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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者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实在是值得媒体同志们下工夫追根究底,时不时津津乐道一番。
当天傍晚,刚从酒接受同僚恭贺升职的谭弄云,路过旁边报亭,看见的头条新闻便是这件事。
捏着报纸,男人从容不迫的边走边看,坐到车内,对驾驶座上有着娃娃脸的秀气男人开口,“鹦鹉,去警局前边。”
“是。”利落的一答,鹦鹉随即发动引擎。
从不多说一个字,对亲如主子的谭弄云绝对服从,也只听命于他,是这个新加坡逃犯,一生执著的信念。本名柯嘉尔的鹦鹉,在美国杀了人,辗转到非洲四处逃亡的,曾一度走投无路得想轻生。
是眼前这个男人无条件的救了他,用尽一切方法找人顶替他认罪,并将他带回马来西亚。
鹦鹉之所以叫鹦鹉,并不只是因为他灵活如鸟儿的身手,更重要的是他能模仿各种声音。这也是谭弄云在听到他在山中绝望放任发出各种鸟叫声时,即使棘手也毫不犹豫救护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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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欠我一个孩子
这在走私谈判遇到警察突袭时,十分适合用上。
各种鸟叫声,对应不同的暗号指示,这也是为什么警察消息掌握准确,却总是在扑击交易现场时人去楼空的不解原因。
打开打火机,谭弄云点燃报纸。看着上面那个碍眼男人的照片,被火苗一点点吞噬,他的心情好了。
火即将烧到男人旁边的清美女人时,他顿时一急,眼疾手快的扔掉打火机扑灭烧掉她一点衣角的火星。轻轻抚摸着,一遍又一遍,重温着这双手曾留在她滑腻得如同上等羊脂的脸的美好触感。
但思绪一转,脑中浮现的却是她让那男人当街吻她的微笑面容。
心,情不自禁的,就如同钻进了被打翻瓶子的醋,涨满酸酸的味道媲。
拿起手机,他手指因为紧张而期待的微颤拨着她的号码。
紧张是不知道她接不接电话,期待是不晓得她会说什么。是不是又跟以前一样,大脑秀逗的说一些笨钝的话。
答案出乎谭弄云的意料,一次拨打是正在通话中,10次重拨,居然还是这样。
那只有一个解释,她设置了不接自己这个号码所打的电话。
男人的满腔热血登时冷却,有若被人兜头浇了一池冷水,从脸寒到心底。
轻缓缓放下手机,男人瞧着警局对面华丽如皇宫却另有乾坤的停车场,清闲眸子眯起一弯危险的弧度,声音沉淡的低语,“这赌场怎么看着那么碍眼啊?”
察觉到他话中的不怀好意,鹦鹉吃惊回头。男人笑了笑,继续自言自语似的低喃,“真想灭了它。”
“云哥!”鹦鹉不由自主的惊呼,“不能意气用事啊!”
这本是心里话随便说说,可是看到那个无论是对她好还是强迫都厌恶自己的女人,笑得好像拥有全世界的随于况融进入那地方,谭弄云的玩笑顿时变成急迫报复的妒恨之火。
掏出手机,男人清容带着浓厚煞气的沉沉开口,“飞哥,找几个同事去捣了警局对面的赌场。”
电话那头,正和朋友与美女们把酒言欢的警官程飞,顿时皱眉挥手让她们先出去,才气恼低骂,“你疯了,那是于况融的场子。捣了它,宋东来那个老东西回头找我们算帐怎么办?”
“不去?”轻悠悠吐出这两个字,男人清雅面容毫无表情。
“不能去,这个火坑碰不得。”程飞一口回绝。
“那好,我自己动手。”在鹦鹉连连摇头的以眼神劝阻中,男人蓦地打开车门下去。
“得,你别乱动。”程飞头疼的出声制止,给自己找个安慰理由,“不就是叫他们挪地方吗?这块地儿他们待也够久,赚得够多的了。”
“快点。”说完,谭弄云神情淡淡的挂了电话,抱胸远视富贵人士进出停车场最里面的赌场。
“飞哥,谁打来的?怎么还提到姓于的?”把麦克风放在茶几上,一个眉清目秀的警服男人关心的问。
程飞霍然起身,英挺面容满带啼笑皆非的荒唐之意,“兄弟们,干活了。”
“干什么活?”包厢里的5、6个男人顿时嚷嚷围过来。
“还能干什么?去端了市中心警署对面的赌场。”程飞嗤哼,当先走出门口。
半个小时后,当看见象征正义的几辆警车在停车场外飞速停下,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员瞬间包围各个出口,半是擒制半是强迫的当着青竹泊车小弟的面灵活闪入,谭弄云冰沉已久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这车子真帅。”
“云哥,会不会有什么事?”鹦鹉将矿泉水递给他。
男人嗤之以鼻的嘲弄哼唧,“有没有事,就看于先生怎么处理了。他不是一向哪怕泰山崩于踏面前,也纹丝不动的吗?”
再度重进这个黑白两道大人物欢聚一堂的神秘赌场,凝空的心里其实有点小感慨。
第一次来是因为要换卫生巾,这次却纯粹是见她无聊带来这逛荡。
看着于况融一本正经酷淡着表情对和自己打招呼的人点头,凝空在心里嘀咕一句闷***,随即掩嘴低笑。“笑什么?”
感染到她发自肺腑的好心情,男人硬挺面容瞬间温软下来,薄唇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干什么要带我来这儿?不怕我带着偷/拍设备泄漏机密出去呀?”女人使劲摇晃着他的右手,踏上楼梯拐弯处的步伐极其轻快。
“这个倒是提醒了我,得好好检查一番。”男人意味深长的话一说完,随即打横抱起脸红惊呼的她,闪入第一间满是泰国风味食物的宽大房间。
“boss沙瓦低卡。”有礼貌的齐声招呼完,面容皎好身材火辣的泰国美人们,暧昧的目光瞧一眼头深埋他怀中不敢见人的女人,随即识趣的走了出去。
此时刚是上班时间,这个美食与***交易并具的“泰国馆”并没有男客。
这间赌场十分有意思,一楼大厅专供赌博。
客人们饿了,或是特意寻欢作乐来的,则是上一楼一个特色馆的美女集中营,
譬如二楼是泰女专职下厨兼贴身服务的泰国馆,三楼是日本馆,四楼是新加坡馆,五楼的馆子为越南、马来西亚两国美女并立,最顶端的六楼则是本土馆,即华人美女集结的销金窝。
表面上看来,这些馆子跟餐厅没有两样,警察来查也瞧不出任何端倪。
只是当美女厨师们和客人产生交易时,会有专人来把那一间间小包厢用隔音器隔离并上指纹感应锁,除了特殊的几个工作人员,寻常人根本进不去。到那时,原本只有一桌八凳的里面,也会由电脑系统启动,从挂着各国景致的大壁画,自动裂弹出一张单人床供他们办事。
“人都走了,别当驼鸟了。”放下使劲闭眼的红脸女人,于况融笑逐颜开的取笑。
小心张开一条眼缝,看不见房间里有第三个人,才拍着胸口放心下了沙发。
男人笑得邪气的身子却猛然凑了过来,“还没检查。”
“检查检查,不就是想借机干坏事吗?”凝空拍开他去撩自己裙摆的不安份大手。
一把搂住她的腰,两人身躯顿时紧贴着,男人咬着她莹润如羊脂的耳垂,声音灼灼的低沉道,“满足丈夫,是妻子应该尽的义务。”
轻捶他的胸口,女人软哝声音似骂非骂的娇嗔道,“讨厌,人家对于你就只有暖床这个用途吗?早也弄,晚也弄,都不知道节制。”
“你还欠我一个孩子,想赖帐?”
一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话,随即让她笑嘻嘻的把头发往耳朵后边拢,人也自动平躺在一尘不染的毛毯上,“快点检查。”
“嗯。”
吻着她的脸,男人含糊低应时,腰间的对讲机响了,是17的声音,“融哥,警察正包抄这里。”
他言简意骇的话一说完,于况融随即快步如飞的推门闪出去。
跑到镂空的二楼阳台,冲最近赌桌的荷官大喊,“田七,启动所有开关,把用具全都冲到下水道!”
凝空惊奇跑出时,便见于况融和17正对一个又一个的客人安抚劝慰。
原本赌气冲天的大厅,各种麻将扑克牌,正被巡场小弟和小姐们快马加鞭的扔落到堵桌下开启的洞中。
应急效率极其高,不过3分钟,数十张赌桌上的绿毯已被揭去,和赌具一并扔进下水道,桌上摆着的是清一色的饮料糕点。
赌客们深感无聊的或坐着,或蹲着,多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