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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凌王府捏造谣言,污蔑朝廷,毁坏太祖名声,可是大逆不道?”
“第二,凌王府身为臣子,发起南境兵变,煽动江南百姓进军营,煽动将士造反,可是犯上作乱?”
“第三,盐课一案,朕不够仁慈吗,”皇帝看着他们,继续道,“他呢,转脸逼死江南商会会长,可是不仁不义?”
“第四”皇帝的话尚未出口,张谈便道,“陛下,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恶徒,必须应战,否则不足以正我朝廷纲纪,哪一个还说主和,别怪老夫不客气!”
张谈声音洪亮,瞪着刚才主和的几人,就差没捋起袖子了上去干架了。
“怎么样,你们给朕什么答案。”皇帝给张谈使了一个眼色,让他退后,随后自己站在主位上。
“怎么都哑巴了!”他啪的把手里的茶杯磕在桌子上,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朕平常给你们发着俸禄,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值此国家危亡,江山倾颓之际,不思如何为洛云解忧,只知道为自己的那一点点蝇头小利忙忙碌碌,朕要你们何用,啊?!”
皇帝下定决心,那就是开战,谁劝都没有用。
皇帝的权威是不容挑衅的,和谈,怎么和,把西南和江南都拱手送给凌渊吗!
“行了,” 皇帝开口道,“张相你们几个人留下,其他的都散了。”
皇帝将一群人打发走,还没说话,张谈便问道,“陛下,以清郡主那里要如何?”
“张相以为呢?”皇帝反问道。
“回陛下,应当尽力安抚,实在不宜两方开战,否则对于朝廷大不利。”张谈道。
皇帝摆摆手,“朕就是想告诉诸位,不用再存这个念想了,唐王府和皇室的仇恨由来已久,唐麒两年前回京,就是来报仇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渝王谋反,先帝早逝,江山倾颓至此,她只会更狠辣。”
几个人纷纷沉默不语,半晌之后江作书道,“陛下,若是双方作战,那咱们就需要更多兵力来重新部署,现在兵力不足。”
皇帝道,“朕知道,只能派人加紧训练新兵了,石老将军镇守雁门,朕十分放心江南白玉飞不是带着十万兵马无处可去吗,先派他去江南。”
皇帝说着,从桌子上拉出一张地图,继续道,“南以汸水为界,北以雁门为界,西南处在混乱之中,诸位公卿,咱们处境非常艰难。”
“朕尚且年轻,还请诸位多多尽心。”皇帝站下来行了一礼,说道。
几个人赶紧跪下,张谈道,“陛下说什么玩笑话,身为臣子,我等自当为洛云,为天下百姓,为陛下分忧解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请起,这里还有大事要商量呢。”皇帝亲自将张谈扶起来,其他几个人随后也站了起来。
“陛下,不论如何,还是要发一道圣旨去西秦,如果以清郡主抗旨,那咱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废了她的王爵继承人之位。”张谈道。
皇帝点点头,“好。”
西秦,营帐。
白术在一旁说着江南的事情,唐麒听完,道,“檄文呢,给我看看。”
白术将檄文递过去,道,“据说是凌渊亲自写的。”
唐麒道,“百年前的事情还要翻出来,真是够厉害的文笔不错,可惜我是没空,不然我就自己写了。”
说是这样说,不过她不擅长提笔写字,很大的原因是不想再重温旧事了。
“小姐,”方荆也递上一份账册,道,“这是雁门高氏手中的粮道。”
“嗯,”唐麒拿起了看了看,道,“此事你仔细些。”
方荆颔首答应,随后又沉默地站在她身边。
唐麒看了一会儿,白桑进来道,“小姐,雁门石将军派参将石坚过来询问西南兵变一事,已经和姜陶姜大人过来了。”
“请进来。”唐麒懒洋洋地说道。
石坚进来,行了一礼道,“以清郡主,有礼了。”
唐麒懒洋洋地说道,“客气,白术,去搬把椅子过来给石将军坐,再沏杯茶,这大热的天,有劳将军远远地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中的随意和敷衍简直没有一点点掩饰。
石坚仔细看唐麒,他儿子比唐麒都大,加之听过以清郡主的的美貌,这才没有失态。
“郡主客气了,下官今日过来,有一事相问,不知郡主能否告诉属下?”石坚还是客客气气地说着。
唐麒点点头,道,“哦,石将军请讲,若是唐麒能帮到的地方,自然尽力。”
“不知道郡主可知西南兵变一事?”石坚看着她道。
“知道,白将军不是已经回帝都去了吗。”唐麒一手支着下巴道。
“那郡主为何不阻止凌渊谋反,难道郡主您也”他声音越发地升高。
“大人,慎言,我们小姐最近身体不好,但是小姐的事情我都清楚,我来告诉你。”白术礼节地微笑着。
石坚不悦,道,“还是请以清郡主回答我。”
唐麒看着他,一手叩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地回道,“也行,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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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难得再见
30
帝都,皇宫。
皇帝带着几位大臣,连着忙碌多日,但情况还是越来越坏。
白玉飞一身风尘,和赶回皇宫的江敬遥撞个正着。
但是谁也顾不上说话,只是见了一礼,急匆匆地就往御书房走。
两个人的处境都不好,一个因为西南,一个因为江南。
王显之是江敬遥手下的人,当初皇帝找合适的人去江南带兵,江敬遥大力向皇帝举荐王显之,谁知道王显之惹出这么大的乱子,直接导致了江南的变乱。
江敬遥最近被骂的颇为惨烈,也只能回来请罪了。
白玉飞更是不用说,西南二十五万人马,结果只剩下原来的十万白家旧部,他可是丢了西南啊。
纵然不能完全怪他们,但总是有人要承担起这个责任了。
后宫,宋皇后知道前朝事态紧急,更是加紧了对后宫的看管,省的哪个起来闹事。
薛婂而今身为四妃之一的德妃,又因父兄执掌兵权,同样在后宫之中占了一席之地。
薛婂如今身怀有孕,正和皇后坐在一起说闲话,两个人性情相投,关系倒是好的很。
许久不进宫的安和大长公主和白玉璇也过来了,白玉璇也在这边,大长公主去看李太后去了。
“玉璇,只有我们三人,你就不用客气了,好似我们进了宫,你就跟我们不认识了一样。”宋觅晴顺带把儿子塞到白玉璇怀里。
白玉璇抱着正吐泡泡的楚胤,笑道,“母亲一再叮嘱我,一定要知礼的。”
“玉璇姐姐真是客气,”薛婂笑道,“你当初还说咱们都是自己人呢。”
白玉璇被父母和兄长宠着长大,当初也是极为任性娇气的姑娘,性格开朗活泼又有些豪爽,现在却也沉寂了。
宋觅晴拉着她的手坐下,道,“我和阿婂,从进东宫开始,规矩就多的不得了,本来还能和阿婂说说话,她有身孕了,不能随意出来陪我,玉璇你有空可要多进宫才好。”
白玉璇点点头,“我尽量吧。”
“皇后娘娘,德妃娘娘,白姑娘,”红烛在门口一一行礼,道,“淳和长公主来了。”
宋觅晴赶紧道,“快请进来。”
楚蓁瑶看着也憔悴许多,不过还是笑道,“皇嫂,你这里人不少啊。”
楚蓁瑶把楚胤抱过去笑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你们两个都过来了。”宋皇后惊诧道。
薛婂道,“白将军进宫,江将军也进宫,听说长公主和驸马分开已经好几个月了。”
楚蓁瑶坐下,叹气道,“有什么法子,而今天下都要乱了,皇兄和白将军想来也忙的不可开交,咱们不要给他们添麻烦就好。”
白玉璇点头,“兄长一去经年,又遇上危险,我母亲最近整夜整夜地梦见兄长遇险好好的天下如何就会乱了呢。”
宋觅晴摇摇头,“前朝之事,咱们管不着,好不容易见一次,说些高兴的事情吧。”
男人有男人的征战,女人有女人说不完的话。
几个女子相视而笑,可谁都知道这笑容下面藏着多少眼泪和辛酸。
御书房里,皇帝也没有责怪江敬遥和白玉飞二人。
而是吩咐白玉飞休整两日,之后开拔江南,让江敬遥从京郊大营分出五万人,调往雁门一带,其余五万人,再加上禁卫军的两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