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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妒忌他,不能让铃铛为难!
“欢子,我想你了!三天了,我感觉就像三年一样漫长。校园很大,也很美,同学们都很照顾我,也有*在处处保护我,但,但是……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她肯定流泪了,正如此时的我一样,心中满是对她的思念和牵挂,却被无法缩短的空间而阻隔,就这样硬生生的只能感受着牵肠挂肚的痛苦。
“乖,铃铛!虽然我们无法相见,但是我们可以通过电话不断联系彼此啊!虽然现在的我们无法在一起,但是四年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啊!”我尽力克制住自己发抖的声音,用力擦掉不断涌出的泪水,想尽力让铃铛变得坚强,“没有什么能将我们真正的分开,因为我们是相爱的!我爱你,我的铃铛!”
她在电话那头无法抑制的哭出声来,“欢子,我会坚强起来的,因为有你在我的心里!”
“给我写信,给我打电话!让我感受到你的无处不在,好吗?”
“嗯。”我快速用手捂住了电话,用力抑制住自己的哭声。
“好好吃,好好睡,照顾好自己!”她温柔的话语一直在我的心头回荡,我霎时浑身充满了力量。
回到宿舍时天已经快黑了,其他的人都已收拾停当,正坐在一起闲聊着,我的突然推门而入显然打断了她们的话头。
我歉意的向她们点点头,就打开还未收拾的行李开始铺床,码书。
“你好,我叫罗敏,是来自延安的!”我的下铺热情的向我自我介绍,同时帮助我铺床。
“我叫郭欢欢,本地人。”我礼貌的向她表示谢意。
还未收拾停当,熄灯铃响了。
在一片黑暗中,我安静的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脑海中不断在回想着铃铛甜蜜的声音,想象着她美丽的容颜。
但*的“出现”让我有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我知道他对铃铛的心意,在他不断出现在那些个没有我相伴铃铛的日子里时,在他不断以各种各样的方法和理由出现在铃铛的身旁时,在他站在铃铛旁边总是用一种沉默着却喷射着浓浓火焰的眼神中,我都异常清晰的感受到他对铃铛的浓烈的爱意,这种爱恋与我的不相上下。
人常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在我不得不远离铃铛的那些日子里,我就是一个旁观者。我明明白白的看到了他如何拼命的学习,只是为了能引起铃铛的注意;我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又是如何努力的锻炼自己的口语表达能力,只是为了能在各种各样的活动场合与铃铛同处一台。
我曾看到过他是如何忘情的拉住铃铛的手,如何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紧盯着她。
他应该还未向铃铛表白过吧,希望如此。我的傻傻的,笨笨的,只知道将双眼望向我的铃铛,心里除了我再也装不下任何人的我的铃铛,就是那个“当局者”。
但是,我的心中仍然有着强烈的不安,强烈到让我辗转反侧,心中愈发的愁肠百结。
我使劲将心中不安的种种想法甩出头脑,轻轻的在心中对自己说:“不管怎么样,我的铃铛在那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总算是有个并不陌生的人在陪着她了!
我,应该可以放心了!”
但,我真的不能欺骗自己的心。
直到躺到床上的那一刻,我仍然在嫉妒的深渊中苦苦挣扎着。不知何时,我才沉沉睡去,但梦里全是*那双紧盯着铃铛的眼,而我的铃铛,竟然就那样令人心碎的向他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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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梦里只有你
进入大学的第一件集体性活动就是军训。
第二天我们七点在操场集合,大家都穿戴好军服、军帽,齐刷刷的自觉的站好了队。我前后一看,只有自己的个子在女生里最高,便自觉的站在了队伍的最后。
教官是个看起来连胡子都没长好的半大小伙子,看他嫩嫩的样子,队伍稍稍有了些骚动,有些女生还偷偷的笑出了声。
“怎么,看我太年轻吗?”在骚动稍微停息的时候,小教官扬声说道,“我叫柳鹏,今年二十五岁,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特种警察学院毕业,少尉军衔。”
我惊异的看着他。
队伍中霎时又传过一阵骚动,我知道大家同我一样的惊诧于他的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挂衔的特警了。刚才还偷偷笑的女生们此时却都以一种敬佩的眼神看他了。
“你,就是你!以后整队,叫操!”他用手指指我,用凌厉的眼神盯向我,高声让我出列。
我应声而出,自然的站在了他的身旁,他就比我高那么一点点。
“今天我们的主要训练任务是基本军姿、队列、队形。希望大家能跟上,不要拖集体的后腿!”他加强了语气,说完用更为凌厉的眼神扫过所有人,顿时队伍鸦雀无声。
我们的柳教官果然是个“练家子”,他用一气十几个的单臂大循环将我们所有的人都折服了。
随着每日训练难度的不断加大,我们都渐渐感到了他的严厉和毫不留情:迟到罚做五十个俯卧撑,跟不上队伍罚跑两千米,动作不到位罚连做一百个重复性动作……
仅仅训练了一周,同学们就感觉吃不消了,但忌惮他的惩罚,大家都在咬牙坚持着,于是时间就一周一周的很快的过去了。
在这一月里,我们在雨中练站姿,水珠顺着头发、脸,一直流遍全身,但大家都一动不动;小教官刻意在凉爽的时候让我们休息却在艳阳之下“拉练”,还要背负不少于五十斤的重物,这时又是淋漓的汗水将全身湿透;最为可恨的是,我们常在经历了一天的魔鬼训练之后,终于可以倒在床上好好休息的时候,他还搞些“偷袭”――我们常常在正睡得香甜的深更半夜突然被军哨声惊醒,于是极其迅速的穿衣起床下楼集合。
站在队列之前的我看着大家头发凌乱,衣着不整的狼狈样想笑也笑不起来,因为我也是这个样子。在之后,大家都变聪明了,干脆和衣而眠。
在别人都叫苦连天的时候,我却沉浸在甜蜜中。
每天我都会接到铃铛发来的短信,向我汇报她今天什么时候起的床,上的什么课,班里、宿舍里又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甚至连吃得什么早点、中饭和晚饭都要详细的告诉我。
“我的梦里只有你!”她的这句短信让我陶醉不已,而她发来的每则短信我都舍不得删去,直到信箱满了不得不删时,总要费好多时间去选择一番,再反复阅读最后不得不心痛的删去一些。
我从这些字里行间仿佛跟随着她一起经过了极其快乐充实的一天,我知道,她是通过这种方式在明确的告诉我,我们并未分离,我们依然陪伴在彼此的身边。
“想你了,盼望着春节的到来!”我的心中也为这即将的聚首而期盼着。
铃铛的学校要过了国庆才开始军训,我便提前让她做好准备工作,因为她的身体原因,我让她递交了申请,避开军训。
这么高强度的训练,她肯定是吃不消的。
日子就在这种甜蜜和艰辛中很快过去。而我很快赢得了所有人的敬佩之情,其实也没有作什么特别的事情。在一个极其炎热的下午,我们又站在烈日下一动不动的练高抬腿的静止动作。聒噪的知了声一阵又一阵不断冲击着我们的神经,汗水很快打湿了全身。我闭上了眼,感到一股汗水正顺着头发根涌下来,灼热的经过我的脸颊一直流到了衣领里。我睁开眼看到同学们都在拼命的在忍受,许多人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突然我的眼神扫到了罗敏,只见她的脸色发白,身体在不断的颤动。
我紧张的看着她,感觉她快支撑不住了。
“扑通”罗敏终于站不住倒了下去。
我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事后许多同学都说当时的我好让人感动,我迅速的将她背到了学校的医务室。
罗敏是第一个因过度疲劳加中暑而倒下去的,在她之后又相继有七个同学倒了下去。小教官让人憎恶的反而讥笑我们的体质是不堪一击,根本不值得同情。
休息的间隙时间里,我抽空去医务室看罗敏。她挂着吊瓶,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但躺在病床上仍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着实令人心疼。
看到我来了,她向我嫣然一笑。
我立即别转了头,她的笑容和铃铛惊人的相似。
“谢谢你,欢子!”她微弱的声音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