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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生气什么?”使劲捶着地上,于况融的语气有着对她一如既往呆笨的无力感。
“不知道,只晓得你在你妈面前无理取闹给我气受。”女人气鼓着腮帮子,声音故作哀怨委屈的调侃,“还没嫁过来呢,就这么胡乱欺负人家了。”
“妈,你看我都找了什么媳妇,怎么能笨成这样?”
照片上的娇艳女孩清笑依旧,面对儿子无耐而郁闷的低叹,只是以温柔目光深视安慰他:儿子,来日方长,咱不急,这个媳妇慢慢教。
这边,仍不知道男人生气源头的小霍,还在忿忿不平的低骂,“说话不清不楚的,谁晓得你在生气什么?”
“有管自己未来婆婆叫你妈的媳妇吗?”使劲揉乱她的秀发,男人好气又好笑的低骂。
“原来你是在生气这个呀?”凝空恍然大悟,脸庞因为羞惭而红得像个大苹果。
软软的,嫩嫩的,泛着诱人的明艳色彩。
于况融一声大笑,手摸住她的脸就要吻下去。
凝空面红耳赤的尴尬撇开,小声提醒着,“你妈在看着呢!”
“霍凝空!”男人怒吼。
“知道啦,是妈,不是你妈。”女人斜瞥他,掩嘴咯咯直笑。
目光直视着照片上的清艳女孩,她敛去笑容认真的道,“妈,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他的,您放心。”
“怎么照顾?”右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蜂腰,于况融头靠她肩膀软哝着声音问。
“你想我怎么照顾,那就怎么照顾。”转头笑视他,凝空温柔的道。
“先给我生个孩子。”哑着声音,男人霸王的道。
“好。”她微笑点头。
“妈,我们走了,下次回来带孙子回来见你。”揉着跪得酸软的膝盖,于况融边摇晃起身,边理所当然的道。
“讨厌!”凝空瞪他。
“这句留着晚上说,不然我当你在挑/逗我。”男人坏笑瞅她,硬昂俊容极其邪恶。
“没个正经。”凝空嗤笑捶他肩膀。
“再挑/逗我,信不信等会儿就不正经给你看?”装作要撩起她的上衣,于况融面无表情的威胁。
“不要啊!融哥,人家知错了。”娇笑避开他,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山谷中。
夕阳西下,遍地橙红,黄莺随蝉鸣轻蹄。风正清,催甜蜜人归家。
为于况融着想,谭浩并没有提及自己和他的身份关系,只对村里人说这是当年于念清离开家乡后,独自抚养长大的儿子。
男人不愿被人看扁的心理,让谭浩回村子前就打电话招呼手下,名贵衣物和各种山珍海味载了两辆货车,宴请全村人大吃大喝了一顿。
难得来这个山清水秀的优美之地,于况融权当带凝空来旅行,所以拒绝了同谭浩回页城,还想待在这里几天。
这一天中午,吃过玉米炒羊肉的于况融,找到坐村头榕树下发呆的凝空。
有些生气的道,“做完饭也不吃,跑来这儿干什么?”
“你看。”女人指着远处池塘钓鱼的几个小男孩,笑吟吟的仰头看他,“小时候每当到了寒假,我就是这么在外婆家渡过的。钓鱼,逮蟋蟀,晚上躺草坪里看星星。好怀念啊!一转眼都11年没做过那些事了。”
“人总是会长大。”摸摸她的头,于况融微笑坐了下来。
“是吗?”茫茫然一问,凝空陷入缅怀童年的沉思。
半晌,才努嘴开口,“小时候看《新白娘子传奇》,然后去拆了家里的蚊帐绑在筷子上面,插头上装白素贞,还把床单披身上,学人家婀娜多姿的走出去。结果没等来大人们的赞美,反而挨外公一通臭骂…”
“那个新白什么是什么东西?”于况融打断她,神情认真的问。
凝空顿时感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她叉着腰蛮横的瞪他,“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赵雅芝当年多红啊,这部电视剧每年都有电视台在重播,他居然装得一脸土著的正经问她那是什么?
“真不知道,我小时候从不看电视。”男人摇摇头,非常认真的解释。
哦,他小时候都是在接受生存训练,不然就是读书,是没有空闲时间玩和看电视的。凝空释怀了。
“呐,就是一部电视剧啊!讲述的是一个蛇妖为了报恩,化成人嫁给一个书生的故事。很感人的呢!”凝空笑逐颜开的解释。
“哦,人妖恋。”男人煞风景而精辟的总结。
“去你的人妖恋。”凝空笑骂,拿树枝拍打他,“那武侠小说你肯定也没看过喽?”
“不…”轻摇修直长指,男人俊昂如松的面容笑意浅浅,“金古温粱黄的都看过。”
“哎?”凝空惊喜一叫,“真的吗?我最喜欢古龙,你呢?”
“我最喜欢金庸,特别是射雕三部曲。”难得两人有共同话题,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别只是敷衍我啊!说说看,三部曲都是指的哪些?”无视过往村民惊世骇俗的鄙夷眼神,凝空大赤赤的躺在男人怀中低笑。
“天龙八部、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想也不想,男人直接回答。
“算你蒙对。”奖励的吻了下他的唇角,凝空笑逐颜开的问,“为什么喜欢武侠小说呢?”
“侠之大者,武侠里的江湖,又何尝不是我们青竹身处的现状,同样要重义气,讲道义。”男人严肃的面容,认真的语气,让凝空恍然之间,当真看到了一个引领千军万马的霸气大将。
女人捂着嘴,咯咯直笑。
“干嘛笑得像只母鸡一样?”于况融没好气的取笑她。
“你才笑得像只母鸡。”凝空撅嘴瞪他,“人家这叫花枝乱颤懂不懂?没情趣的呆子。”
那气撅的潋艳丹唇,粉粉的,润润的,像极了一颗鲜嫩欲滴的樱桃。心神荡漾间,于况融低头,一个结实的吻就印了上去。
在民风淳朴的山野村庄,牵手都已经惊世骇俗,更何况亲密相拥?甚至是当众亲吻。这一定不是正经人家的好闺女,村里人都暗地里这样想。
于是,当晚凝空在瓦屋洗澡于况融在院中闭目乘凉时,一个好色之徒悄悄揭开了窗户偷窥。
耳边传来奇怪声音,凝空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一个沉哑男声已愤怒扬起,“什么人?敢偷看我大哥的老婆洗澡?”
“扑嗵!”是重物落地声,接着便是有人被踢打发出的声音和求饶声。
凝空大惊失色的穿好衣服出去,便看到一个陌生的白衬衫男人,在对一个贼眉鼠眼的猥琐男人拳打脚踢。
“行了洗衣机,差不多就得了。”一直抱胸冷瞧的于况融,见周围的群众都闻声赶来,才出声叫衬衫男人停手。
然后,指着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偷窥者,他理所当然的道,“他偷看我老婆洗澡,我朋友气不过教训他。”
“那也不用把人打得一身是伤啊,打一拳不就得了!”人群里有人不满嘀咕。
“你的意思,是等他把我嫂子侵犯了,才可以名正言顺的教训他?”衬衫男人怒吼。
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帮助自己的男人,凝空懂了,敢情她做什么都有人在暗中瞧着。
难怪她一出事,于况融立马就会出现。
“变态。”瞪着走上来的俊昂男人,凝空把他推到衬衫男人面前,脸红脖子粗的冲他低吼,“今晚去跟你的小弟挤着睡,不许上我的床。”她可不想办事时被人听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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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和尚,我要吃肉!
于况融以为这一次的不许上/床只是小插曲,没想到随后几天返回页城的途中,凝空都始终坚持分床睡。
“霍凝空!”三天三夜欲求不得的憋火,让男人一下飞机,立马揪住想逃之夭夭的作怪女人的衣领,“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时候?白天不让我亲近,晚上不让我上/床。我不是和尚,我要吃肉!”
“唔…”摸着下巴,凝空指着不远处作路人状的洗衣机,委屈的小声解释,“可是人家一看见他,就会忍不住想起他在咱们办事时听墙角。”
“洗衣机你过来。”于况融咬牙切齿的冲清瘦如竹竿的男人招手。
“融哥,什么事?”洗衣机面无表情的问丫。
“以后我跟她在一起时,你尽量离得远一点。”
“哦。”男人立马听话的移开两步媲。
“可是他会看…”凝空没好气的嘟哝。
“不许看。”于况融加了一句。
“知道了。”喝了口矿泉水,男人淡淡应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