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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是这么容易吃闷亏的人吗?凝空很怀疑。她想帮忙,可人家说女眷一旦跟着插手,以后年年五一两个人都要供大家使唤。
一个人累一天,总好过两个人年年都来这累一次。这么想着,凝空心安理得的坐在椅子上磕瓜子。
“秦程!”霍然站起身,于况融朝左侧尽头吃冰淇淋的高瘦女孩喊。
“什么事呀融哥?”小跑过来,眯着圆月似的大眼,女孩拍开玩她头发的小霸王。
“你知道男人最喜欢把私房钱,藏什么地方吗?”轻淡淡问完,男人意味深长的瞥小霸王一眼。
后者幸灾乐祸的笑容一僵,立马放下盘子蹲到他旁边,对着有一半是他玩脏的碗堆夸张一叫,“哎呀!不知不觉这碗都堆成小山了。融哥一个人刷洗很累?兄弟闲着无事可做,帮帮您?”
“会不会勉强?”面无表情瞧他,于况融眼中已浮满达到目的的得意之色。
“不不不,一点也不勉强。”小霸王连连摇头,生怕他将自己的藏私房钱处倒出。
要是被外表温婉内心霸道的未婚妻秦程发现,他半年来好不容易攒的10万算是泡汤了。
“融哥,你还没说男人最喜欢把私房钱藏哪儿呢!”秦程撒娇的软声哀求。
对于一向花钱大手大脚,明明兜里一分钱都没有了,转眼又能去旅游的小霸王,说他没暗藏私房钱,她可信不过。
“私房钱吗?我也不知道,随便问问,我通常直接放在床头。”毫无建设性的答完,于况融无视女孩一脸失望,走向特意买来几十斤瓜子来让人制造垃圾的美人面前。
美人样貌虽然阴柔,但脾气穿着极为爷们,他的女朋友也是男气十足的短发美女,个性甚至有母老虎倾向。此刻,两人正交头接耳的边磕瓜子边笑嘻嘻说话。
“美人,12点拼。”
这句话很平常,凝空发现,美人的眉眼却心虚的小动了一下。
昨晚12点,他跟人约好去酒拼酒的事,这男人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可是骗刑清要去修车,才能堂而皇之溜出去的。
短发美女刑清可不是憨呆之辈,她听出来了,这句话有特殊含义。
早在她开口发问前,美人已惊叫“瓜子皮好多啊”的跑开去找扫把来扫地。
但刑清还是问了,“融哥这话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就是跟你约好明天12点来我家玩拼图。”
轻描淡写说完,于况融转身去找今天一直找他做苦力的各人,让被揪住小辫子的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接下自己的活。
扫视着热火朝天挨肩替他忙活的众人,理直气壮的一笑,“看来大家都喜欢劳动,没我什么事了。”然后,理所当然的坐到凝空旁边。
看着他悠闲自在的表情,再看看小霸王他们磨牙低骂自做自受的憋屈样,凝空一边给男人捶肩膀一边笑骂,“卑鄙,威胁他们替你干活。”
相处半天下来,她发觉这群看上去三教九流实则憨厚纯朴的青竹帮众,不像黑社会更像村民。
不打家劫舍,不坑害国人,人若犯我必当回敬的他们,其实也挺可爱的。
朗朗清风中,一大帮人一起大口吃菜喝酒,豪爽大笑,气氛真是温馨热闹。
“今天感觉怎么样?”草树青翠的乡间小路上,乘着清徐晚风骑折叠脚踏车回市区,于况融轻问身后环搂他腰杆舒服眯眼的女人。
“太开心啦,很像过节呢!”双手更加用力的搂着他,凝空笑容满面的大喊,“于况融!”
“干嘛连名带姓的叫人?”男人嗤笑,分出一只手准确无误的点她的额头。
“我爱你!”女人继续笑喊,说出积藏她心间一直没能正式告白的誓言。
“砰!哐啷!”
男人一个兴奋激动松手,车倒人跌,两人滚落在柔软的路边草坪激吻。
揉着些许疼痛的小腿,凝空笑逐颜开的躺在地上,不理路人的异样目光看夕阳满天的天空,“我发现了,真不能随便对你表白。”
一有所表示他立马扑上来,整个一多动儿童症。要不是这里是外面,她敢肯定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光。
“你说爱,我负责做。”掬一把她柔亮滑顺的乌发放在手心把玩,男人语意慵懒的话让她又开始面红耳赤。
“讨厌。”女人不负厚望的又吐出这两个让他心旷神怡的软哝字眼。
一声轻微响动忽然传来,来自左侧的浓密草丛中。
“不会是蛇?”凝空一脸紧张,赶忙爬起躲到于况融身后。
声音还在继续,那里肯定有什么东西。
“去看看。”抓起一旁的枯树枝,于况融不忘对她打趣一句,“回去给你烤凤串吃。”
“不要了,要真是蛇,那得多恶心。”话虽说得嫌弃,凝空还是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小心点呀!孩子他爸,打不过咱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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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我生个女儿吧
回头瞪凝空一眼,男人笑得愉悦而鄙视。
愉悦于她那句“孩子他爸”,鄙视她没常识,弄出这么小动静的,会是老虎豹子这种庞然大物吗?要真是蛇那就更好办,七寸一钳,还不是任由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拨开草丛后,凝空的猜测却是出乎于况融意料的准,那发出声响的竟然是…
“好可爱!”一声兴奋惊呼,凝空飞跑上前,抱起那一团明显刚出生几天的小东西。
“那是幼虎。”于况融皱眉,小心察看四周,幸好这会儿没人经过这里。
这种靠近市区的小树林怎么会突然出现有老虎?小的在这儿,那虎爸妈说不定也在附近媲。
可是幼虎蹲栖的地方,除了一大摊腥臭浓厚的干涸血迹,和几个野兽的大脚印,再也见不到一丝动物出现过的痕迹。
但他不能冒这个险,于是赶紧喝斥凝空放下乖巧躺她怀中大眼瞪小眼的幼虎,“快放下它,赶紧走。不然被大的闻到气味追过来围攻我们就糟了。”
“不要不要。”凝空连连摇头后退,爱心泛滥的要求,“它好可怜,肚子都饿扁了,眼屎那么多,可能也生病了呢!我们收留它好不好?”
“这是老虎,发起狂来连人都会吃的老虎,不是阿猫阿狗。”于况融咬牙切齿瞪她。
“我知道。”女人小鸟依人的碰了下他的肩膀,一脸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可是它好可怜,它爸妈肯定不在这儿。你看它嘴里还咬着草,一定饿坏了。两千里外的洞瑶山才有老虎,老虎就算用走的来回也要一个多星期,现在这里突然凭空出现有一只,还是刚出生没多久,周围还有一大摊血,你不觉得奇怪吗?”
眼看男人神情稍微缓解,凝空继续说服他,“说不定是有些偷猎者抓运经过这里,虎妈妈中途逃跑被发现,然后双方展开激烈火拼,虎妈妈壮烈牺牲之后把生下的孩子藏在附近。”
“你当这是打仗呢?还火拼。”薄唇微扬,男人被她的夸张话语逗得嗤笑。看着她饱含期待恳求的神情,又变得严肃,“就算你猜的是真的,还是不行。被发现私藏国家保护动物很麻烦。”
从挎挽的布包里拿出蓝色胶布,凝空把幼虎额头显眼的王字毛记贴掩去,又把不动不叫的它放进布包内,“这样行了吗?”
“不行。”男人撇过头,不忍心去看她瞬间失落的黯淡小脸。可是…
“你要是答应,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随你。”凝空话刚落,男人已飞快拉着她,展开十足脚力的猛踩脚踏车。
“讨厌,果然还是用点手段你才肯妥协。”一手搂着他的腰,女人一手抱着布包里的幼虎,圆俏小脸笑得十足蜜意。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天边最后一抹残红退隐前,男人面容悦笑的朗声大吼。
回到家,又有一个惊喜等着凝空。
“这个…”看着主屋前边的近两百坪草地,此刻除了保留中间的鹅卵石小路,都已被挖掘成泥路,她奇怪的问,“好好的干吗把那些花草都拔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挖地基盖房子。”
收好脚踏车,于况融头也不回的开门回答她,“你前几天不是跟那个凌什么的女人,说青菜自己种的吃着才安全放心吗?以后这块地就归你管。”
“真的啊?”女人喜笑得眉眼弯成半月形,兴奋的嚷嚷,“那我还想养几只小鸡,方便逢年过节吃行不行?”
“行。”回头瞥一眼她怀中的幼虎,男人语气严肃的道,“不过为了那几只小鸡的性命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