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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自然反应原比一个人的嘴要实诚得多了,她如同我一样,都想要更多地触碰对方,她只是不愿我用这类似饮鸩止渴的方式为所欲为而已。
我将脸藏在了她的肩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有时候我会有些埋怨自己这媳妇严厉得都有些不解风情了,可我还是爱她爱得不能自拔。
二十五天啊,要我过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她何以能下如此狠心啊?
“真的不可以吗?”
我用祈求的语气想同自己媳妇儿打个商量,看有没通融的可能。
琬儿微微叹了口气,若是不同这冤家将事情的重要性说清楚,只怕她又得钻牛角尖了,思忖了片刻,说道:
“不可以啊,虽说你身上的毒解了,可在身体完全适应药效前,你都不能轻举妄动。”
闻言,我沉默了片刻,虽然已经想到了是这层的缘故,毕竟这些天身体的异样还是引起我的疑惑。可我总觉得琬儿定然还有事儿没说明白。
我忙抬起头来,对上琬儿的眼,说道:
“所以,那七天就是为了让我适应药效的?!那为何要定那些规条啊?”
这些规条可把我给害苦了,一想到这些我就恨得牙痒痒。
“若不这样,你能老老实实待在书房安生几天?”
琬儿一言就将我打回原形,我的形状她自是一清二楚的,难怪要用这种法子来制约我了。
我吐了吐舌头,撇着嘴嘟哝道:
“我错了,媳妇儿,我保证以后会尽力克制的,所以,那二十五天,能不能减减……”
事已至此,我又开始后悔怎么自己这么经不起诱惑,好好挨过七天也就万事大吉了,这回倒好,七天变成了二十五天,感觉是近在可期变成了遥遥无期了。
我的媳妇儿她笑了,笑得春风化雨,迷倒众生,可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可爱了。
“你说呢?”
这是反问的语气,可我确听出了肯定的态度。
肯定是不行的啦!
“欸,这个,这个么……”
我正想装傻充愣,琬儿却十分潇洒从容地伸出手双手来抚着我的脸,脸上那抹笑容也十分的妩媚迷人,只听她悠然说道:
“你这只狡猾的狐狸,前一刻还在向我保证一二,后一刻就把自己的保证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你可知道,军中无戏言,朝臣重信义,你这般言而无信,繁复不定,在军中早被军法从事了,看来,是我太过纵容你了呢!”
琬儿边说着,边掐住了我的脸,以示她宁枉勿纵的决心。
我还不容易从媳妇的掌中逃脱出来,一脸幽怨的神情瞧着她,气鼓鼓地表示不服,抗议道:
“我哪有?”
琬儿挑眉,说道:
“你没有吗?要不要我将那一桩桩一件件都抖露出来?”
我不禁有些理亏,人情道义上我可绝没做过言而无信之事,不过就是夫妻之私,偶尔甜言蜜语之间便有些得意忘形了,难免说了大话,又加上对她抵抗力一向太差,所以确实也做过有失君子言必行之准则!
可也不能让我同她只做君子,不做夫妻吧?
虽说如此,她的良苦用心,我又怎会不知呢?
定眼瞧着佳人,也改了那轻浮神态,就以这件事为契机,让她看到我成熟努力的一面好了。
“二十五天啊,好,就二十五天,我会守着这个承诺的。”
琬儿怔怔地瞧着我,她看到了我眼中的认真,随即向我投以信任的目光,地点了点头。
“可媳妇儿,你是不是也得将规矩改改,至少牵手和拥抱别列入规矩之中啊。”
我苦笑了两声,这规矩太过严格还有些不通情理,实在是折磨人。
“那,就得看你如何作为了。”
琬儿最终还是在我恳求的目光下妥协了。
我乐得嘴角都快合不拢了,起身一把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往床榻上去了。
琬儿脸上泛红,只道我又言而无信了,这才过了多久啊?
待我将她好好安置在床榻上,她有些生气地瞅着我,我瞅着有些生气的琬儿倒是开怀地笑了。
“我可没违背约定啊。”
便说着边伸出双手以示拥抱时不违反规定的。
“好啦,时辰不早了,你先睡,我守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回书房!”
听到我这番温柔话语,琬儿心中也不免有所触动,温柔地伸出手来抚着我的脸,静静地瞧了我片刻,随即温和言道:
“待会不许再喝酒。”
我微微一笑,点头应承道:
“嗯,不喝了。”
随即扶着她躺在了榻上,又为她将薄被拽好,就坐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静静地守着她,却见她一直盯着我瞧,哪有入睡的痕迹啊。
“快睡,你若还不睡,那我也不去睡了。”
我耍起了无赖,觉得这般静静地看着她也是极好的。
琬儿拗不过我,却还是温柔地闭上了双眼。
执着所爱之人的手,心中的这股悸动久久都不能平静,真的无法想象,若是有朝一日,这个人不在我身边了,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若是没有琬儿在我身边,我真的可以再做回以前那个潇洒淡泊的高辰吗?
应该很难了吧!
……
今夜月光如水,微风习习,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宁谧美好,可我心中忽而泛起淡淡哀愁来,若是梦太过美好,若是被无情打破,届时又该如何了却,这段情伤啊?
………………………………
第140章 一言九鼎
没几日,从北齐传出的一则消息,在北魏的朝堂上掀起一阵不小的波澜。
只因为北齐的那位少年天子在自己的皇宫里闲不住了,带上自己的宠妃爱妾们,还集结了二十万军队开赴陪都金邑,对外宣称是去秋猎的。
《尔雅》释天一章中提到过“春猎为搜,夏猎为苗,秋猎为狝,冬猎为狩”。
也就是说春天禽兽繁衍的季节,要有计划的猎取未怀胎的禽兽;夏秋两季是农作物生长、成熟的季节,这时候便要可多猎杀糟蹋庄稼的禽兽;冬季则万物休眠,可进行围猎;
天地万物各有其法,遵循天道,顺天应时,才能更好的体现天人合一之道。
本来北齐的天子秋猎与我们北魏是没多大干系的,关键还在于他带了二十万兵马还有金邑所处的地理位置,那是北齐的陪都,是靠近我们北魏境内最近的几座都城之一。
现在谁都没办法看明白这位北齐天子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兴之所至,就连他的臣子都不清楚这个少年天子是个什么心思,他说要去秋猎大家伙即便有多不乐意都得装得兴高采烈的陪着去了,没谁敢反对,因为敢反对他的人,都已经身首异处了。
可无论如何,这个消息对于我们北魏来说,是不得不重视的事情,因为谁都很难保证,这位北齐天子不会兴之所至,带着那二十万兵马跑到北魏境内来秋猎!
这件事引起了太皇太后的高度重视,以至于这些天的朝会太皇太后也都临朝听政了,而太皇太后与群臣商议最多的,还是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北齐的天子君临金邑,若是他带着二十万军队进攻北魏边境,北魏自然就得正面迎战,两个国家若是打起战来,那拼的就是这个国家的整体实力了,虽说北魏这些年无论是军事、经济还是文化都有很大的提高,可北齐的得天独厚也绝对不容小觑。
北魏与北齐之战迟早都是要打的,关键是看谁先挑起这场争斗来。
然后,朝臣们便依据这个争议很快就分成了两个派别。
一派是怀着观望态度,无论北齐会否攻打北魏,边境都得做好防御准备,若是北齐先出兵了,那他们就在道义上失了先机,我们北魏为护国而战,这边是得了天道,届时北魏再吊命伐罪,吞并北齐也是天命所归!
而另一派则直斥他们胆小若鼠,如今乃大争之世,怎可因那些所谓的仁义道德而错失灭掉敌国的最佳时机呢?北齐的天子既然来到了金邑,而北齐最为骁勇善战的靠山王都被被北齐的天子扔进了刑部大牢,受尽折磨,形同废人一个了。这正是我们北魏一举拿下北齐天子的重要时机啊,所以,我们应该把握这个时机,主动出击,争取在战场上拿下先机!
紧接着两派人争论不休,最终谁都没能说服谁,太皇太后见朝臣意见相左,一时间也难有定论,便先散了朝,留下了左右丞相和州镇的几位重要总管们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