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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的她,居然很美,也很适合。
找不到那些暴露两人在房内做什么的器材,凝空把落地窗的帘子完全拉下,开灯瞪着饶有兴味笑视她的谭弄云。
男人嗤笑,“这么谨慎?说不定我身上也藏有监视器呢?要不要我也脱了衣服让你检查?”
“好。”难得他这么主动坦白,对他极其不信任的凝空,任由他脱得只剩一条平脚裤。
这男人样貌虽然清气,身材却不似一般深居简出的小白脸男的单薄白皙,也没有纠结夸张的肌肉,却肉理结实,有的是常年锻炼人的紧凑硬朗,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赤身***的样子,凝空仍不得不心中赞叹,这家伙身材真好。
“你知道我来这做什么。”
“想叫我改签约书嘛!”男人倚着办公桌,双手放在背后撑着桌边,笑容可掬的回答。
“你的意思?”目不斜视的抱胸瞧他,凝空心中提醒自己不要太过动怒,以免惹恼他,青竹真的就会玩完。
青竹上下还在等着她回去给一个交代,事情是因她而起,受再大的侮辱她也得把这事办妥。她不要连累到于况融。
“我现在发觉让你回心转意真难,不想折腾了。给个goodbye拥抱。然后我烧了合约书。”神情一片愁怅,谭弄云叹气道。
房间隔音,只有他们两个人,又没有监视器,凝空觉得这也没什么。
被生意往来的道上客户摸脸吻手她都忍了,这点小要求真没什么。不管他心里在打什么坏主意,至少这个条件不会被人看见,也不会泄漏出去。
“好。”伸出手,女人搂了他一下随即放开。只一下,就已经足够。足以让天花板一个突然被推下去的针孔相机,精准无比拍到她主动抱他的一幕。
大白天关着窗帘,自己女人搂着一身不挂的情敌,是个男人看到都会发疯。尤其是看她出去到现在,两个小时了仍不回来。于况融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心如死灰。
满心真情对她,换来的却是她这么不当一回事的无视对待。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不管男人女人,出轨都有原因?她呢?就这么毫无预警的移情别恋就移情别恋。
她就是吃定了他不敢赶她,骂她。该死的他还真是这么窝囊下/贱。她都这样明目张胆的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甚至公然长时间待在一个房间里,他就是下不了狠心对她说滚。
一次又一次的隐忍,暗自安慰自己她只是一时情迷受诱惑,要理解她,可结果呢?她都是怎么回报他的?
被谭弄云家长里短的磨说了两个小时,凝空才得以拿着新签订的合约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家。
一看见她回来,早就在客厅里等得不耐烦的于况融,隐忍已久的怒气终于暴发,一个劲儿的摔杯踢桌。
凝空也火了,扔了合约书,见什么就砸什么。
这些日子受了那么多委屈,他又整天和那个女孩亲亲我我,她都没责骂过一个字。凭什么一回来就给她气受?真当她是软包子好欺负了?
没想到她居然也对自己发火,于况融顿时怒不可遏,拿出手机拨了过去,负气的打开扬声器,“那莎,你在哪儿?”
“在家啊!”女孩笑嘻嘻的答。
“我这就过去。”扔下这一句,无视凝空瞬间惨白的凄凉脸色,男人怒气冲天的摔门离去。
不就是找新欢吗?他也会。
茫茫然坐在玻璃渣的地板上,凝空整个人感觉不到被扎伤的疼痛。听闻声响的老虎健步跑下楼,温顺的坐在她旁边。
似乎感受到女主人的难过,它拿脑袋拱着她的肩膀低吼安慰。泪水再也隐忍不住,女人抱着这只曾给两人带来美好记忆的老虎孩子气大哭。
“喂!黑炭头,我做的饭菜不好吃吗?”看着眼前男人碰也不碰自己做的食物,那莎皱眉不满嘟哝。
“不是,没心情吃。”一想到家里的那个她和自己最讨厌的那个男人门窗紧关在房间里的照片,他感觉再美味的食物到了面前,也只是酸苦难咽的污秽之食。
“心情不好就别闷着啊!”拉着他的手,女孩兴致勃勃起身,“走,我带你出去找下好心情。”
这样光彩四溢的明媚清容,这样直爽娇憨的狂致语气,是于况融曾经在那个女人最迷恋而神往看到的。
没有和平常那样甩开那莎的手,男人抿嘴一言不发的跟着出门。
阳光炽热,清风徐徐,街上到处衣着火辣清凉的年轻女孩身影。小学生们背着书包在去往学校的路上,沿途留下一阵欢声笑语,活气十足。
看着奶茶屋前,刚学会走路的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咿呀”叫唤着给她剥香蕉的少妇。于况融神情有些失落,如果她早就怀孕的话,孩子明年应该也这么大了。
可惜幻想终究只是幻想,她连面对他一个字都懒得说了,又怎么会愿意给他生孩子。她的人,她的心,早就不知去了哪儿,只留一个叫霍凝空的空洞外壳给他。
“黑炭头,我们玩抓玩具好不好?”摇晃着眼神迷茫的男人,那莎兴高采烈拉他到超市门口堆满各种动物玩具的机器橱窗面前。
“站在这儿不要动哦。”拿着二十块钱,那莎跑去换回20个硬币。
伸出放满硬币的双手,女孩笑意盎然的看他,“呐!投一个,就能抓一次。”
她的性格和以前的孤僻内向,真的变得判若两人。
不用担心生活,不再被现实压垮,让她回复同龄女孩特有的清趣洒脱。每天有得吃有得玩,还身边有个这么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男人,她感觉幸福得像是一场梦。
她想温暖他,用她的真心,用她的快乐。他最近很不开心,所以她总是变着法逗他,让他融入别人的快乐中。这些不用谭弄云给钱收买,她自己做得也很开心。
“这个怎么弄?”于况融认真瞧视着橱窗内类似手的机器,神情明显有着疑问。
“我也不知道,啊哈哈!没玩过。”那莎耸肩摊手大笑。
“两个土包子。”一个8岁男孩推开于况融,鄙夷嘟哝着,熟练的操纵机器手。
抓到的是一个玩具小熊,男孩不客气的取下塞入腋窝拿走。
“你大爷的臭小孩!钱是我们放进去的,你怎么能拿走我们的奖品?”那莎不乐意了,揪住男孩的衣领不让他走。
“硬币是你们的又怎么样?没有我你们拿得出玩具。”男孩黝黑圆脸满带嘲笑,语调负气得很。
“那可不一定。”女孩粗声粗气的一哼,放开他投币进去。
一抓,失了手。再投币二抓,仍是落了空…硬币只剩一枚了,一个玩具都抓不到,那莎显得无比沮丧。
明明看着距离不远,应该不难,为什么偏偏就是抓不到?
“笨死了。”
面对男孩嗤之以鼻的嘲弄,那莎把硬币扔到他手中,“有种你来。”
她就不信了,这个短手短脚的小鬼运气会次次都这么好。结果人家还真是运气好到爆,轻而易举的一抓一个准。
“靠!巧合而已。”被对面男人嘲笑的眼神一昵,那莎随即有些恼羞成怒的嘟哝。
男孩炫耀的哼唧,“管你怎么说。老子两年的压岁钱全用在抓这玩意儿上面,再不有点儿动静,就真是废物啦!”
“那是多少钱?”那莎好奇的问。
“两千!”说到这个伤心事,男孩恨恨的低吼跺脚离去。
女孩一愣,随即倚着于况融的肩膀大笑,“哈哈!老娘败得也不是很冤嘛!”
男人看着她喜趣开怀的神情,眼神迷恋而愁郁。什么时候,那个女人能回复她现在这个样子?
哭完了,日子还得继续,肚子饿了还是要填饱。凝空抽噎着起身进厨房。
打开冰箱,发觉里面只有一些猪牛肉,异味浓重,显然存放多日的缘故。
想下点面吃,连面都没有。碗筷都已蒙上一层薄薄的灰尘,他平日都不在家里吃饭的吗?
简单煎熟肉块,凝空等凉了一半,喂给被调养得只吃熟食荤素不挑的老虎后,补好妆才出门找吃的。
本来想去菜市场囤点菜回来,可是一想到那男人连跟自己都说话都不屑,又怎么会吃她做的饭菜?只得垂头丧气的作罢。
都快傍晚了,他回不回来吃东西也不打电话告知,想必正待在那女孩的家边吃边聊天?
一道汽车鸣笛声,打断女人的思路。
“小姐你干什么呀?红灯也敢过马路。想死也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