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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外,一辆马车已经在那候着了……
想着我那步行上朝的苦日子,总算是挨过头了,以后,我也可以坐着马车去上朝了,好啊,真是太好了啊……
阿正看到那匹高头大马不禁高兴地叫出声来,我伸手瞧了下他的头,让他淡定些,这些日子他还有什么稀奇玩意没看过啊,看到一匹马就乐成这样了,给爷我留点面子好吧。
阿正连忙收声,扶着我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坐在了外头,命令车夫驾车送驸马爷去上朝……
如今我也算是个二品官了,虽说是个荣誉头衔,可这从东华门入朝,也能有专人伺候着给我掌灯了啊,没有灯的同僚们,都可以在我这借光,一同不行入大殿,这是何等的令人艳羡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满脸的笑容,接受周围同僚们的道贺和溢美之词,心都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今日的朝会依如往常,百官奏事,而所有事宜都等着左丞相来调度。可御座上的小皇帝却没有了以往的百无聊赖,虽说他现在还不能处理政事,但是脸上也越发开始显得沉稳和从容了。百官奏事,他只是认真听着,偶尔还会出言,愿将一切事物都交给左丞相处理。
散朝之后,我回了翰林院,杨安源和李皓这两小子,果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一见到我就把我架到了一边,这又是瞧,又是打量的,还不忘一脸谄媚。
杨安源最是耐不住性子,先开口问道:
“高兄,高大人,驸马爷~恭喜你啦,终于长大成人啦!”
我脸微微一红,这长大成人,似乎别有所指啊。
我十七岁那年高中,虽说容貌俊秀,可脸上却还有些稚气未脱,而当时杨安源和李皓都已年过二十,家中也早有婚配。后来我们三人交好,他们也将我视作幼弟一般,如今见我也终于成婚了,心中难免多了几分感慨和惆怅。
“多谢两位兄长了,说起来,那日晚宴,怎未见到你们呢?”
我记得自己有给他们请帖的,虽说是“损友”,但是我的大喜日子,他们怎能不来?
他两人面露难色,还是李皓说出真相,言道:
“我们是去了,不过当时在场的都是位高权重之人,而我们只能坐到末流,所以,高兄没见到我们就是了。”
我眉头微微一皱,那座次也不是我安排的,不知此处出了什么纰漏了,竟然如此怠慢我亲自邀请之人,有些生气,可更觉着对不住这两位兄长了。
忙言道:
“过几日我亲自宴请两位兄长如何?”
“呵呵,就等你这句话啦!”
杨安源拍了拍我肩膀,让我无需在意,我们几人便并肩入了翰林院。
“说起来,这些日子陛下的课业都有完成么?”
这些天我都不在,这最为关心的自然就是小皇帝的课业是否有落下了。
“陛下非常虚心好学,更何况有高兄的妙法教学,陛下也兴趣盎然,学起来也便得心应手了。”
说起小皇帝的课业,李皓也是难掩兴奋的神情,这几个月来,陛下进步神速,而且也越发沉稳了。
“嗯,那便好!”
我高兴的点了点头。
今日朝会,见着小皇帝不急不躁的模样,确实是进步不少了啊!
说完,我们几人便开始处理今日的事物。
这才刚过不久,便有一位像是在太皇太后寝殿寿康宫伺候的公公来传口谕,我等急忙出来接旨。
“驸马爷,太皇太后请大人移步序仪馆,请大人为各内外命妇开课讲学!”
序仪馆是太皇太后主持开办起来的宫中学馆,规模不大,却是专供宫廷内外命妇学习礼仪典籍的学堂。虽然每个月只有四天开课,可却深受宫廷内外命妇们的喜爱和追捧。
太皇太后乃女中豪杰,平日也甚喜读书,听到一些读书之人言及‘女子无才便是德’之语,窃以为耻,不以为然,还偏要反其道而行,在我们北魏国,这女子就是要读书识字,知书识礼,才能成为夫家的贤内助!
那国子监和太学馆都不允许女子入学,那她便在这宫中设一个序仪馆,让那些个命妇都到这里来学习古诗典籍,好让那些大男人们瞧瞧,女子才学也可胜过男子的嘛!
只是这序仪馆的授课之人从来都是宫廷最有才学的女博士担任,可从未让男子入馆讲学的先例啊!
这一男子出现在诸位内外命妇跟前讲学,是否有违礼仪典范啊?
我深感忧虑,那公公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之人,微笑着言道:
“驸马爷请宽心,太皇太后从陛下那听到大人授课极为独特,兼之才学渊博,陛下多次出口称赞,太皇太后这才有意请大人前往授课。”
“太皇太后说了,让驸马爷无需拘谨,课堂之上都已用珠帘为掩,学生们只待先生入席开课,若是先生还不来,就显得太过小家子气了。”
哈哈……还真是太皇太后老人家会说出来的话呢!
也就是说课堂之上,学生们都会以珠帘遮住容颜,以做男女之防了。
“呵呵,既然如此,高辰敢不从命?这就虽公公走一趟。”
“好,请驸马爷随杂家来!”
说完,朝杨安源他们使了个眼色后,我便与公公出了翰林院。
行至半路,我好奇的问了一句,道:
“公公,既然内外命妇都到了,那长公主也在那么?”
公公直道是驸马和公主小别胜新婚,这才没多久就着急想见到公主了,忙笑着回应道:
“驸马爷安心,长公主便在太皇太后处呢,驸马很快就能与公主见面了!”
此言一出,我不禁脸色发白,这内外命妇加起来至少都有几十人了,我还未见过公主真容,这,这要是认错了自己的媳妇,那可是丢脸丢到皇家去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啊?
公主,公主,我该如何是好啊?
……
故意装出平日里随意的口吻,言道:
“傻丫头,这是作甚呢,快起来。”
“驸马爷若不答应奴婢一个请求,奴婢绝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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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一念之仁
此为防盗章; 请大家购买正版 “何事啊,如此惊慌失措的; 让人瞧见了; 成何体统啊?”
“啊?”阿正从未见过我如此正经八百的胡说八道; 似有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留痕迹的踹了阿正的小腿; 然后把他拉到了一边,怒道:
“啊什么啊; 臭小子; 有话快说!”
阿正不好意思的朝小碗儿那福了福礼,这才转过身来在我耳边言道:
“那陈员外今日要举行绘画比试啦,头名者有百金相赠呢!”
一听到那百金; 我的眼中不禁泛出贪婪的光来,就差流口水了……
这陈员外可是京城最有钱的一位富商; 更是京城商会手执牛耳的人物。
他平日常对人说自己有三件宝贝:不是金来不是银,一是那乐坊十二位气质出众、才貌双全的乐姬;二是得古时最为有名的水墨大师李宏渊真迹《墨竹图》;而这第三; 也是最为珍贵的宝物; 便是他那拿在手里怕摔着; 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掌上明珠――陈小鱼!
且不论这位陈小姐长得如何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有才有德,万中无一。即便她无才无得; 其貌不扬,踏破他们家门槛上门求亲之人; 那也会是络绎不绝; 前仆后继; 谁让她有个这么有钱的爹爹!
据说这陈小姐也是个有志气的人,偏要自己寻个如意郎君嫁了才心甘情愿,陈员外仅此一位掌上明珠,对她也是娇纵,故而,现在都快十八了,还依旧待字闺中,这也算是一桩奇事了。
这陈员外虽说是个富商,也算是个乐善好施的主儿,常见他发米救济穷人,在京城名声也甚佳。只是有钱了也与那些老爷富商一般,喜欢收藏古玩字画和养些乐姬舞女,常于宅院中请一些达官贵人,品酒赏乐,赞舞姬妙曼之姿,生活风气也追求奢华。
而这十二位乐姬,精通音律,乐器专精,自有一手拿手绝技,令人十分向往。而这陈员外也分外知道她们的价值,故而不是非常贵重之人,都不舍得让她们出来见客。
虽说美人如玉,引人暇思,可比起那黄澄澄的金子来,我更喜欢金子而非美人啦!
也不能怪我如此视财如命,当官所得的那微薄的俸禄,当真是让我苦不堪言啊,而我花钱也如同流水一般,一时兴致来了就毫无节制,所以,为了小小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