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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合小爷心意。张开尖利猫爪,一声不以为然的嗤笑,凝空毫不留情的跟她开打,抓挠踢踹,各种绝手好招轮番用上。
自小就是女孩打架圈个中好手的凝空,应战起从来没跟人打过的苏湘,自然是得心应手。
苏湘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狼狈的欺负过?尽管头顶已经气得冒烟,但是面对这么完全不怜香惜玉的带劲后辈,她只有挨打的份。
大白天的两个女人居然当街撕打,过往路人只是瞧一会儿,又各自该干嘛干嘛去。
只有刚准备去采访半泉小区里某位富豪的记者,看出了门道。
“小宋,快,拿相机出来。”半新不旧的黑色桑塔纳急匆匆停下,开车的黑瘦小伙子对后座的清秀女孩兴奋低呼。
“老大,你想干嘛?”女孩边从背包里掏出相机递给他,边好奇的问。
镜头对着对面车子狂拍不停,小伙子兴冲冲的道,“看见那车里扭打的两个女人没?那可是飞扬集团的董事长,和她未来的儿媳妇呀!这么劲爆的画面竟然被我们拍到,我林寒这下想不升职都难了。”
叫林寒的小伙子兴奋难耐的话刚说完,相机已被人突然夺去。
林寒和女孩震惊抬头,便见到一个黑壮如牛的男人,拎着他的相机,跟在扔一张金额数万的支票进车窗的西装男人背后,朝那辆女人尖叫扭打的车子信步走去。
“想要命还是升职,你自己看着办。”这句话,是西装男人说的。
当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男人有着一张皎好得如同山谷青竹的温润脸孔,回头扬起的笑容,也一如他长相给人的感觉那样,清雅舒悦至极。只是那眼神,单是瞧一眼就感到寒沁入骨。
“小子,做人识相点,别把今天看到的事宣扬出去。”大个子低吼威胁完,也随即跟着西装男人而去。
“是是是。”林寒一脸赔笑,连连点头。有钱的是大爷,更何况哪个西装男人他还真招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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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长辈,跟我毫无关系
“老大,你干嘛这么听话啊?人家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这可不符合你向来伸张正义的原则。”女孩不满的嘟哝。
看一眼支票上7字后面的一排零,林寒边发动引擎边低骂,“你懂什么?那个西装男人就是飞扬董事长的儿子。上次就是有个同行写了他一句不好的话,至今不得回页城,也没人敢请他工作。可怜他从来没离开过这儿,现在却要背井离乡带着家人去外面讨生活。”
这边,精致面容被抓挠得脏兮兮的苏湘,仍在边使劲跟冷笑不屑的凝空扭打,边怒不可遏的吼骂,“小不要脸的,居然敢踢我的腰,今天饶过你我就不信苏。”
“彼此彼此。”被她两次挥拳让右脸肿得像小笼包似的凝空,欣赏着她调色盘似的滑稽脸庞,笑得越发满意的又扯了她乱得跟鸡窝似的头发一下。
一声沉朗嗤笑,来自左边车窗。
凝空和苏湘停止动作,齐齐望去,便见到骑着折叠脚踏车的司徒岩,怡然自得的皓润笑脸。“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回去做饭。媲”
这不屑一顾的笑容,还有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嘲弄眼神,立即又让苏湘的怒气飙升到了极致。
“贱蹄子,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事交代清楚,你走一个试试看?”
司徒岩还真就是不把她的怒火当一回事,打开车窗,他直接把凝空拉下车。
“贱/人。”
低吼着,苏湘也随即跟着下车,就要冲向随司徒岩离开的凝空时,一双大手拉住了她,沉淡淡的男声,也随之缓缓响起,“妈,别闹了。”
听到这个唯恐避之不及的声音,凝空双脚就像被灌了铅似的,自动停下,沉重重的没法继续往前。
司徒岩皱眉回头,见到的就是她脸色雪白满头大汗的惊恐样子,她真的,已经怕谭弄云成了惯性。
这男人走到她面前,她便一动不动僵硬着身子。
“我好不容易刚回来,你就给我这样的见面礼?”抬起她青肿的圆润小脸,男人的声音轻柔得诡异。
感觉到凝空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司徒岩一把拍开谭弄云的手,把她护到身后。
“弄云,你跟她这么客气干嘛?她打你老娘,你难道眼睛瞎了看不到?”
眼看苏湘怒骂着又要朝一言不发的凝空扑去,谭弄云笑着闪身一挡,拉住她的手,“妈,都多大的人,还跟晚辈一般见识。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
苏湘闻言往四周一看,果然见有几个路人在往这边指指点点。
摸摸自己的脸,女人一声重哼,“反正我的妆容全被她弄花了,没人认得我。”
“可我没化妆,脸上也没有东西遮挡,你想弄更大的动静,让儿子我陪你一起上明天的头版新闻吗?”
这话还是有用的,苏湘没再继续纠缠,唯恐真被记者拍到自己的狼狈妆容,她匆匆开车离去。只是,女人临走看向凝空的眼神,让她不自觉的骇然一寒。
收回目送母亲离去的车影,男人转头问凝空,“?怎么回事?我相信你。”
“你信我?”凝空惊讶万分,这是自私多疑如谭弄云会说的话?
“嗯。”迎视司徒岩投过来的嘲弄目光,谭弄云淡笑点头。
“她打两次我,我还手一次,接着她反击,所以我就跟她开打了。”凝空面无表情的老实说。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他爱信不信。
“呵呵…”男人笑了。
“你又想干嘛?”凝空脑中警铃大响。
通常这男人一旦笑得牲畜无害,说明他已然在生她的气。
“没什么,我只是感觉很惊奇。活了28年,第一次见妈这么滑稽好笑的模样。”这样温柔好脾气的谭弄云,凝空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
“我刚从北京出公差回来,饭还没吃。陪我回家一趟,顺便跟她道一声歉好吗?”谭弄云的语气带着恳求的意味。
凝空却感觉自己整个人格都受到了侮辱。
“我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跟她道歉?”女人冷冷的道。
“她毕竟是长辈。”谭弄云叹气,“虽然无理取闹了点,但是我们作为后辈应该让让她,对不对?”
“那是你的长辈,跟我毫无关系。”凝空淡淡提醒他,毫不留情的撇开关系。
真是荒唐,没做错的人,居然要去跟做错不承认的道歉,而且那个人还不是自己的家人。凭什么?
“霍凝空。你三番四次跟这男人当街亲吻,又住进于况融的家,我都没跟你算帐,你现在不理我转身就走什么意思?”
面对谭弄云隐忍不住的怒斥,司徒岩笑得阴恻恻的损他,“人家和你又不是情侣关系,爱跟谁你管不着。”
话说这么说,但回到自己家后,看着一言不发发淘米煮粥的女人,司徒岩心中的酸气终于忍不住喷发。
“难怪今早不让我去接,原来是搬进了于况融的家。北极熊跟我说时,我还不信。前些时候人家还对你不屑一顾,现在却肯跟你朝夕相处了。不错不错,屁股你果然魅力够大。”倚着厨房的门,男人泛酸挖苦着。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和你又不是情侣关系,爱跟谁你管不着。”淡淡一哼,凝空拿他说过的话堵他。
“霍屁股你…”司徒岩顿时气结。
整顿早饭,凝空吃得极不愉快,因为司徒岩始终在阴阳怪气的损她。无疑就是说她破鞋还不自爱,到处跟别的男人玩暧昧。
“…人要有自知之明,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自顾不暇只会被其他窥伺眈眈的人夺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一碗饭没得吃几口,就听见司徒岩一直在那儿唠叨,从恨其不争到劝其回头是岸。
凝空再也沉默不下去,摔碗拍桌而起,“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还跑来说喜欢我?我既然这么不堪,你有多远避多远好了,我以后也不会再来脏你的眼睛。”
“发表下看法也不行?”托着腮,男人冲她笑得要多迷惑人就有多迷惑人。
“不行,我很介意。你既然这么瞧不起我,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就是。”扔下这平淡淡的一句,凝空穿鞋出门。
“没人给我做饭,我会饿死。”冲出大门,司徒岩神色带慌的威胁。
她这么迫切想离开,他的话伤到她了。他的本意不是让她以为他嫌弃她,而是要她破罐子破摔的觉得自己没人会真正喜欢,那样他就能独自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