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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然间,天地sè变,整个世界在崩碎。
天空yin沉沉的,不断下着令人烦心的雨。铅灰sè的云朵让人的内心无比压抑。
这是一座奴隶集中营,殷王朝的奴隶集中营。
此刻泥泞的地上蜷缩着一个身影,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旁边一个膀大腰粗的汉子正不断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如骤雨一般打在孩童的身上,旁边站着许多衣衫破烂的人,他们都是这里的奴隶。
“老子让你跑,你跑啊,你再跑啊!”
说着又是一鞭子下去。“啪”的一声,那皮肉顿时如妖艳的红一般绽放开来。
那汉子回过身来,“看什么看!都给老子干活去!”
说着挥着鞭子抽去,一群人四散开去。
“呸。”汉子向着那地上的孩童吐着口水,随即将其一把拉起来,“去!干活去!”
孩童是邻国的人,被抓到这里卖进了奴隶营。他只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自己住在一处极为美丽的村子,那里的村民都很和善,自己的爹娘很疼爱自己。可惜战乱的年代,一切美好似乎都是多余的,战争无情的践踏着这一切,孩童的父母死了,他自己也沦落到了这里,生不如死。
“你们记住!你们是奴隶,不是人!给我好好干活,兴许大爷高兴了,能赏你们一口好的!”
这处奴隶营极为的残酷,每天都干很重的活,吃的却是残渣剩饭,甚至是别人吐出来的东西。男奴身上疤痕遍体,时不时的被鞭打一番,女奴则是发泄那些人兽yu的工具。有些奴隶扛着重物的时候,便倒下再也没有起来,这里,如同人间的地狱。
孩童来的时候沉默不语,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于是大家都叫他狗儿。名字难听,人好活命,这是这里民间的一种习俗。
狗儿与这里的人不同,他并非浑浑噩噩的活着,而是有着决心,他要逃离这里,离开这个残酷的人间地狱,尽管每次都被抓了回来,尽管每次都被折磨的不chéng rén样,但这是他的信念,在暗无天ri的奴隶营中,这是支持他活下去的信念!
逃了被抓,抓了再逃,转眼间,几年过去了,兴许真的是因为名字难听,狗儿在这奴隶营中竟然活了下来。
“再有下次,我就要你命!”
狗儿看着眼前人丑恶的嘴脸,却是丝毫无惧,眼睛死死的瞪着。
“还敢瞪我!”
鞭子挥动,却没有预料中的声音,狗儿伸手抓住了那条鞭子。
“啊!你找死!”
“死,我不怕,但我怕没有希望的活着!”狗儿的声音很大,近乎歇斯底里,“我们是人!我们是跟你们一样的人!人,就该有着自己的信念!而不是这样没有知觉,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与其这样的活着,不如去死!至少,我们可以有尊严的死去,不用活着受罪!来啊!杀了我啊!就算我死了!我的信念,不会消失!”
狗儿已经疯狂的吼了起来,迎接他的是无情的鞭子不断的挥下,其全身上下都是鲜血,有些血迹已经干涸了很久。
狗儿的话如同一道惊天之雷在众人的心中炸开,那些奴隶眼中的浑浊退去,第一次升起了反抗之心。
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暴动,这些奴隶被欺压的太久,满腔的愤怒早已经满溢。
但武装的力量毕竟强大,这些手无寸铁的奴隶又如何能拼过这些虎狼之师。
营管来了,当着众人的面将狗儿给千刀万剐了,愤怒再一次蔓延,狗儿残存的意识看到,第二次暴动发生了。
嘴角带着笑意,狗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会成功的推翻这里,还所有奴隶一个zi you之身,只是那一天自己已经看不到了。
“爹,娘,平儿来陪你们了。”
平,太平,家太平,天下太平。
喃喃的自语在这人间地狱中飘荡而出,被风卷着吹到了一处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有着他的家。
一瞬之间天降大雨,狂暴的雨水仿似是要洗净这世间一般,随后,天地间的一切在大雨的冲刷之下渐渐消散。
新的轮回又开始了。
赵国王府,一个老者抱着自己的孙儿,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孩他爹,就叫他王为民,我希望自己的孙儿以后是个能为民请命的好官!”
岁月流转,王为民渐渐长大,其从小立志学习祖父,要当一名抚恤百姓的好官。
但,成年之后见多了官场的黑暗,朝廷的**,顿感往ri的抱负太难实现。
只好借酒消愁,但却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纸醉金迷,花天酒地,一入青楼便是难以自控,流连忘返,终ri沉迷于此,不问政事。随后,贪财好赌,往ri的抱负早已丢弃。借官敛财,最后东窗事发,一纸文书断了一生的路。最终被推上刑场,成为刀下亡魂。
“哎…”轻声的叹息在风里飘荡,年华中,不知是谁人之过。
天地倾刻崩碎,化为了一片虚无。
一世,他是路边的乞丐,忍受着万般折辱。
一世,他是至高的君王,享受着至尊之权。
一世又一世,生命不息,轮回不止!
………………………………
第一百四十七章 琴川苏墨,大儒王林!
() “哈哈哈,兰生酒一壶,消却万古不尽愁!”
画舫之中,琴声悠悠,只是这悠扬的琴声却是被一阵豪迈的大笑声给打断。
“好!好一个万古不尽愁!”那大笑着的青年旁边一个手持纸扇,风度翩翩的青年缓缓开口。
拿着酒壶的青年喝了一口酒,“哪里,不过是心中所念,便道了出来。”
“苏墨你可是琴川第一才子!谦虚什么。”持扇青年对面坐着的一位青年落下手中的子,开口说道。
这画舫之中坐着三位青年俊才,一人持扇与另一人对弈,剩下的还有一人拿着酒壶赏着这川流上的美景,一种洒脱之感缭绕在其身上。
苏墨,生于这极美的琴川小城中,乃是前朝帝王的后裔。前朝灭亡之后,苏家便流落于琴川之中,改了苏姓,在这里生了根。苏墨天赋异禀,自小熟读经诗,七岁之时便已会吟诗作对,其文采可见一斑。
“苏兄,我们明ri便要启程前往江都了。”公孙鸣,也就是那位持扇青年合上了扇子。
对面那位名为张寒的青年亦是开口,“十年一次的文比又要开始了,江都可是集了天下之才,无尽的才子都会赶往那里!”
“这次文比你们可知道是谁来主持么?”
张寒看着公孙鸣,两人摇了摇头。
苏墨看着远处的小船,半响吐出了两个字,“王林。”
“什么!我姜国大儒,王林!”
“正是。”
苏墨点了点头,看着远处,那洒脱的眼中有着一丝期待。
“姜国大儒,我苏墨便要与你一论高下!”口中喃喃,苏墨拿起酒壶灌了一口,随即抹了抹嘴角残存的酒水,与公孙二人下了画舫。
翌ri,三人站在去往江都的大船上,渐渐的驶出了琴川。
站在船上的苏墨,看着城外秀美的山峰,一时诗心大起,脱口吟出一句:
“七溪流水皆通海,十里青山半入城!”
数ri后,船于江都城边靠了岸。
高喝的叫卖声,繁杂的议论声,来来往往的人群再加上那偶尔传来的琴声与吟诗作对之声,再配上瘦西湖畔的美景,让这江都千古名城极为的繁华艳丽。
“江都盛景当真天下闻名,如今立身在这古城之中,才真切的感到那繁华之采。”苏墨长叹,眼中有着一丝醉意。
“苏兄,你这人就是多愁善感啊,哈哈!走,如今天sè也不早了,我们不如找个客栈先住下来。”
苏墨三人顺着大道来到了这江都最具规模的比邻客栈。
“好一个比邻,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苏墨抬头看到那牌匾不由得感叹一句。
“哼,卖弄文采。”一道冷哼响起,苏墨三人回头,只见一行五六人向着客栈走来,那为首一男子面带高傲走了过来。
苏墨看了来人一眼,俊朗的外表,唇红齿白再加上其优雅的动作,在这个时代可是让无数女子为之着迷。
苏墨向着来人抱了抱拳,缓缓开口,“这位兄台,在下只是偶有所感,并非是卖弄文采。”
“哼!”那人冷笑一声,带着身后几人进了客栈。
“诶,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张寒嚷嚷了起来,却被苏墨拉住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