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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凝空哼唧,继而低骂,“你大爷。”
这个难以启齿的称谓他老是到哪叫到哪,看来是一辈子跟定她了。
这熟悉的蛮怨语气,还有那双清澈得几乎能掐出水的明润眸子,真是她了。
“呵呵。”男人低低傻笑,软着身子倚在她的肩膀上,“我饿了。”
“好,我们回去。”回看这个神情孩子气的醉鬼,凝空哄顺一句,然后掏出他的皮夹,看一眼菜单,又开始大吼,“有没有搞错?他才喝了一瓶半红酒,摔碎三个杯子,又没有订包厢,帐居然要三万八?”
“是这样的,小姐。”面容憨善的经理挺着啤酒肚上前微笑解释,“这拉菲红酒虽然是新出的,但是司徒先生总共叫了五瓶,加起来价格也不少了呀!至于酒杯,我们倒是只收了半价。”
凝空挑眉,“如果我眼睛没有瞎了的话,这醉鬼只开了两瓶酒?”
经理平凡而温和的脸庞宠辱不惊,依然挂着老狐狸一般的职业式假笑,“小店的规矩,向来是客人叫了多少酒,不管有没有喝完,都照全数收帐。”
这跟抢钱有什么差别!凝空低骂,拖着被司徒岩狗皮膏药似的死黏的身子去刷卡付账。临走,她不只把三瓶红酒全带走,连开一半的那瓶包括两个空瓶子也一并带走。
万恶的资本家,喝一次酒比她一年生活所需的花费还多。
“屁股,真是你吗?”灼灼酒气几乎要把人薰醉,司徒岩将头抵在往他车内放酒的清灵女人。
“不是我难道是神仙?”凝空没好气的哼唧。刚转过身,男人带着浓厚酒气的薄美双唇,已突如其来的啃咬住她的丰润小嘴。
“唔…”凝空惊讶低呼,双手气急败坏的顶在他滚烫硬健的胸膛,却被他搂抱得更加紧密。
两人一个挣扎,一个纠缠,看在外人眼中就像情不自禁激情热吻的小情侣。
这男人疯了?力气怎么这么大,他不是喝醉了吗?
感觉到一记灼热视线投射过来,凝空下意识转动眼珠子往左边瞄去。
一脸淡漠的于况融,正一声不吭的提着装有日常用品的塑料袋,站在隔壁的超市门口。
凝空瞬间大惊失色,心慌意乱,使足力气推开司徒岩,“那个…”
她想解释,男人却没有给她把话辩驳完的机会,“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我不会再相信你。”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虽然早知道他已经这么看待自己,可是亲耳听到,凝空还是感觉心口像被扎针灌醋一般,酸疼酸疼。
女人委屈咬着被吻肿的潋艳丹唇,杏眸因为不被喜欢的人信任而溢出难过的水雾。
“想跟多少个男人交往是你的事,又没人指责你做错,装委屈哭什么?”冷冷扔下这句,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的上了张喜容开来的车。
连哭也不允许,他以前说过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的。
越想越屈闷,边皱鼻抽泣,凝空边瞪坐在地上撒酒疯跑调唱歌的司徒岩,接听北极熊突然打来的电话的声音,也带着忿忿的怒气,“干什么?”
电话那头,北极熊明显被这火气十足的吼叫声吓了一跳,咳嗽一声,他才平声着问,“那个…请问岩哥在吗?方不方便让他接下电话?说好一起去六号公馆喝酒的。”
“他醉了,就在这儿,快把他领回去。”怒气冲天的吼完,凝空挂断电话。
回过头,便见司徒岩尽是酒气的高大又要靠过来。
“你再乱来,老娘灭了你!”一把抹去眼角泪珠,凝空中气十足的吼骂。
被酒醺迷得没了大人魄力的司徒岩,很显然被她极具爆发力的怒骂吓了一跳,孩子气的扁着诱人薄唇,男人失落而受伤的呜呜流泪,“茉茉丢下我,你也不管我了吗?”
凝空怔忡,看着他像被抛弃的孩子一般,茫然无助的嚎啕大哭,鼻子一酸,也忍不住跟着哭起来。
两个老大不小年纪加起来过半百的男女,就这么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管不顾的相互拥抱哭着。
“我…我伤心才哭,你哭什么啊?”抬起泪痕斑斑却依旧俊气逼人的帅脸,司徒岩神情天真无邪的不解问。
“要…要你管…”凝空捶他的额头一拳。于况融再也不愿意理她了,她伤心难过哭不成?
由北极熊搀扶上了车,两人仍在抽抽噎噎的哭泣着。
“两个笨蛋。”啼笑皆非的低骂一声,北极熊发动车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岩都睡着了。
凝空哭着哭着,整个人也感觉有些累,软着身子往座椅滑下,摸索到坐位底下还剩半瓶的红酒,感觉口渴了,她蹲着咕噜噜往嘴里灌。
她的酒量实在是糟糕,身边又有司徒岩这么一个皮相皎美,供她随意调戏的玉人儿。结果,可想而知。
醒酒醒得差不多的司徒岩,自睡梦中幽幽醒来,看见的便是醉得狼性大发的女人,趴在他赤/裸上身不停这儿摸摸那儿戳戳的香艳情景。
“岩哥…”北极熊满脸通红,因为开车不能及时拉开这个犯恶女人而微感尴尬。
“嘘!”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男人摇头轻语,“不用管她。”
“这…”好奇又往后瞧了两眼,北极熊霎时瞠目结舌难以启齿。
那个醉得迷糊大胆的女人,竟然把手指伸进老大的嘴里,还嘟哝着“这个垃圾桶怎么什么也没装有”。而司徒岩…则顺势含吮她的手指,两手搂抱着她不停乱动的小蛮腰,唇角含笑。那眼神里透露出的意味,似乎…可称之为…宠溺…?
“岩哥…”顿了顿,北极熊使劲吞咽了下震惊的口水,“你不是真喜欢上这妞了?”
“不可以?”男人挑眉,满足的一拍怀中女人挺翘的臀峰。
些微的疼痛让她蹙起秀淡月眉,抚摸他后背的手下意识一掐,迷惘好奇的目光仍在他身上探索游移着。
“妖精,你喝醉酒就会这样吗?”惩罚似的啃了她醺红得如同三月桃花的清致灵容,男人低笑的沉沉柔语。
“她…她是太子的人啊。”北极熊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早就分手了。她现在在我这儿,就是我的。”志在必得的自信一笑,司徒岩一手抬起凝空的脸,一手指着自己的嘴,半是玩笑半是期待的蛊惑引诱道,“屁股,咬这里,很甜的。”
“岩哥,你…”一口唾沫惊得喷出来,北极熊不知道说什么了。
风度啊!影响啊!这是一个帮派掌舵者应该说的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猥琐怪叔叔引诱纯情小萝莉。
犹在飘忽忽醉态中的凝空,茫茫然点了下头,孩子气的呆憨的“哦”了一声,将酒气泛滥的红润小嘴凑了上去。
男人口中含有薄荷味口香糖留下的清香,浅浅的,凉凉的,沁入她身心。
她贪婪而好奇的吸取那股甜韵之味时,整个人也完全松弛下来、情不自禁的…涌吐出胃中翻搅多时的食物,自跟他辗转纠缠的唇舌,流入他始料未及的喉咙中。
“这女人…”司徒岩难以忍受的震惊低骂,推开仍在他身上到处留下呕吐物的迷醉女人。
北极熊听闻身后的动静,回看一眼,见到他嘴边还挂着两粒明显被消化过的玉米,随即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岩哥,滋味不错?”
司徒岩不答,皎美浓长的剑眉紧拢在一起,敲了下揪着他衣襟径自吐得痛快的女人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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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况融,我好累…
一个多小时后,司徒岩的家门口到了。
“屁股,起来,下车了。”拍拍对自己狂言豪语极尽挑/逗后,软瘫身子半醒半睡的迷糊女人,司徒岩拍了下她红润如樱桃的秀圆面容,温柔的轻轻出声。
“哦。”抬起迷离醉眸,她乖巧的答着,双手自然而然的搂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抱着下车,北极熊立马开车离开。
司徒岩微微一怔,眼中有着贪婪的迷恋和不满足。也只有在喝醉酒之后,她才会这么温顺乖巧。
醒了之后呢?又该对他怒目而视,冷嘲热讽了?她说过,她恨着自己的。
她的脸依然圆嫩得那么清俏可爱,可是眉宇间却有着化不开的浓浓愁绪,身子较去泰国之前,更加嬴弱单薄媲。
每次见到她,不是在哭,就是一脸低迷伤心,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畏缩屈闷模样。她这几天过得一定很不开心。
“是不是一开始对你好点,你就不会这么恨我?”男人苦涩懊悔的低笑。
“于况融,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