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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笑起来,道,“这有什么,自古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玖思是王,阿黎是未来的帝,这买卖不亏。”
“兄长几时也这般能说会道了,当年可是娶个媳妇都不知道要拉手的。”
“嗨,你这姑娘,这都多少年了,也不知道当年是谁,每次给我传信,连出兵北齐的大事,都要插话问我一句有中意的姑娘没有,你那时才多大?”
说起当年的事情,唐麒也笑起来,“当初不是担心兄长后继无人吗,三十的老男人了。”
两个人穿过街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林峰身材高大,身上是难以掩饰的杀伐之气;唐麒一身长裙,挽着少女发髻,却是个少妇模样,养了半个多月,自是美貌。
这样两个人想不引人注目也难。
“兄长”唐麒脸色一变,林峰立刻拽着她的胳膊往旁边一闪,一脚踢翻旁边的桌子,挡着飞过来的羽箭。
暗中跟随的侍卫随即献身,还没有护城军队的乾元城的长安街上,立刻乱起来。
是暗杀,一时间刀剑声四起,过来的至少有二十多人,没有遮着脸,看来都是死士。
应该还会更多,也不知道这是谁这么舍得下血本,唐麒脸色凛然。
“玖思”林峰用身体护着她,唐麒摇摇头,“兄长,我没事,你的胳膊”
林峰这才注意到自己胳膊被箭矢留下一个血痕,不太疼。
“兄长,别动,有毒!”唐麒吼道。
伤口已经发黑,唐麒急忙扶住他,喝道,“白桑,解毒丸!”
白桑匆匆进来,剑上带着血迹。
他从身上拿出一个瓶子,倒了颗药,唐麒急忙放在林峰嘴里,拿起茶壶试了一下温度就给林峰灌下去了。
“去凌渊那边找人过来,还有那群人,留活口,查!”唐麒脸色阴沉,那毒药确实烈性,林峰已经有些发昏了。
“玖思,你你千万冷静些,别冲动晓得吗?”林峰安抚着唐麒,生怕一个着急过去杀人。
唐麒垂眸,“我知道,兄长别说话,别动。”
“嗯。”林峰晕得厉害,合上眼睛休息去了。
唐麒脸色阴沉,今日敢动她,明日就敢动她的儿子!
刀剑声一直不断,侍卫进来护着林峰,唐麒提剑往出走,白林拦着她道,“小姐,别”
“没事,有多少人?”唐麒道。
白桑又一次进来,道,“小姐,有一队骑兵过来,来者不善!”
“知道了,”唐麒拔下簪子,把长发束起,“不用担心。”
跟随他们的侍卫不是很多,现在又有骑兵过来,唐麒朝店铺的掌柜看了一眼,道,“白桑,派人保护这里的人,不要伤及无辜。”
“是,小姐。”
“多谢多谢夫人。”掌柜还算冷静,也猜出了唐麒的身份。
“夫人,我这茶楼里有休息的地方,能带这位这位将军过去。”
“多谢掌柜,”唐麒摆摆手,“送兄长进去,再去给我找一副弓箭过来。”
唐麒上了二楼,骑兵已经走到楼下。
她侧身站在窗口,看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骑在马上,一身轻铠甲,一队人马带着的都是弓箭。
“小姐,被包围了。”白桑拿着一副弓箭过来,说道。
唐麒把袖子往外扬了一下,二十多支羽箭立刻飞进来。
“何人敢行刺唐夫人,出来!”男人沉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中气十足。
“呵,”唐麒从白桑手里把羽箭拿过来,“好大的胆子!这人是谁?”
“回小姐,他叫钟骏,带领的人多南方世家子弟出身。”
“是南方钟家的人?”
“是。”
“怪不得,”唐麒冷笑了一声,“告诉他们,本夫人很好,让他们给我撤,否则后果自负。”
白桑毫不含糊,立刻传话。
只不过这人很明显是下定决心要把唐麒给杀了,只回道,“放箭,唐夫人已经遇害!”
一行人尽量往后躲,一楼已经有人杀进来,打的正凶。
“把解毒丸先分下去。”唐麒道,纵然是她的死士,也没有道理让他们在战火消弭之际,白白送命,不值。
唐麒拿起三支羽箭,在二楼上朝一楼杀进来的人射过去。
长安街大乱,很快传到唐府,凌渊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立刻就要走。
“公子,小小刺杀而已,已经有人过去了,您不必亲自去。”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随后有人附和。
姜陶一拍桌子,喝道,“还请公子亲自前去,我家夫人带的人不多!”
凌渊冷眼扫过众人,沉声道,“来人,我回来之前,一个人都不许走!”
“公子,您”
“急什么,有什么话回来说,”凌渊毫不拖沓,“青水,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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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离间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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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麒端着茶杯,“凌渊难不成是想借把我杀了吧。”
她说的随意,身边的人跟着她颇久,都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
“这人太差劲,敢低估我等,至少他得找个月黑风高的日子杀人。”白桑道。
“他会不会放火?”唐麒忽然道。
掌柜冲进来,道,“夫人,不好了,后院起火了,被人泼了火油!”
“我这嘴”唐麒站起来,“老伯不用担心,凌渊马上过来。”
“公子怎么会过来?”
“他敢不来试试。”唐麒起身,提着弓箭侧身走到窗户边,拿起弓箭一个闪身把箭射了出去,她听见一声惨叫,很快一阵箭雨落下,众人赶紧避开。
已经什么都不用再说了,这些人,肯定是下定决心想要致他于死地,不过这凌渊也够拖沓的,现在都不来。
凌渊纵马带人过去,不过途却被一群百姓拦着,好像是有人被冤杀,其家人来申冤的。
他的马都被围在路间了,更不用说那一大队骑兵。
“下马!”凌渊回头喝道。
他迟了一步,差点又被人群围住,凌渊心里的火立刻就冒上去了,挤出乱糟糟的人群,便赶紧朝长安街奔过去了。
这群人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唐麒闻着越来越浓的烟火味,开始皱起眉头,她现在还真是进退两难。要是出去的话,估计会被射成刺猬,别以为武功好就能成了话本子里的英雄,逃的过箭雨,那根本就是开玩笑呢。
要是不走,要么呛死要么烧死不过唐麒还是半点没有着急的意思。
白桑一急,道,“小姐,属下护着您出去。”
“急什么,再等等。”唐麒冷静道。
“这烟呛的厉害您才刚好,怎么能在这儿耗时间。”白桑道。
唐麒把茶杯磕在桌子上,“没事儿找什么死,等着!”
她声音不小,身边的侍卫立刻呼啦啦跪了一地,“愿为小姐效命!”
她是真没有施恩的意思,不过,一来确实没有瞎折腾的必要;二来,此事必须澄清,否则极有可能再次引起动荡。
这天下,现在不姓凌,也不姓唐,谁都有可能趁闹事而后插上一脚。
为了儿子,她忍!
闻讯赶来的不止是凌渊,还是楚徇钺。
披头散发,脸也没洗他就来了,他还洗什么啊,不用脑子想他都知道是有人要害唐麒呢。
凌渊先一步过来,钟家这位一着急,也不再犹豫,喝道,“杀进去!”
很快,茶楼的门被破开,众人便杀进来了。
唐麒提着剑率先走出去,朝下面的人道,“这位钟将军,你急着去死吗?”
钟骏的眼闪过一丝得意,“纵横北方的唐夫人,如今被我逼上绝路,不知道有什么想法。”
他一挥,又是一阵箭雨。
唐麒后退,“白桑,酒找来了没?”
白桑和另一个人各自抱起一个坛子,朝下面泼过去。
另一个侍卫眼明快,拿火石擦了火就往下扔。
酒不多,但是泼在容易点燃的桌子上,很快就烧起来了。
唐麒往窗边一站,看见凌渊的身影,长出了一口气,“白桑,杀!”
那一个“杀”字,白桑仿佛看见十多年前的少年唐麒,一个“杀”字,定下她十多年的阎罗名声,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凌渊带着的人没多久就把钟骏的这些人给摆平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唐麒施施然走下楼梯,随意抽了一把剑,道,“钟将军,胆量不错,就是本事不够,本小姐从八岁开始杀人,知道吗?”
她毫不犹豫地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