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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已乱如麻
力竭筋疲依傍我好吗?
男人浑厚略哑的嗓音近至咫尺,古龙水混合麝香的男性气息拢绕亭空周身,继续怡然自得的用破锣歌声催眠她,直到她听得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体重已经让人抱得吃力的老虎,听到男主人奇奇怪怪的歌声,也忍不住从二楼上专为安置它腾出的客房跑下来,爬上沙发趴在于况融腿边一旁也想听歌。
“下去,这么大只装什么可爱?”一个暴栗赏在它额头,男人清淡语气微蕴了笑意。
老虎不为所动,继续靠着他闭目养神。
左边是自己的女人,右边是承载两人快乐记忆的可爱老虎,感觉很像一家三口呢。于况融心口泛蜜的想。
以前因为他们两人经常不在家,这只家伙常被送去17家,和他家的几只小猫做伴,曾经笨得学猫叫。凝空不仅不纠正它,还刻意误导逗弄它,这些他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不过动物总归有野性,除了照顾它极为熟稔的17家保姆张婶,一般人还真不敢让它直接接触,索性于况融就要张婶每天过来照顾它和做家务。每次回家看见这一女一虎,他都有种这是老婆和儿子的甜蜜错觉。
手机振铃突然响起,于况融小心的移动凝空的身子,平放在足以当床的沙发一角,这才得以从裤袋掏出手机。
来电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男人疑惑的微皱如剑眉,“喂!”
“嗨!我是那莎。”电话那头的清脆女声翁声翁气的道。
“哪个?”只顾着旁边沉睡的女人,于况融生怕吵醒了她,一时思绪分移没有立即反应过来这个名字。
“就是小笼包,今晚让你帮忙的那个。”女孩声音顿时转为气恼,低骂了一句,“你大爷的黑炭头。”
“哦,是你。”于况融想起来了,声音不温不淡。
“黑虎的人刚才又来堵我了。说看在你的面子,我赌输的就不追究,但其他人的钱一定得还回去。”说到这儿,女孩小心翼翼的声音带着一丝刺探,“那个,你真的就是那个于况融?”
“嗯,我挂了。”身边睡着自己的女人,又和其他女人通电话,他感觉很罪恶。
“先别挂。”那莎急急喊住他,“你都帮过我一次了,不介意再做个好人?帮我去见老师。”
“那小姐,我跟你不熟。”关系还是撇干净的好。
“你大爷的,不帮拉倒。”女孩火了,“大不了老子明天自己去学校,跟教务处的张老头自首。”
于况融听出来了,看来是因为今晚翘课的事,她被老师叫家长明天去学校。
“你让你父母去不就得了。”男人声音有所缓和,给她提议道。
“我没有爸妈,什么亲人都没有。”女孩声音低清清,可以想象得到她在电话那头的落魄神情。
同是孤儿身,于况融决定帮帮她,“几点去?哪个学校?”
“明天中午12之前都行,汉阳大学,我在校门口等你。”那莎声音顿时又清亮精神。
真是个让人不忍拒绝的悍妞。一样的长相类型,一样的暴躁胆大,还一样就读同一间大学。对着这样一个与心上人诸多相似的人儿,哪怕她只是陌生人,他也愿意帮她一把。
窗明几净的教务处内,训导主任板着皱纹老脸喝斥,“那莎同学,你说你最近怎么搞的?三天两头旷课早退。以前看你品学兼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现在到底怎么回事?说脏话,去赌场,还和黑社会上的人来往。你是不是想被学校开除所以故意这样做?啊?”
男人越说越气,高昂的声音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还有一年就毕业,所以无所顾忌了,想做什么就做是吗?”
面前的女孩眼底掠过一抹几乎看不见的黯沉之色,低着头一言不发。
“小孩子年轻气胜爱玩,希望老师体谅开导她一点了。”
听到她旁边的硬朗男人出声,训导主任随即疑惑的问,“请问先生是那莎同学的…”
这男人不老,看着不像她爸爸啊!不知道是不是哥哥。
“只是她的朋友,她是孤儿。”于况融平声解释,“就是想跟她过来听老师教育一下,给她一次机会,不要记过。”
“这样啊!这个问题虽然可大可小,但这孩子听她的同学说平时很乖巧,下不为例啊!”
训斥得以顺利解决,那莎板着脸把于况融送出校门。
面无表情看着她,男人语重心长的平声道,“书有得读就读,不要让自己将来后悔。多学一点知识,以后步入社会总是好的。”
“说得你好像过来人一样。”女孩不满嘀咕。
“我确实是这么过来的,我当初连中考都没能参加。”男人自嘲一笑。
“为什么?”神情有所收敛,那莎不解的问。
两根麻花粗辫子,配上白衬衫格子及膝裙,让她秀浅的面容含上21岁少年人特有的纯致清澈。
“为了从一帮人手中帮助一个朋友,我没进考场就跑出学校去跟人打架。”男人语气清淡淡,却没有当年为救差点被仇家派去的小弟轮/奸的苏红的遗憾。
“那你后悔吗?如果能重来一次,你会怎么样?”那莎来了兴趣的笑嘻嘻问。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没有所谓的后悔和如果。就算有,我还是要出去。”
“嘁!说得这么沧桑,真像个老头子。”鄙夷的瞪视他一眼,那莎扔下他坐公车回家。
回到家徒四壁的破烂房子里,对着坐大厅当中的椅子上的谭弄云,女孩在于况融面前刻意展示的清狂粗鲁不再,回复她应有的文静秀气,“我不想再这样在他面前演戏了,感觉好罪恶。”
“想想你的学费。”男人清唇淡笑如竹,手中的支票在她面前直晃,“想想你的生活费。不用再去餐厅给人洗碗送外卖捡垃圾,吃好的用好的只是陪那男人聊天逛街。”
犹犹豫豫的接过支票,本性善良女那莎仍在垂死挣扎,“可是他有女朋友了,他们那么恩爱,我真的狠不下心却破坏他们的感情。”
“如果他们感情真这么深厚,有没有你的介入都不会有所改变。”谭弄云嗤哼。
“你虽然是这么说,但其实还是想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拆散他们对不对?”咬着唇,女孩于心不忍的低低出声。
“如果你真能让他们误会分开,我名下产业的工作位置随便你坐,薪水任由你开。”谭弄云微微一笑,又加重了诱惑。
那莎心动了。
虽然***别人的感情不道德,但就面前这男人所说的,她不需要出卖**尊严,只是时不时的出现在于况融身边乱他的心。
谭弄云一次给她的钱,足以让她不用烦恼大四的学费,和怎么也攒不够的生活费。也不需要除了读书,其余的时间都得花在打工上。
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熬了15年,她真的受够了。多少人大学毕业都找不到工作,眼前就有一个金主随便她狮子大开口,这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好,我答应你。”女孩咬牙点头,许下让她一生懊悔痛苦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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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陪在他身边的不是她?
花红柳绿,阳光似金。清风夹带清恬桃花香,丝缕洒在人身上。
不过三月初,页城这个极少下雪的南方都市已经提早迎来了夏天。
虽然二月份也时常有这样炎热的天气,却都没有三八妇女节这天温度这么高。30度的高温好把页城蒸腾得像个大暖炉,于况融的心情很躁。
“你说的是真的?那个标榜明国出产的赝品花瓶,真的是秦朝宰相李斯府上曾经用过的?”阳光炽烈的后花园中,于况融踱步问17。
“真的,老爷子多迷秦朝古董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于这个宝贝,他说了一定誓在必得。丫”
“可是那个私人拍卖会的内部人员告诉过我,谭弄云也喜欢那玩意儿。”小霸王摸着粗纩肥圆的下巴作为难状。
“他喜欢的东西会表现得这么明显,傻乎乎的让人跟他抢?”扇子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鼻音,清秀面容净是不屑,“说不定在设坑让我们跳,他老是跟我们对着干。就算花瓶是真的,我们抢得了,他打电话报警怎么办?交易清朝以前的古董可是犯罪。媲”
“我有说过这个后果啊!可是老爷子就是中意那玩意儿,怎么劝都不听。”小霸王眼珠子一转,瞄向躺椅上刚游完泳闭目养神的比基尼女人,“要不叫嫂子去拍卖会试试。”
“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