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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队负责的那个诈骗案吗?”我眉头一紧,不由问道。
“是啊,刘队指明要你跟他。你就暂时先放一放其他的案子,我安排其他同志接手,你就专心和刘队去大干一场吧!”他郑重地补了一句,“为我们一组争口气啊!”
“放心吧,我会尽力去干的!“我向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当我停好车,飞奔上楼,打开房门,大喊“铃铛”时,却只有一屋子的寂静在回应我的热切。
我略感失望。脱下工作服,换上休闲装,打开阳台的门,站在栏杆前俯身望去,华灯初上的城市依然一片喧嚣。
手机响了。
我飞奔过去。
“欢子,对不起!今天临时有事,来不了了。爱你!”
我盯着闪亮的手机荧屏,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不要,我不要在刚刚见面后就又陷入再次等待的煎熬中。昨夜的疯狂与激情似乎只是一场美丽的梦,而现在,当我想要去确认时,你却不给我机会。
我走进卧室,在一片黑暗之中睁大了双眼,似乎看到了我的铃铛正躺在那里,柔情万种,正等待着我的亲吻和爱抚。
我叹息着扑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和警局里赫赫有名的刘队一起出勤。
刘队全名叫刘达,是警局的实力加偶像式人物,他的破案率总是全局第一,人未到四十便已经是警队的大队长了。
以前我只是远远见到过他,从未和他正儿八经地说过话。今天站在他的身边,我的心中既激动又有点儿小紧张。
“今天我们去省建设局,了解一下基本案情。”他扬起剑眉,很简洁地对我说。
我点点头,打开车门,正要坐进驾驶室,他却一把将我推开,用手指指副驾驶座,“小丫头,今天让我来开车。”我愣了一下,“我不是丫头!”反抗了一句,却迎上了他凌厉的眼神,心中一凛,就乖乖地闭嘴坐进了副驾驶。
招待我们的是个主任,他将案情向我们做了大致的介绍:去年由省上牵头公开招标的市体育馆的重建工程最后通过激烈竞争,最后由中美合资的一家建筑公司中标,负责在三年之中完成所有工程,但谁知在经过一年拆除和基本建设后,突然有一天工地上就没有了一个工人,而这家公司也如蒸汽般消失不见了,而第二期的和第三期的7000多万建设款也在刚到位后不久就消失不见了,目前牵涉其中的人都已被拘禁了,但巨款的去向仍是个谜。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一紧。这个工程我听说过,牵头进行公开招标的不是别人,正是铃铛的父亲和赵晓飞的父亲。
经过几年的摸爬滚打,离开了法院的李叔叔已经是省建设厅的副厅长了,而赵晓飞的父亲则离开了公职下了海办起了建筑公司,这几年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刘队掐灭手中的烟,将桌上的资料收集好,交给我。
“省上的意思是,这件事因牵涉我们的人,所以最好悄悄进行。”这位主任压低了声音,“你们局长会给你们特权,请放开了手去干。”
返回局里的路上,我们都静默不语。
我的心中如翻江倒海般涌动不息,我的铃铛!我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她会难以返回的原因了。想到了她为李叔叔而煎熬的心,想到她也许现在正在为着自己的父亲而痛苦着,不知所措着,我的心顿时陷入了痛苦中。
“丫头,怎么不说话了?”刘队突然的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为什么要叫我参与这个案子?”我的心中涌上一股烦躁。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是个很有魄力的警员。”他的眼中是坚定的鼓励,“你半年里就破了九件难度较大的案子,破案率百分百。”
“我不想加入这件案子!”我大声的说。
“你说什么!”他紧急刹住车,声色俱厉地紧盯著我。
“我不要加入这件案子!”我涨红了脸迎向他那张铁青的吓人的脸。
“丫头,不要忘了我们的职业!我们是人民的警察,是要为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负责的警察!”他的眼中就要喷出火来,“当你在警校学习时,就应该知道这一点的!”
我垂下了头。
我的铃铛,我不知道上天究竟是什么意思,究竟要将我们摆在怎样的一种位置上让我们经历磨难。
但是,无论怎样,我和她之间的将来似乎已经设下了一道巨大的阻碍物。
………………………………
第十章 离不开你
局长亲自将我们叫去为我们鼓劲,表明了坚决支持我们的决心,再三说明了这个案件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一再要求我们必须对外保密,完全隐秘性的进行,最后告知我们只有三个月的时间用来追回款项。
我是个懦夫。
当铃铛再次出现在我的公寓时,已是第三天了。她略显苍白的脸让我的心疼痛不已,但我强压住涌到嘴边的话,故意忽略掉她明显的疲惫,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紧紧拥住了她,深深地压入我的怀中,试图用自己的温暖去祛除掉她心中的痛楚。
那一夜,她也始终未向我透露半句有关自己父亲被刑拘的事情,只是更为疯狂地和我一次又一次的*。
在天边微微泛白的时候,她流下了泪水。
我同样流着泪。她的泪水落在了我的胸口,而我的泪水则流进了心中。
我不敢去问她为什么落泪,生怕她知道了我正在查他的父亲的事情,更怕她会因此离我而去。
“欢子,我不在的时间里你一定要好好吃饭,不要太想我!”她伏在我的胸口,细细碎碎的吻着我的脸。
“你不在的时间里?”我凛然一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什么意思?你要离开我吗?”我苍白着脸,紧盯着她。
“傻瓜,怎么会呢!我们每天在一起不也会有不得不分开的时候吗?”她用手轻轻的抚住我的脸,向我绽放出美丽的笑容。
我痴痴的看着她。
认识她十几年了,却从未像今天一样突然发现,我的铃铛不只是美得惊人,已不是往昔那个楚楚动人的少女,而幻化为一个全然的风情万种的尤物了。
此时的她,在经过昨夜的痴缠后,脸上娇羞犹存,粉嫩娇小的脸颊让人望之顿生怜惜之意;那双含情脉脉的晶亮眼睛,似醒非睡,此时正迷离却异常认真的看着我;一夜疯狂,她的睡衣半解,香肩隐露,细腻光滑的皮肤让人忍不住就想吻下去;曲线玲珑的身体此刻就在我的身下,依然能让我清晰感受到她的全无保留。
我叹息着,心中突然涌出一阵莫名的烦恼,于是就此侧身躺倒。
“怎么了,我只是随意说说,你不要胡乱猜测!”她急了,仰起身子,急切的摇着我。
我苦笑着,将她拉近自己的怀中。“小傻瓜,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我有时会产生一个很疯狂的念头:将你毁掉,然后自己也随你而去。这样,也许就不会有人能再对你产生非分之想,我也就不用时时刻刻担心会失去你了!我是不是很坏?”我也为自己的疯狂的念头惊住了,话刚说出口便有些后悔。
“是吗,我也经常会有这种可怕的念头。”她幽幽地叹着气,“就让我们在最为疯狂和甜美的时刻死去,你说,那该多美好啊!”
我用手捂住她的嘴,“不准再说什么死不死的!我要你活着,记住,只有你活着,我的人生才有了存在的意义!”我蛮横的吻住她的唇,喘息着将她再次压在了身下。
新年就这样到来了。
案件的侦查却并未新年的到来而停止反而因我们的不懈努力而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新春佳节还未过,我们就通过涉外机构将赵晓飞父子从国外引渡回国。
“嘿,欢子!”他看到走进审讯室的我时故意很大声地的对着我打招呼。
我摘下警帽,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他还是小时候的那副德行,只是人更飞扬跋扈了,脸上有了络腮胡,很是显老。
没多长时间,他的油嘴滑舌在刘队的疾言厉色中很快变成了慌不择言。
再没过多久,大冷的天,他的头上却满是汗,顺着发根一个劲地往下淌。
“如果你现在交代了,我们还可以为你争取宽大处理,否则……”刘队紧盯着他,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真的吗?”他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瞪大了双眼。
“赶快交代!”刘队一声怒喝,赵晓飞不由打了个冷战。
我快速记下了赵晓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