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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临上车,谭浩又停步回过身,对旁边抿唇看他的宋东来,温雅一笑,“小融已经变成这样了,怎么还能为你做事?他这些年的任劳任怨,足够还你的养育之恩了。念在你总算对他不薄,一手扶持他至今。以前我就说过,除非他主动开口离开青竹,不然我绝不逼你把他送回我身边。可现在…”
摇头叹气,男人依旧秀隽却皱眉三五道的俊雅满是愁郁,“该还的他都还清了,年纪也已经不小,你放他过自己的生活?后辈俊杰们那么多,也该给新人机会了,你想找谁顶替他的位置不都行?”
看进宋东来欲言又止的忿忿神情,谭浩又给他下了一颗安心丸,“以后青竹看中的买卖,武闲绝不跟你们争。至于生意上的来往,价格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尽管提,我会尽量让步。”
宋东来心中仍然犹豫,于况融不仅知晓整个青竹的运作秘密,连所有人的**也了如指掌。以前是自己为了方便让他控制手下,特意叫齐东棠收集告诉他。
这男人举一反三,连自己曾陷杀过自己亲生大哥夺取今天老大地位的秘密之事,他私下里也找人调查了。现在他要离开帮会,这不等于放虎归山,他有朝一日反咬自己一口吗?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恢复正常?
不甘也不愿,但在道义上,利益上,青竹大小一干人的求情下,宋东来只得暂时暗忍下这口气。
“既然他不属于青竹的了,他所有用我的钱买的房车物件,都不可以再带走。霍凝空炒股赔的那三百万,我就算了,当作她为青竹做事分文不取的报酬。”
“好。”点点头,谭浩看着半泉小区房子内的奢侈品衣裙,“那些衣服尺码,只是按照她的身材来买。再说穿过了,送人也不合适,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些可以让她带走。”按着太阳穴,宋东来感觉头有些疼。
他现在还不甘心就这么放任于况融离开。
“那这个戒指呢?我们订婚时他送给我的,也要摘下吗?”指着大拇指上据说价值一座房的翡翠钻戒,凝空有点挽留的问。
要是拿去换钱,值不少呢!
“这是阿融第一次跟韩国人成功建立五年合作期后,他用我的赏金买的,你说呢?”宋东来皮笑肉不笑的反问。
老家伙,做得真绝!连手机这些东西都要收回,什么叫翻脸无情凝空这次是见识到了。知道了。”手机递给一旁冷硬站着的齐东棠,凝空捏着电话卡,面无表情的进去收拾,心中却是欢喜一片。
幸亏早些日子于况融告知装疯计划时,凝空就存了想歪点子变相囤钱的心思。
这段时间她买的奢侈品衣鞋和包包,总数额在一百二十万左右。
别人只当她因为爱人发疯大受打击,而疯狂购物发泄。
其实她是去司徒岩加盟的专柜买了正品后,又经由他的手原价卖回他,用地摊的价钱买下他带给自己的高仿品,从中挪挤了近一百万。
至于炒股,其实凝空不赚也没有赔。司徒岩帮她做了个天衣无缝的假帐。
谭家三楼的卧室里,于况融看着怀中女人,递过来的用司徒岩名字开的银行卡凭条,男人眼红了。
扯碎她的衣服,压着她狂暴律动,他咬牙切齿的哑声喘气道,“居然瞒着我和他做这么多事,还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他。我亲爱的老婆,你怎么会有勇气赌他不会害我?”
“唔!轻一点,坏蛋…”女人修直**环着他强劲挺弄的腰身,不满的咬他的肩膀嘟哝,“总得…总得找人帮我们。人家一个人做不来呀!”
怨恼神情瞬间敛去,凝空被情念薰红的脸庞换上得意笑颜,“再说,我赌对了不是吗?没有他的帮忙,咱们就是穷光蛋了。这三百万足够我们以后开个小店不愁吃喝过一辈子了。”
“所以我还该感谢他?”一个更加强猛的冲刺,于况融双手力道不温柔的蹂躏她的起伏波动的雪嫩胸峰。
“嗯…讨厌~还可以更重点。”女人狂浪吟叫,用他喜欢的方式取悦他。
一室清凉,春意正浓,明天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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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老公难道不是你的责任?
大清早凝空刚打开门,一直坐在走廊皮椅上的谭浩便走过来急切问,“小融昨晚怎么样了?是不是又打你了?”
揉着一夜纵欲熬出的黑眼圈,女人打呵欠说,“没有,可能是到了家里,心情好了很多,睡得很熟呢!”折腾到鸡啼才放过她,怎么可能睡不熟?
男人顺着门缝一瞧,看见拥被侧身而睡的儿子,顿时安心了,看着凝空微笑道,“这些日子照顾他辛苦你了。”
“爸说的什么呀?照顾自己老公不是应该的吗?”
两人总有一天会带着霍氏夫妇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于况融不肯认他,还是自己在称呼上多满足这个一生不得所爱的可怜男人一阵子丫!
听到凝空的亲切称谓,男人一夜难眠的苍白脸庞顿时好看了不少。
冲她欣慰一笑,谭浩温柔的轻语道,“陈婶熬了银耳红枣粥,饿了就下去吃!媲”
不管这个总是挑起两个儿子争夺的女人嫁的是谁,终归是自己的媳妇。她肯认回自己,于况融总有一天也会接受他的。
想到这儿,男人原本因为担忧弓弯的背脊,顿时变得直挺起来,脸上笑容清润得好似那晨间的嫣红霞光,“把身子养好,早点给谭家添个孙子。”
外人只看得到他的风光财势和美满家庭,却没有知道他的内心有多么愁苦。
爱的两个女人最终都舍他而去,一个儿子老是和他对着干,另一个压根儿不想认他。要是知道于况融跟他回来,是揣着马上要远走高飞的心思,这个面善心郁的男人,又会怎样伤心失落?
他的声音十分平和讨好,却说得凝空心中一阵心虚不忍,喉咙暗涩,但嘴上仍是淡定自如的笑答道,“我会的。爸,你们先吃!我叫醒他就下去。”
“不成,一家人怎么着也得一起吃饭的。”谭浩微笑摇头,“小融不愿意早醒,你就催催他,我们在下边等。”
说完,男人步伐清静的下了楼。
今天是自己流落在外的儿子回家吃的第一顿早餐,怎么着也得隆重严肃些,哪能随便应付了事?
反锁上门,凝空刚坐到床头,早就醒过来的于况融已翻身压住她。
“你真是混蛋。”抱着他亲吻自己脖颈的头,女人声音嗤然的嘀咕。
“哪里混蛋?”咧嘴冲她邪坏一笑,男人就要去解她的牛仔裤皮带。
“喂!我说真的。”拍开他的手,凝空有些生气的皱起了淡致眉头。
昨晚给他各种折磨,差点死去活来,就不能消停点吗?
“我也问真的。”把她抱坐在怀中哄着,于况融语气轻柔得像在对待孩子,“乖,别气了,笑一个。”
“我不是小孩子,别用这么幼稚的语气跟我说话。”骂着骂着,女人忍不住噗哧一笑,“有这么疼爱你的父亲不要,背井离乡了都瞒着他。”
“没有失,哪来的得?少了我,他还有谭弄云。没有了你,我就一无所有了。”摸着她的头,男人语气清淡却有着说不出的无耐感慨。
这话凝空爱听,小脸对他笑得更加明媚,“下去吃早餐,他们在等着呢!”
装疯虽然吃力,其实也是个惹事生非的好借口,例如可以打自己早就看不顺眼的人。杀人都不犯法,更何况只是打人。
对面的谭弄云正别扭不悦的吃着早饭,于况融笑嘻嘻的突然抓起一把花生米,全洒到了他的脸上。
“你干什么?”男人火了,清雅俊容怒气飙升,愤起拍桌。
回应他的,是于况融得意不屑的将整杯牛奶泼到他的衣服上。
“弄云,你大哥神智不清,你多担待一点,他也不是有意的。”不知为什么,谭浩竟然觉得这样的于况融可爱至极,像极了一个纯致玩乐的淘气孩子。
小儿子脸上的吃憋愤容,让他看得很想笑。这两个宝贝儿子今天的神态,都是少见的可爱呢!
再也看不下去丈夫明显对那个私生子的偏心溺爱,苏香连盘带杯的端起自己的早餐,边走向车库边吃。
“神智不清?”谭弄云嗤哼,“神智不清是打他老婆,拿我开涮干什么?靠!于况融,你再往我身上扔东西,老子真的要揍你了。”
听到揍字,于况融顿时‘惊恐’的抱脸低头,眼中闪过得意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