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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过了外面各种放浪太妹们的撩人滋味,陈齐嫌弃起辍学工作养他的莉莉安不够放得开。可是因为染上赌博,常常输钱欠人债,一直拿当初那些有过两人美好回忆的照片威胁莉莉安,要是不帮他还债,他就四处公开照片。
农村出身思想保守的莉莉安,即使气愤心灰意冷至极,却也对这个越赌越大的昔日恋人,无法摆脱,甚至要自己坐台养他,也不能反对。
向来火爆直性子的凝空,知道这些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直言要她去报警拿回照片。
她却惶然拒绝,说以陈齐的暴躁脾气,肯定会撕破脸弄个鱼死网破,她丢不起这个脸,也害怕家人因为自己在乡亲们面前抬不起头做人。
气归气,凝空冷静下来安慰她,“别哭了,天无绝人之路,总有解决办法的。”
莉莉安尽管每月收入数万,但大都进了陈齐这个无底洞,只留一点钱给她吃穿打扮。
凝空自己爸妈的书店,每年的稳定收入也只在20万,除去供房给她的学费生活费,仅够小康快活而已。
这个月都没下过雨,舅舅家今年的梨子收成十分糟糕,给工人的工资,加上每月的果园土地租用费,还得有固定资金方便随时应急,财产状况其实也不是很乐观。
就算舅舅肯借钱,但是以她跟莉莉安不过两个月的浅淡交情,父母绝对不肯让自己帮她。
“对不起…”犹豫了一会儿,凝空对这个一向在国色天香多加照顾自己的朋友,诚挚歉然的说,“帮不了你。”
“没…没事…”莉莉安仍旧抽噎着,娇甜哭声断断续续,“就…就是在这里没有朋友,不知道…该跟谁倾诉,所以…所以打给你和艾莎…”
顿了顿,女人嗓音突然扬高,带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毅然决然的说,“不就是…不就是15万吗?大不了陪那个老头子一个月。”
凝空顿时急声大吼,“别做傻事!”
莉莉安口中的老头子,是国色天香的一个老主顾,多次点她出台,对她的性趣仍旧有增不减。
凝空也知道这个男的,在床上极其变态,喜欢凌虐女人。每次跟他过夜回来的小姐,都是一身伤。
国色天香的小姐有自由选择客人的权力,所以尽管他出的价码极高,不少小姐仍把他视为拒绝往来的客户。只有一向缺钱用的莉莉安,才会经常跟他出台。
“你现在在哪?”凝空吼出声。
没见过她这么气怒的莉莉安,登时被吓得愣了下,呆呆的说,“城南的格格屋咖啡厅。”
“好,你就在那儿等我,我们好好想办法,别去陪那种变态。上次有个大学生被他玩残,终身不孕的惨剧,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挂掉电话,凝空站在路边等计程车。
“怎么了?遇到麻烦?”挑眉看着神情沉郁的凝空,对通话听得一清二楚的司徒岩,幸灾乐祸的冲她笑问。
“不关你的事。”凝空斜眸瞥视他一眼,冷冷的说。
双手抱胸,洒然扬唇,司徒岩笑得云淡风轻,“是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打算管。”
“那你跟来干什么?”凝空嗤哼,瞪视跟她一起挤进车内的男人。
司机回头一看,说话的是昨晚请他们吃全猪宴的大富豪,当即笑着出声,“司徒先生,是你啊去哪儿呢?”
“城南的格格屋咖啡厅。”司徒岩悠闲的扬唇,冲一脸大胡子的司机温和而笑,自作主张的给黑着脸的当事人霍同学指路,才转头回答她的问题,语气轻淡淡,“去看戏。”
这男人还真是言出必行,跟着凝空找到莉莉安所在的桌子,大赤赤坐下,点了一杯爱尔兰咖啡,才对满脸疑问的莉莉安风华绝代的邪肆一笑,“我就是个路人,不用管我,你们该干嘛干嘛。”
莉莉安愣愣的“哦”了一声,才看向倒桌上的白开水牛饮的凝空。
豪迈的用手臂拭去嘴边的水珠,凝空咬牙切齿的问,“那个渣男呢?”
欺负女人的男人,尤其是欺负深爱自己的女人的男人,最下贱无耻。
莉莉安被她喷火的目光瞪得有些害怕,呐呐的说,“他一会儿就到。”
左脚跨在椅子上,一手叉腰的凝空,泄愤的又牛饮了一口,恶声恶气的问,“来干嘛?”
这是她生气至极的状态,不顾礼仪猛喝水。
“谈判。”
她们所在的位置是二楼靠窗的位置,因为是晚饭时间,这家只供应咖啡的厅子,只有她们一桌有人,避免了发生冲突的尴尬。
待楼梯口吊儿郎当的走来一个穿着白背心黑短裤,踩着人字拖的白瘦男人,莉莉安素面朝天的苍白面容,霎时白得透明。情不自禁的拉着凝空的手,肩膀瑟瑟发抖。
安慰的拍了下身后如惊弓之鸟的莉莉安,凝空不客气的冲大咧咧拉凳而坐的陈齐低吼,“你就是陈贱人?”
“又不是你欠人家钱,当事人都没发飙,你急什么?”一声嗤笑,来自原本一直望窗外,此刻才转过身来的司徒岩。
陈齐顿时认出他,低下小眼矮鼻的大饼脸,语气变得十分恭谨,“岩哥,兄弟不知道您在这儿,忘了打招呼。”
“别客气。”一按太阳穴,帅气与皓美并具的绝润男人优雅一笑,“咱是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俗人,哪能跟陈先生这种家有贤内助不用吃硬饭的能士相提并论。”
看着字字带夸的话,听来却讥讽刺耳至极十足。任是呆子,也听出话中的嘲弄之意。
陈齐长着两粒痘痘的脸,登时红了红。
这个司徒岩不喜欢自己,他感觉得出来。看他一直瞧着怒瞪自己的娇妍女孩,两人明显认识。莉莉安带这两人来,摆明想让他讨不了任何便宜。
这个司徒山石,认识他认识也有几天了,就属今天这话听着最动听。凝空忍着笑意,清淡淡挖苦一句,“他是贱,你却是卑鄙,都是半斤八两的货色。”
话刚落,司徒岩修直玉润的双手,已快如闪电的搂住凝空的蜂腰,笑容漫不经心却又眩惑至极,“这张小嘴,我真是越看越喜欢,永远不会说出我想听的话。”
凝空也顺势环住他的后背,在莉莉安和陈齐的惊愕目光中,使足劲的狠挠。
他们相拥的地方,正是莉莉安两人的视觉死角。
表面看来似乎在打情骂俏,只有凝空自己心知肚明,司徒岩在毫不留情的猛拧她的腰,以实际行动表现对她的话,有多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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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了那人的女人?
“原来司徒先生喜欢听逆耳真言。”似笑非笑的淡弯唇角,凝空重踩了司徒岩一脚。
在他抬脚想要回礼时,她已飞快的推开他移离两步。
喝了一口温热的咖啡,司徒岩接听电话,复杂不明的眼神,一直盯着面带挑衅的凝空。
良久,男人似嘲的扬了扬淡赤温唇,“呵!真是个小气的男人,这就吃醋了。知道我想要那块地皮,居然准确无误比我多出那么一丁点零头拍下。斗了这么多年,总不肯让我安下心,头疼呀!”
凝空倒了杯水慢慢喝着,挑眉看着语气淡淡,眼神却泛着浓浓怒气的司徒岩。
和莉莉安两人一样,她也很好奇他口中认识多年总让他头疼的男人是谁媲。
吃醋?司徒岩玩弄了那人的女人?
大厅正中墙上正在播放本市八卦新闻的电视,镜头一转,漂亮知性的女主播声音平稳的说,“接下来这则新闻就比较有趣了。今天傍晚城南一块20亩的地皮投标,是有史以来不公开投标者的各自身份,采用暗投的方式进行,然后政府从中选出价最高的,这也保证了投标的公正和保密。岂知原本最有希望得标的火云集团,却以1元钱之差落败。”
电视镜头再次一转,萤幕上出现一个红光满面的矮胖男人,年轻阳光的记者小弟握着话筒微笑采访他,“林先生真是能人慧士啊,领先出价5千万的火云集团1块钱,投得这块各大集团争相青睐的地皮。贵公司才成立一年,在林先生的引领下业绩越来越蒸蒸日上,如日中天啊!”
男人搓着一双肥手,憨厚的呵呵一笑,“也就是幸运,算不上什么本事。”
凝空幸灾乐祸的嗤笑出声。
这个不知名的新公司好像事先知道火云出的价码,跟政府内部商量好的,居然只比司徒岩的标多出那么1块钱,摆明气死他啊!
但是看矮胖男人那样一张毫无气场的脸,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一丁点力挽狂澜的雄浑气魄,凝空不相信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