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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喷射的范围看似无意,实则尽量朝着天花板的隐形摄像头打转。
凝空明白他的用意,心中一动,脸色一沉,‘十分不悦’的上前要夺他手中的水枪,震耳欲聋的‘怒’吼,“于况融你这王八蛋,一刻不消停是不是?”
于况融现在是处于精神叛逆期呀!谁不想他做哪件事,他就偏偏要去做。
于是,一个怒不可遏的抢夺,另一个嘻嘻哈哈孩子气直呼“好玩”的躲射着,成功让腻子粉把摄像头粘了个结结实实。
圆满了,凝空躺床上大叫,“别打了,别打了!我是你老婆,你看清楚一点!”
于况融打开手机里混合她求救和挨打的录音,抱着她微笑静静听赏了良久,把卧室里的音响打开,调到最大声。然后,低下身,隐忍多时的对早就自动宽衣解带的心爱女人压了上去。
凝空被吻得心猿意马,撩高他的衣服想要脱去时,他却起身皱眉。
“怎么了?”贴着他的耳朵,女人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不解的问。
“胜叔说,那个孩子是宫外孕,是不是因为我?”抚着她因为常年健身瑜珈保养极好的平坦小腹,男人眼中有着愧疚的痛苦。
前段时间两人和好以来,他对她忍耐多时的***总是有增不减。只要他来了性致,哪怕是荒山野岭,她任由他在车上就办事。不分场合,只要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人。
没想到无所顾忌的放纵,却造就孩子的不能出世。
“嗯。”凝空抿嘴点头,不想欺瞒他,“孩子还可以再有,不用耿耿于怀。”
“都是我不好。”替她围好浴巾,于况融抱她进浴室清洗,外面嘈杂音乐依旧。
“老爷子,于况融房间的摄像头被东西黏住了,看不到他们在干什么。”24小时跟踪监视的普通民居里,黑衣黑脸的硬朗男人指着银幕上的空白一角,对静静喝茶的宋东来平声开口。
老人绿豆小眼骤然一眯,凌厉目光沉冷摄人,吐出的话明明平淡无奇,却让听的人起了一身冷汗,“他还是敢搞小动作了…”
“应该不是。”黑衣男人取下左耳的监听耳麦,给老者听浴室里传来的‘惨叫哭泣声,“您听听,他又在打霍凝空了。这女人他现在理也不理,在外面老是带着一身伤,都不知道被人取笑成了什么样。”
“继续轮流监视他们,一分钟也不许没有人在这儿。”半信半疑的一声嗤哼,宋东来一拂矮瘦身躯上的唐装,面无表情的推门离去。
浴室里只有窃听器,没有摄像头,宋东来还算做得不是太绝。
“洗好啦!快点办事。”吹干头发,凝空对从浴室出来的于况融奔去。
放下她,男人却没有任何动作。他刚才洗澡时,在里面想了很多未来有可能发生的不好之事。
眼中因为忧虑没有情念,于况融找借口躲开她缠上来的身子,“你刚流产,不适合做那事。”
“才一个半月,孩子一下子就流出来了。跟来月经流出的脏东西大小差距不大,适合得很。”不满的嘟哝,女人又要扑过来。
“我现在精神有问题,谁都不喜欢,怎么会跟你上床?”手忙脚乱的撇开她八爪鱼般缠上来的身子,男人低头不瞧她的眼神有些闪烁。
“所以我要霸王硬上弓。”啃他的脸一口,凝空因为他明显抗拒自己,语气已经变得不耐。
“可是…”于况融轻叹一口气。
他的借口还没得以说出,女人已气冲冲的起身,“我找司徒山石去。”
“喂!”于况融火了,低吼压下她的身子,却是破天荒的戴上了避/孕套。
“不许用这个,你还欠我一个孩子。”凝空凶巴巴的一把扯下。
“暂时别要孩子好吗?我怕万一这事不成功,瞒不过老爷子,下场不会很圆满的。你怀着孕了很难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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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有来世吗?
“既然担心演戏败露,那不如不想了,和以前那样过不好吗?”抚着眉间的皱痕,凝空神情有些无耐的退一步劝说。
“不好。”想也不想就摇头,于况融神情无比严肃,“以前只有我一个人,做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后果。可现在不同,我成家有老婆,将来还会有儿女。得为他们的出路着想,不能让他们走我这条脏路。”
“可是,我怕。”紧抿着嘴,女人苍白脸庞写满恐惧。
“我也怕,可是不管怎样我都要试这一次。我受够了任人摆布,到哪都担心遭人追杀,枕头下没刀枪都睡不着。听着,凝空…”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正肃,男人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我有一天真的遭遇不测,你有多远就走多远,不要管我了,去找司徒岩,他对你是真心真意,手腕比谭弄云还高,他护得了你一辈子。丫”
“不要说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凝空哭得不能自已,“如果真有那一天,不要丢下我。早就看透这个淡薄无情的世界了,多活少活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有你陪着我。”
“嗯。”流着泪,于况融哑声搂着她,喉咙酸涩的问,“你相信有来世吗?”
“相信!”连连点着头,凝空对他挤出一抹僵硬的笑。
“我也相信。”明明流着泪,心里忐忑不安着,于况融脸上的笑容却是从未有过的灿烂明媚,“不管这一世怎么样,我都希望下辈子能再认识你,天天看你给我耍宝。媲”
“呸呸呸!”凝空捂住他的嘴责备道,“别说得好像过了明天,等到下辈子才见面似的。不想我难过,就好好保重自己,不要有那一天的来临。”
“好。”他微笑点头。
两手贴着她的掌心,微微低头便能亲到她清灵纯致的脸颊。天生撅起总似含笑的菱唇,粉嫩如桃花的颜色。一分,两分,甚至半个钟头都盯着她瞧,舍不得移开视线。
凝空被他专注的目光盯得脸微红,心间发甜的软声道,“有什么好看的?也不怕脖颈歪酸了。”
“全身上下都好看,酸了也值得。不然怎么说牡丹话下死,做鬼也风流?”笑容一润,于况融温柔的回答。捧起她的脸,轻吻住了她的唇角。
夜风透窗而入,带来一室清凉。凝空眼中笑意更浓,主动张嘴,情念火热的感受他的唇舌纠缠。
夜莺的叫声陡然响起,为这个清夏之夜带来动听歌声。外边的桃花被风吹动时,鼻间还能闻到清香的甜沁之气。
于况融放开她,扬手为她顺平被自己弄乱的秀发。
凝空笑弯了一双如水眉眼,明澈得晃亮了外边的花色。
大拇指上的翡翠钻戒雅致而精巧,莹白如羊脂无一丝杂质,像极了眼前男人清绝至纯的真心。
眉眼是硬朗的,蕴含了无穷劲气。面容是冷凝的,明暖灯光下,却又是那般的清浅而皓洁。即使是万年不融化的天山冰雪,似乎也因为他纯秀的笑气,一瞬间变得温暖而生意。
她人生中的一景一物,满心满眼装的都只有他。明天会更好,他们的以后,还有无数个明天要共度。
然而,事实真会如想象的这么美好吗?
宋东来能把青竹从昔日的街头叛逆儿童三人团,发展成现在势力遍布国内,在东南亚举手投足的大帮会。又怎么会是轻而易举就诱骗得了的无脑之辈?
橙霞东起,晨风清凉,为喧嚣热闹的街头带来阵阵清意。
凝空找到天刚亮就‘疯癫’出门的于况融时,两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喽喽,正诱骗他学狗叫。
“他从不听人的话,你们想他做,先自己扮狗给他看,他只会模仿。”女人抱胸冷声出现,那两人立马识相的开溜。
不管溜到哪,肯定挨17他们叫人教训。连青竹的二当家都敢作弄,活腻了他们。
再在另一处街头拐角找到被人恣意侮辱的于况融时,凝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两个男人手里端的杯子里装的是香槟,给于况融的却是尿。边嘻嘻哈哈的往嘴里灌,边诱导他跟着做。
“当我是死的?我老公也敢给尿喝,你们是不是活腻了?”一声冷厉怒喝,女人一记飞毛腿朝他们的脸精准扫去。
于况融‘惊吓’得手一抖,杯子里的尿就这么半溅半射的飞进了他们惊慌大张的嘴里。
冲于况融一使称赞眼色,女人气恼的又赏了那两人命根子一脚,才追上兴奋玩跑的他离开。
跟到一处无人的小巷内,于况融猛然一顿步,就把始料未及的女人摁在墙上,热烈的深吻着她,“奖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