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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小孩子是爱玩了点。”林朝纤又咳了一声,抿唇一笑,十足绅士风范。
凝空注意到,苏红和她那10个刚赶来水坑处的手下,所站的位置十分阴损,呈五分之四的圆形围着。
空出的位置,正是隔壁水坑的边缘。这导致林朝纤的两个同事走过来时,得直接迈进水坑里。
结果可想而知,那两人也成了冰镇落汤鸡。
“哎呀!这里原来还有一个坑哪。真是对不住。”苏红惊吓的大呼出声。
林朝纤爬上草坪,好心的主动帮她解释,“没事,就是这位女士的外甥,淘气挖了两个坑。”
过分!
凝空右手紧握成拳,愤瞪对眼前状况满意而笑的于况融。
“真是对不住了,三位警察哥哥,赶紧进屋洗下身子。”苏红笑着道歉,对林朝纤另两名哭笑不得的同事说。
“房子里有热水,进去清洗。”于况融声音不温不淡,笑容在凝空看来,充满算计和不怀好意。
他会这么好心?
十分钟后,凝空知道了答案……
“不好意思,看今天天气好,我就把衣服全浸水了,打算等会儿让保姆来洗,不然倒可以借给三位穿。”二楼客人专用的大浴室外,于况融淡淡的说着。
看着眼前洗完一身热水澡,又无可奈何穿回一身湿漉漉脏衣的林朝纤三人。凝空转身,瞅一眼浴室隔壁洗衣房里,放满于况融衣物的巨大水池,心中直愤懑。
太卑劣了,连春秋冬的衣服,都浸了个精光。摆明要这三个警察一无所获,还落汤鸡似的狼狈而归。
凝空现在不认为于况融他们,只是纯粹捉弄了。
这是挑衅,也是示威,对司法人员的公开蔑视。
目送林朝纤三人脸色各异的离去,于况融等人随即关上铁门,回别墅内开怀大笑。
人人毫无形象的或躺在沙发上,或坐在饭桌上,喝着酒,大声说话。凝空仵在大门口,冷视他们。
“哈哈!融哥你看到没?”17拉着靠站台喝酒的男人,麦色俊脸得意洋洋,“红姐魅力不减啊,把那死条子耍得团团转,还老好人的替她说话。”
“辛苦各位兄弟了,今晚去玩乐,回头拿发票来,我全给报销。”台前,于况融边往高脚杯倒酒,边开口说。
“谢谢融哥啊!出手总是这么大方。”小霸王哈哈大笑,1米9的健硕身子往地板一压,地上顿时出现一道细小凹痕。
美人摇摇秀白长指,漂亮脸庞尽是彬彬有礼,“融哥客气了,兄弟能为您做事,已经是最大的荣幸了。”语气清淡,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得了你,少虚伪装蒜了。”17一掌拍向他的胸膛,毫不客气的揭穿,“今儿个不知道是谁,为了人家失误多收他一个汉堡包的钱,争得跟关二公上身似的。”
“那是什么意思呀?”坐在饭桌上的白皙眼镜男好奇的问。
“面红耳赤呗。”17笑嘻嘻解释。
“别管他,这家伙最近学人装文化,时不时拿新认识的四个字出来显摆。”于况融也笑。
“哪的话,红姐最近被一个博士追求。要说文学水平进步,咱还比不上她。”17笑得更加朗然。
众人也一阵大笑,纷纷讨论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够***。各种淫/秽入骨的话语,吵吵嚷嚷的传进凝空耳边,她的眉头皱得更紧。
真的好想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跟这群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
“臭小子,你这是挤兑我呢。”苏红听到17方才的话,走近捶他一拳。
“哪有,我是真心实意的夸您。”17仍带笑容的脸,在看到门口背对他们望天的女孩,不由得皱了下眉,“那位霍妹妹脸色一直不好,都不理我们,敢情在生气呢。”
苏红闻言走出去,也不管凝空怒瞪自己的目光,端详她横眉沉目的脸,“哟!这小别扭样,还真是在生闷气。”不顾凝空的挣扎,苏红扳过她的身体,冲大厅里喊,“融,你又惹你的小甜心生气了?都不理人。”
于况融抬头看向她,随即朝众人吩咐,“各玩各的去,有事再找你。”
男人们勾肩搭背,大笑离去。经过门口,看着苏红身边抿唇不语的女孩,男人们无不用那种暧昧直白的眼神瞧她,仿佛在说,“你惨了,连二哥的气都敢生,回头在床上看他怎么收拾你。”
“交给你了,好好哄着,别再把咱们的大功臣气哭。”把凝空往于况融怀中一推,苏红事不关己的进厨房找吃的。
“怎么了?”男人低了下身子,平视斜眼不瞧他的凝空。
凝空直接以手捂眼,对他的温柔注视毫不理会。
“我的小祖宗,刚才在厨房不还好好的。怎么又开始生闷气?”拨开她的手,于况融头疼的叹了口气,“你都一天没开过口了,说句话好不好?”
说话……想到这个,凝空心情更加郁怒。
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会被人暂时毒哑,还差点遭杀人灭口?
凝空越想,心中越屈闷怨恨。都不知道帮他,究竟是对是错。
要是不帮,她现在就解脱了,管他会坐牢还是枪毙,她本来就跟他没任何关系。
可是她做不来,看见一个陷害致人坐牢甚至没命的阴谋,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她不可能视而不见。
可是救了呢?又得过回白天受他禁锢,晚上被迫承欢的奴隶生活。最后还会担心受人指点,奉子成婚的嫁给这个她一点也不爱的男人。
运气好的,他也许会一辈子都对自己好。但他是黑社会,做领导者本就是踩着别人的血骨上位,他的仇家肯定不少。
谁知道会不会哪天在大街上走着,他就被人砍死。
运气若是差,金婚几年甚至只有几个月,他就会对她厌倦,然后天天外出鬼混。她不是绝色美人,自问没什么惊人手腕吸引住男人的全部身心。
见他对自己不闻不问,她气郁得熬成身材发福的黄脸婆,两人天天大打出手,他终于忍受不了她离婚。那时她这个年纪已不小,生过孩子离过婚的黄脸婆,谁还会要?
一想到往后的生活,会在这两种情况中应验,凝空就忍不住彷徨。
不行,一定不能过这样的日子。
可这样一个完全靠不住的男人,却要她嫁给他。她偏偏惹不起,躲不得。
昨天他的残怒狠虐,她见识过一次就够了,她不要以此为家常便饭。
怎么办?为什么就不让她走?凝空越想越怨恨,忍不住流下眼泪。
“又哭!”男人笑容顿时褪去,声音气然,明亮星目燃起两簇不悦之火,“我对你还不够好?别的女人有的,你一样不缺。你拥有的,她们10辈子也得不到。完美如一的感情,体贴入微的疼爱,享之不尽的财富,这些都不能让你爱上我?跟着我,还能委屈你不成?”
凝空泪眼巴巴的看他,心中一片凄苦。她好想她爸妈,好想外婆做的红烧肉。
今天是外婆的60岁生辰,自己食言没有回去,老人一定很失望难过,以为自己冷落她。
想到这,凝空看向面前男人的眼神更加怨愤。抓住他的右腕,狠恨咬了下去,瞪视他的红肿双眼泪水不断,呜咽着边咬边哭。
于况融抿嘴凝视她,任由她咬出血,一动不动。
也不知咬了多久,她放开他,抹去唇边的咸热血迹,坐在门槛上,泪水已止的双瞳呆视前方,目光空洞迷惘。
于况融环拥住她,沙哑声音带着沉郁的心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想放你走。”
将头靠在她肩上,男人谓然一叹,“凝空,说来不怕你笑话,我是第一次喜欢人。一个人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孤独活了27年,直到跟你在一起,我才知道它存在的意义。原来家,是两个人共同扶持,风雨共度的避风港。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但这些,不能阻挡我亲近你的心。你不想这么快要孩子,我们慢慢来,等你自愿对我敞开身心,我们再结婚。虽然话是这么说了,但我不打算放你回去。这段时间,就当相互交往了解对方。”
原本听到他前面落寞诚挚的话,而心情稍松的凝空,此刻又不禁愤恨满脸。对这种强取豪夺的绝硬男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猛地推开他,凝空愤怒的奔上楼,去找放在浴室避孕药。刚到于况融的卧室门口,她就看到床边雪白高挑,仅着内衣裤的女人。
“哟!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小表情,摆给谁看?”完全没有被人瞧见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