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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麒认真看着她,道,“你有这样的想法,倒是让我惊奇。”
“是宁昕告诉我的,姐姐,我不能回帝都,我在那里什么都没有。”楚明瑶毫不隐瞒。
她知道,现在只有唐麒能帮她。
“宁昕说的没错,”唐麒道,“只是明瑶,你要清楚一件事情,权力只有掌握自己手中才能被称为权力,放在别人手里的话,那就是会杀死你的刀剑,你晓得吗?”
楚明瑶愣怔了一下,“姐姐你说得是,可是我不懂那些。”
“明瑶你还年轻知道吗,”唐麒笑道,“不会可以学,我会派人去帮你,但是就像上次一样,你必须自己争气,别人的保护怎么样都会有意外,只有你自己保护自己,那才是最好的方法,长久之计。”
楚明瑶点点头,“姐姐,我知道了。”
唐麒“嗯”了一声,有些疲倦,楚明瑶看着她道,“姐姐,你的孩子,是我三皇兄的吗?”
唐麒没有回答,道,“这事儿你就不要多心了,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楚明瑶点了点头,“姐姐,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去休息吧,赶了几天的路。”唐麒淡然道。
楚明瑶起身行了一礼,随后走了出去。
白术进来,道,“小姐,您先休息吧。”
“不用,让宁昕过来,你派人去查一下到底是谁抢了凌渊的声音,要和我交易。”唐麒道。
“小姐,那您快些,还是身体要紧。”白术不放心地说道。
唐麒不耐烦,“行了,赶紧去。”
白术赶紧出去,心说这姑奶奶的脾气最近越来越急了,赶紧把孩子生了吧。
宁昕走进帐中,跪下行了一礼,道,“宁昕谢过统领救命之恩。”
“不客气,”唐麒道,“紫罗,请宁公子坐下。”
“救命之恩嘛,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唐麒道,“我都忘了。”
宁昕坐稳,回道,“宁昕誓死难忘。”
唐麒依旧漫不经心,道,“拓拔煦和你宁家,有什么渊源吗,为什么他干涉你宁国事务。”
“宁昕不知,可能他只为争夺宁国土地,毕竟称匪并非长久之计,拓拔煦那样有野心的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宁昕认真回道,“恕宁昕直言,小姐,您太放纵拓拔煦了,您的位置,该是高于他的,而非平齐,这只会让拓拔煦不知道天高地厚。”
唐麒垂眸,半晌道,“我年少之时与他相识,这些年相安无事,是我疏忽大意了。”
唐麒确实不知道拓拔煦的心思,认真说起来,她并不看重拓拔煦,毕竟他是匪。
而她出身唐王府,虽然不像其他贵族一样盛气凌人,却也是尊贵不凡。
她身边的将领个个出色,哪一个都是能挑大梁的人,她关系一个拓拔煦是干什么。
“若是小姐放心,宁昕定能与拓拔煦一斗,不会让小姐失望。”宁昕信誓旦旦地回道。
唐麒一手支着下巴,打量着宁昕,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出身王室,但是眼盲,野心满满。
“你利用一个女人杀死了你的王兄,我也是女子,我不想信你。”唐麒道。
宁昕怔怔地坐着,半晌才道,“小姐,我没想到事情那样严重,也没有想到淳月长公主能够下那样狠的心,我只是不想让她被王兄那样的人耽误一生太可惜了我”
“那你,你喜欢她?”唐麒直截了当
宁昕低声回道,“她那样好。”
“那你用计让宁黎堕了她的孩子,是因为不想让你爱的女人给别人生下孩子吗?”唐麒问道,她问的有些小心。
好在宁昕此时心烦意乱,没有注意到唐麒的变化。
“不是,不是,”宁昕惊慌道,“我想不到宁黎他胆子那么大,竟然做出那样的事情,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不加查证,就用了堕胎药。”
唐麒看着他,“原来是你赌输了。”
“我没想到”宁昕道,“竟然让她”
“要是她真的生了别人的孩子,你还会爱她吗?”唐麒道。
“会。”宁昕异常肯定,声音中的决绝甚至让唐麒感到震撼。
“那就好。”唐麒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顿时轻松了一下。
“好好照顾明瑶,她不是擅长弄权的人,我知道你是,至于你们之间的恩怨,你如何挽回她的心,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事情了。”唐麒道。
宁昕起身,小步挪到一旁,“多谢小姐。”
唐麒点了点头,“不客气,下去吧。”
紫罗送宁昕离开知道,唐麒忽然问道,“白术,阿念哪儿去了?”她太忙,忽然想起来好几天都没见那孩子了。
白术回道,“小姐,小公子到袁将军那里去了,他听说那边要打仗。”
“你怎么不告诉我!”唐麒揉了揉眉心说道。
“小姐放心,属下是看小公子在这里闲的慌,小姐您忙的不可开交,就让小公子走了,”白术不慌不忙,道,“属下派人跟着小公子,又给袁将军传了话,不会有事。”
“也是,他十六了,我不该总禁着他的,总觉得他还小。”唐麒无奈道。
“小姐您疼爱小公子。”白术道。
“我刚刚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你不用再查帝都的人是谁了,我已经猜到了。”唐麒慢悠悠地说道。
“小姐觉得是”
唐麒道,“虞景算是没有白费心思。”
“先生疼爱小姐。”白术道。
唐麒起身,回寝帐中休息去了。
………………………………
第十二章权力倾轧
12
凌渊端端正正地坐在牢房中,他被关已经有十天了。
裴广兴和周瑾年不敢动他,像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很多次了。
周瑾年年轻气盛,往牢房外面一站,问道,“凌世子,这牢房,你打算坐到什么时候?”
“不是我打算坐多久,而是朝廷打算让我这里坐多久,”凌渊笑的非常无奈,随意回道,“两位将我关了这么久,不审问,不作为,我还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周瑾年在外面咬牙切齿,眼睛都红了,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
凌渊依旧笑着,即使在狱中十多天,也不曾有半点狼狈,风华依旧,公子如玉。
看凌渊笑的那模样,周瑾年简直想丢了什么文人的体面,抄起鞋底抽在凌渊那张笑脸上,把他狠狠地揍上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那要看凌世子什么时间认罪了。”周瑾年咬牙切齿道。
“认,”凌渊将额前一缕长发抚到耳后,“贩卖私盐,收买官员,掌控漕运,不敬皇室,蛊惑人心但凡大人说出来,渊都认。”
周瑾年只觉得一口血哽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江南这个案子,看似他们将明家和凌渊关了进去。
实际上,他们失的是江南民心,案子已经拖沓了一个多月,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凌渊,他就是江南最大的罪人,这都是事实。
可就算他们把所有的证据都摆在江南百姓面前,他们就是不信。
百姓总是这么实在,谁对他们好,他们会加倍地还回去。
凌渊这些年在江南费心费力,花了无数银子,尤其是前年汸水水患,明家半数多的家产都耗在汸水上,汸水两岸的百姓都受过他们的帮助,在这个时候关着明家人和凌渊朝廷简直就是疯了。
周瑾年脸色发黑,道,“乱臣贼子!”
“周大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觉得这话有道理吗?”凌渊忽然起身,站在周瑾年对面,他比周瑾年要高出半头,气势凛然。
“自然,千古之理。”周瑾年说着,有些心虚。
“可是周大人,”凌渊沉声道,“我不想死,就因为他生来是皇族,凌渊便要死吗?为什么,凌渊何错之有。”
他说的沉重,面上却没有半点变化。
周瑾年心怯,回道,“礼法所至”
“礼法就是要皇室看不惯的人去死吗?”凌渊目光灼灼。
“我知道周大人你嫉恶如仇,痛恨我和唐麒这些祸乱朝纲,不敬皇族,破坏百姓安康的人,”凌渊接着道,“周大人想要清平盛世,朝政平顺,想要实现千年以来所有士人的愿望,可是可能吗,周大人,你所在的朝廷,你已经看清了吧。”
周瑾年被说中心事,猛的打了一个哆嗦,说起来,他自从科举之后,没有给百姓带来一点好处,全部的心思都花在皇室和两个王府的倾轧之中。
凌渊看着周瑾年,“可惜周大人这么好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