个喝他的酒,一个弹自己的曲,自得其乐。
我也只是笑了笑,确实只是个不入流的画师啊……
“据闻,那琴姬素竹姑娘的琴音号称京城乐坊没有比肩者,我虽未听过,但今日听到大人的琴音,便也知道那琴姬的琴音也当不过尔尔了!”
一位年轻的士子许是心直口快,说话没了分寸,再怎么说逸仙都是官家士族,贵不可言,拿他与一位风尘女子做比,怎么看都是极为失礼的事情。
这话一刚出口,这士子悔不当初,神情慌乱,支支吾吾,都不知如何自处了。
逸仙不愧是谦谦君子,即便被人出言辱及身份,也未见丝毫动怒神色,双手轻抚琴弦,收音止符,表情也是淡淡的,说道:
“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是不可取的。你既未曾听闻那素竹姑娘的琴音,又如何得知她弹得不过尔尔呢?”
听此一言,众人皆是一愣,没有想到逸仙并未对人拿他与一位琴姬做比而生气,反而还教导那位士子遇事不可凭空臆测,因以事实为依据。
那位士子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忙拱手言道:
“学生受教了!”
经此一事,除了更加钦佩逸仙外,我心中也忽生疑惑,素竹的琴音我是听过的,她的琴音高雅而不与世俗合流,这品质倒与逸仙有几分相似,仔细一想,我似乎还在何处听过曲调如此相似的琴音,是在何处呢?
“这素竹姑娘的琴音只怕是难得一闻了。”
元恪意有所指,那素竹姑娘如今身价如此之高,还真不是普通人可以轻易请得动的呢。随即转念一想,瞥了我一眼,嘴角上扬,言道:
“说到醉仙楼,我倒想起几年前的头牌也是一位琴姬来着,她的琴音我是听过的,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哦?居然得元兄如此高赞,想必也是位玉人吧?”
士子们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位琴技如此高超的琴姬,想着请不到那位素竹姑娘,去见识下这位姑娘的风采也足慰平生了啊!
大家只顾着一时兴致,却忽略了这元恪所言的“几年前”。
我眼神不禁一沉,这元恪果然不是善茬,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可惜了,那位柳絮姑娘,早已玉殒香消,天妒红颜啊!”
元恪边说着,边表现得无限伤感和惋惜万分。
周围不禁发出一阵唏嘘感慨之声,有人不禁好奇这女子为何如此早逝。
只听着元恪不急不缓,慢慢道来,仿佛便如同他亲眼所见一般,言道:
“多情总为无情苦,这柳絮姑娘因迷恋上一位士族子弟,在寒冬腊月之时,从那安宁桥上纵身一跃,那湖水冰寒刺骨,柳絮姑娘瞬时便沉没湖底,香消玉殒了!”
“唉~这柳絮姑娘也是为性情中人啊,真是可惜了啊!”
“这柳絮姑娘怎如此看不开,士族子弟饮酒玩乐,逢场作戏,怎可当真啊?!”
“也不知这士族子弟是何人啊?竟如此放浪形骸,不知收敛,害人性命!”
……
我脸色发白,全身止不住的开始颤抖,渐渐地听不清周围之人都说了些什么了。
那晚的景象陡然印入脑海之中,那末绿色的倩影便直直地立于桥头,只见她忽然张开了双臂,如同蝴蝶一般毫不犹豫地展翅纵身跳了下去……
柳絮……
我疯了一般的直扑过去,想要伸手去抓住她,可她就这样毫无留恋的错开了我的手,直直坠落下去,想也没想,在那一刻,我也跟着一起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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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此为防盗章; 请大家购买正版 “本宫要是没记错的话; 新婚那晚,小鱼就已经同我道过喜了,不是么?”
陈小鱼摸得准公主的性子; 知道见好就收,忙笑着说道:
“呵呵,是。就是可怜了驸马爷; 独守空闺; 良宵寂寞啊!”
那晚; 主上居然会亲自前来寻她; 可把陈小鱼可吓了一跳,毕竟那晚; 是长公主殿下的洞房花烛之夜啊!
主上一脸神色匆匆; 原来是让自己设法,帮她去寻一个人; 一个失落在突厥之地的人。
“贫嘴,可有打探到那人的下落?”
主上此行是来打探那人的消息来的么?
陈小鱼知道那人似乎对主上来说非常重要; 所以从主上那得到的零落消息入手,按图索骥,发现那人应该已经被带到了突厥境内; 无奈,她只能动用商道之人; 以行脚商人为名; 深入突厥之地; 去寻找那人的下落。一旦有消息,便会立刻派人去通知主上的。
“那人沿路似乎都有留下记号,想来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我的人一路追踪而去,发现最后的记号留在了呼和图,也就是突厥可利可汗的王都。那人现在应该就在此处!”
公主闻言,不禁微微皱眉,他居然深陷突厥王都,那么想要派人马前去接应只怕不成,依着他的身手,迟迟未能脱身,想来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可他还能有机会一路留下记号,那便是说,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看来,必须得尽量派人前去营救他才行。
现在的关键是,派谁去才好呢?
陈小鱼一眼便看出了公主的忧虑,言道:
“主上,您那自是不便派人前往,我们商号也是能人辈出,您若有意,我们可以先想方设法与那人取得联系,只是需要一件信物为证,让他相信我们派去的人,是友非敌人。”
公主觉着陈小鱼言之有理,问道:
“你可有把握?”
“愿尽力一试!”
“好!”
公主赞赏的点了点头,陈小鱼也越发稳重了,将来若遇大事,她也可以独断。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半月形的紫玉,交到了陈小鱼的手中,说道:
“你的人若是见到他了,可以此玉佩为证,他见了自然知道你们是我派过去的人了!”
“多谢主上!”
说完,陈小鱼谨慎的接过这块紫玉,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
“还有一事我得告知于你,便是那陈四已然回到陈国了。”
陈小鱼早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那陈四公子一旦回到陈国,自然免不了对她陈家一番打击报复,其实,就在一个月前,陈家在陈国的一些产业和商道,都被陈国收缴得干干净净了。
原本以为,即便是有主上相护,陈家还是难免有些震动的,却没想到,都到现在,陈家在这北魏的京城,不仅安然无恙,生意反而蒸蒸日上了。
这个时候,陈小鱼才知道,这位主上当真好本事,好手段!
“陈家能有今日,全赖主上相护,小鱼感激涕零,今后定然为主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可以追随这样的主上,陈小鱼当真觉得三生有幸,而且同为女子,她就越发敬佩她了。
公主微微一笑,言道:
“你这丫头,明明是个女儿身,怎么说起话来也同男儿一般呢?人若能好好活着,还是活着的好,别随口便将死字挂在嘴边啊!”
陈小鱼见主上今日情绪有些不佳,难道主上遇到了棘手之事?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为她分忧一二。
“今日主上似乎颇为感怀,可有小鱼能为主上办的事儿么”
公主微微垂目,语气中有些许无奈,言道:
“小鱼,你记住我今日同你说过的话就行了!”
陈小鱼知道主上身份奇特,一定有很多无可奈何之事,自己虽说在商界小有成就,可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