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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独自一人惶然呆在山洞里,她满心满眼想的都是他。既有对他安全的担忧祈祷,又有惶恐他丢下自己一走了之的迷惘。继而,心乱如麻的回忆起以前跟他的种种。
她想,自己曾经对他是不是太冷淡了?如果可以重来…这念头一浮现脑海,凝空当时只觉得惊恐震撼。这是不是代表着,她想跟他往事重来?!
她不是白痴,这些日子以来跟他的相处,尤其是他对她的不离不弃,她感觉自己的心有了改变。渴望再被他保护,想让他和以前一般迷死人的只对她开怀大笑。
只是,现在怕是不可能了?
他有心爱的女人了,他们未来不久就要结婚,他曾经被她毫无保留宠上天的溺爱,就要被那个女人尽数全收,她再也不能享受到了。
那女人有什么好?不就是比她高点,样子比她美点。
36e了不起呀?自己胸前的两团肉,也不见得比她少,柳腰翘臀也有,司徒岩还夸赞过呢!脾气傲得很,见到自己从来不愿开口。这么不务正业的女人,天天见在市中心晃,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她什么。
越想越妒闷,沉浸在泛酸心绪的凝空,面对眼前低眸观察她的俊朗男人,脸色顿时带上恼怒愤愤之意,嗤哼一声,她随即转过身。
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她看起来十足的孩子气,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又怎么了?”薄唇浮现一丝好笑之气,男人声音悦然的轻声问。
回应他的,只是女人呼吸微喘的低头看地面。暗恋不能说,那她独自生闷气也不用告诉他?
老天爷真会折腾人,以前他爱自己爱到囚禁威胁,现在改换她喜欢上他,他却有了女朋友,根本不把自己再当女人。
要不是这次的整日面对,让他眼中看见的除了自己还是自己,他肯定不会对她多说一个字,更不会笑。
“你跟张喜容认识多久了?”女人没话找话,纯粹想听他的声音。
认识的男人声音中,易扬是天生带着邪惑的性感,司徒岩性感与清温并具,谭弄云温恬得让人倍感舒悦的清朗嗓音,还有这男人如同磁铁一般紧紧吸附她身心的沉厚声音,都是难得一听的动人之声。
“刚到澳门没多久就在一起了。”于况融淡淡答着,低头一抚饱满好看的额头。
看在对他一举一动心猿意马的女人眼中,满满都是撩人心魄的慵懒性感。只是,他的回答,让她感觉心里很不愉快。
这种不展示不痛快的情绪,还没还没表现出,男人已当着她的面脱去衬衫,赤/裸着精壮健躯看她。
“你干什么?”脸有些红,声音有些干涩,凝空大饱眼福的紧盯着他。
“把牛仔裤…”顿了顿,于况融低头说,“…和里面的脱了,先拿这件穿着。”
将衬衫递给她的瞬间,男人转过了身。
“哦。”面红耳赤的脱换完,凝空还没系上最后一颗扣子,身后突然传来他走动的声音。
她疑惑的回头,脸色顿时涨红数十倍的大吼,“那个…”话到嘴边,她转变为了然的低声一问,“你要去哪儿?”
回过身,沐浴在洞口夕阳柔光下的硬朗男人淡淡说,“给你洗内裤,女人来月经不宜碰冷水。”
凝空没有拒绝,反而羞涩的“谢谢”一声,心中着实欢喜一片。
倚着洞口站着,凝空笑容蜜然的瞧视水坑旁,男人专心致志…洗她内裤的认真表情,感觉心中有股甜味在泛滥,一丝丝,一缕缕在空气散开,到处是沁人心脾的清甜蜜意。
谭弄云愿意为她化妆做家务,他也为她换过卫生巾,现在还给她洗内裤。
前者让她心潮闷中带郁,有种说不出道不尽的复杂意味。而眼前这男人,则让她十足的欢喜愉悦。
第二天清早,于况融再一次攀绳下去时,凝空把玉佩脱下挂到他的脖颈上,“带上它,要是你…真怎么样了,我也好叫警察定位找你。”
难怪司徒岩每次都能随时随地的在她身旁出现,原来这玉佩被他掉包了。不过,这东西倒是成了两人如今赖以生存的救命稻草。
“嗯。”于况融点头。想了想,他沉声说,“我还是得去趟曼谷市中心,看能不能找到以前帮里定居在这里的一个叔叔。”
凝空惊呼摇头,“那会很危险,别去了。”
“不去试一试,我们永远别想回中国。待在这里越久,危险度越高。听着!”握着她的肩膀,男人异常沉重的说,“如果我真有不测,别管我。自己一个人想办法去警局求助,然后让他们遣返国内。”
“不要说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好不好?我很怕。”连连摇头,凝空惊惶得眼含泪珠。
“替我祈祷。”对她绽放一个灿烂如朝霞的炫目笑容,于况融脚步沉重的转过身,缓缓攀绳下崖底的平地。
曼谷的市中心,随时随刻总是繁华喧嚣。但是隐藏在暗黑力量下的阴邪,又有谁透视得出?
穿过购物天堂的邺罗广场,于况融刻意压低半路上捡的破马连草帽,尽量低着头,快步向时尚与美食齐聚的素逸坤路走去。小心的四处张望一眼,他拐进一间唐装订制店。
“要做衣服明天您请赶早,小店今儿个祭祖先不营业。”即使说的是泰文,红色柜台内的中年人仍用着华人特有的腔调头也不抬的道。
“关叔,是我。”于况走进柜台,声音低沉的道。
“阿融?”惊讶抬起脸,中年倒扬的八字眉说明了他的极度惊愕,“你怎么会在这儿?阿红呢?”
“这些以后再说,我现在遇到麻烦。能不能帮我联系你国内驻这边大使馆的朋友,帮我补办护照回国?”没有立即回答,于况融单刀直入的问。
“当然可以。不照辈分,好歹你也是我的头儿,有事哪能不帮忙。”叫关叔的中年人微笑点头,随即拿起柜台的手机拨号,“喂!阿禾吗?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朋友的护照丢了,现在回不了国…嗯,对,对。你能叫你同事帮忙吗?…好的好的,非常感谢。”
见关叔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于况融赶忙焦急的问,“怎么样了?”
“他答应了,一会儿会叫一个警察朋友过来带你去补办相关证件。”笑容可掬的说着,关叔似恼非恼的拍他的肩膀低骂,“居然质疑我的能力,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想当年我跟老爷子出来闯时,你小子还在穿开裆裤。”
“谢谢。”抿直双唇,于况融松了口气。
尽管对这个改国籍来泰五年不见的男人不是十分信任,可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哪怕知道有一半的危险,他仍抱着侥幸的心理试上一试。
希望天不亡我,还愿意给我一条生路走,关叔依然和以前一样忠心对帮派。可事实证明,他真的没有想太多。3分钟后,看到推门而入的是三个面带杀气绝非泛泛之辈的精壮男人,于况融已明白了一切的快步往后门退。
祝大家除夕快乐,合家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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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出了店铺的后门,便是菜贩聚集的小型菜市场。
于况融头也不回的往人最多的地方走,那几人也一刻不停的紧跟着。
为了市郊一里外山洞的她安全着想,他不能离开市中心,只能带着这群有所顾忌不敢公然开枪的人在人流中兜圈子。
也许是想不到于况融敢众目睽睽单枪匹马的出现在最危险的市中心,发现他踪影的只有关叔通风报信的这批人。这让他想办法摆脱起来还不算很困难,至少不是四面楚歌。
被这几个如同八爪鱼穷跟不舍的不善之徒缠追,东拐西拐的穿梭人海寻求脱身,也不是长久之计。
现在白天还好,天黑了呢?天黑他们就无所顾忌了媲。
没想到,不用等到天黑,天桥上迎面走来的女人,拿着一串富有苏州特色的手链,对于况融轻说一句“霍凝空”,他就一声不吭的随他们走了。
孰不知,那手链是在页城接凝空的男人,为了设这个局特意送给她的。很普通的样式,在苏州的大街小巷随时可以买得到。
自然,凝空没有落到这些人的手中。她还在山洞内,犹豫的看着收上来的细绳,思忖他五个小时还没回来,到底要不要下去找他。
她很害怕,也很彷徨,孤零零一个人躲在这个陌生湿润的地方,她忍受不住内心的忧烦。
又等了1个半小时,眼看已是傍晚,距离于况融出去已经整整10个小时。
凝空心中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