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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旁边,男人淡淡而语,“为什么不接电话?”
凝空拿起包包内的手机,打开才看到之前发呆忘了接听。
“我接不接电话,也要遵循你的意思?”冷冷说着,凝空仰望乌沉如一块巨大帷幕遮蔽所有光亮的天空。“我不是这个意思。”
声音尽量放温柔,他轻叹了口气,“凝空,别这样对我好吗?跟我回去,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改过自新。”
张卓青的悲剧让他心有余悸,不敢再把她逼得过紧。
凝空顿时诧异转过身,难以置信的看他,冷笑话声却饱含讽刺意味,“倨傲如太子爷,居然也会放下身段求我一个玩物。今儿个没太阳啊!不然倒是可以看看是不是真打从西边升起来的。”
被她连讽带瞧的冷视,谭弄云顿时按捺不住,声音也冷凝了下去,“你又想激我?”
凝空却故作开心的拍手娇笑,“对嘛!这才是谭大公子该有的气势,稍不耐烦就本性暴露。”
见她说完就起身移步,男人脸庞顿时变得阴气沉沉,“你要去哪?”
“回家。”拍开他的手,凝空脱下玉镯钻戒,一并塞到他手中,冷冷的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有什么也别来找我。如果可以,以后最好不要再见。”
“你什么意思?”谭弄云顿时勃然大怒,“想毁婚?”
“我们有订过婚吗?谭先生!”双手抱胸,凝空嘲弄笑视他。幸好此刻才下午4点,附近的住户不是还在上班上学,就是出去买菜或待家做饭。这才避免了小公园里两人的争执,没有被任何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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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那样逼你
“你敢走一步试试?不怕我报复你家人?”虽然不希望再拿这个逼她,但谭弄云已经气得完全失去理智。
“说到我爸妈啊!”凝空两手绕玩着肩前秀发,对他笑得风光明媚,“忘了告诉你,司徒山石的3个小弟刚才已经搬过来了。我爸正热心帮他们放东西呢!”
“那司徒岩呢?你不怕我把他弄得一无所有?”谭弄云气呼呼瞪她。
回给他一个看白痴的鄙夷目光,女人悠闲而语,“他一不是我爱人,二不是我家人。他怎么样与我有何相关?”
话虽是说得没心没肺,但凝空相信司徒岩的手腕。
没有足够强大的后盾和应对能力,他是不敢跟谭弄云杠上。更何况,他把她一家子包括表哥害得那么惨,他自找苦头吃,她一点也不需要内疚媲。
“那你爸呢?他知道你甩了我,还多次跑去跟于况融约会。你认为他知道后,以他脆弱仍在康复阶段的小心肝,会受得了?还有你那爱护人民的镇长表哥,弄点搞头要他时不时进牢房吃大餐,对我来说其实很简单。”
谭弄云轻飘飘的话刚说完,凝空已怒气冲冲的拉着他坐回石凳。
瞪着他胜券在握的得意笑脸,她声音低轻得只有两人才能听见,“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啊!就想你继续留在我身边而已。”亲昵的搂着她,男人恬雅如君子兰般的清润而笑。
一把拍开他,凝空使出杀手锏,“再这样紧逼我不放,信不信我真的一刀捅死自己?”
“我信,也怕。”收住笑,谭弄云面容正肃的认真看她,“凝空,我不会再那样逼你,也不强迫你跟我做那种事。你有什么不满,都可以跟来跟我说,我会妥协,这是我做的最大让步。看着你不开心,我自己也快乐不起来。但是,你还是得继续跟我交往,就当重新认识一下我。”
想不到他居然肯低声下气跟自己商量,凝空顿然一惊。
她沉默着,心中思量了许久,才轻慢的问,“要是重新熟悉之后,还是不能接受你呢?我仍旧得嫁给你?”
老天,一想象到那天的来临,她就觉得痛不欲生。
“我也不知道,暂时先这样,以后的事以后再。”
被他温柔事事顺自己的意冲破理智,凝空没往那个‘以后’的后果多想,只是趁着他现在好说话的当儿,一个劲儿的为自己争取有利条件,“答应你也没问题,但你得保证,以后不许再对我提些无理要求,不许对我的行动多加管束。我愿意去哪儿,去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你不可以强加干涉。你的要求,不管有理无理,我都有权力说不。从今天起,我要住回自己的家。”
“行。”说完即点头,谭弄云答得干脆爽快。
谭弄云已经离开半个小时,肚子饿得咕咕叫却不知的凝空,仍在晕头转向如在梦中。
谁能想象得到,张卓青的死,会打击这个男人的锐气,让他怕自己也寻短见的事事顺从?
虞青雁参加完张卓青的葬礼后,又到楼上张家坐了好一会儿,才进家收拾东西回书店。
先前下楼时,她就已看见女儿跟谭弄云在交谈。
这会儿,见凝空独自一人,步伐明显比出去时轻快,她登时笑了笑,“回来了?怎么不叫小谭上来坐坐啊?”
“他有事外出。”凝空边帮她叠刚洗干的夏装,边漫不经心的应回。
岂不知,她这随口一答却真成了现实。
而造成谭弄云连电话都没空打给凝空告别,出了她家小区便直奔机场的谭浩,此刻对她这个因多嘴而间接使他把张卓青逼上绝境的始作俑者,已经存了欲除之而后快的杀心。
既是恨她告知张卓青他的真实身份,而令两人决裂导致酿造悲剧,也是怒她不听不爱把自己儿子毁得又本性重现。这个贱/人,害了他的女人还不够,又想毁他的儿子,绝不能容忍。
谭家大厅里,温清如风的男人双掌缓缓一松,手中杯子登时坠地碎裂。
恭谨站在沙发旁的瘦高男人,顿时明白这是他下令办事的征兆,他当即出声询问,“什么事?谭爷。”
重新拿另一个杯子,谭浩边道边淡淡吩咐,“把弄云之前交往过的黎姓女人找来,陪何贞的那个。”
“是。”回答干脆简洁,瘦高男人随即阔步向大门。
谭浩口中的何贞,即是凝空重遇黎梦珂时,她亲密挽着的中年人。
此人在马来西亚黑道也算小有名气,对女人一向慷慨大方,喜欢玩弄年轻貌美的女人,换女人如同换衣服。也不知道黎梦珂是否给他吃了迷/药,把她留在身边半年了还没厌倦。
同样是大叔配萝莉,谭浩却极其瞧不起这个爱慕虚荣贪得无厌的女人。也只有何贞这种黑心钱赚不断的无脑之辈,才经得她一个月衣服都不重复一次的奢侈品挥霍。
相比之下,不论是吃两根羊肉串都要和自己各出一半钱的张卓青;还是那个到了他家总是第一时间脱下满身天价首饰,当夜饭菜第二天保姆要倒掉,总是执意加热吃,一分钱都不敢问儿子要的霍凝空,跟这个黎梦珂实在天上人间的差别。
谭浩问过何贞,这女人外表漂亮,实际是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的破鞋,究竟喜欢她什么。
何贞是这样回答他的:“她穿衣服很有品味,好看,我喜欢看,但不喜欢玩她。”
确实,见过的女人当中,除了苏红,就属这女人穿着打扮最让人赏心悦目。
看着一身华致而不失甜美的黎梦珂,婀娜多姿的走进来,谭浩本能的微眯了下赞赏的双眸,随即平正神色,指着旁边的座位让她坐下。
“不知道谭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呢?”低眉顺气,黎梦珂一副乖巧可人的邻家女孩样,想要在心仪男人的老子面前留个好印象。
是的,她喜欢谭弄云,在从马来西亚回来看见他跟那姓霍的女人后。
她从没见过除了易扬,还有人能把张狂邪坏的气质表露得这么让人心神荡漾。
易扬的迷人,在于他相貌冷凝却言行坏气。而谭弄云,却是让人看起来永远风度翩翩,但举止却邪恶得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当初会跟谭弄云在一起,无非是看中他的好脾气,在他身边什么事都不用去操心,只需要说,他便会给自己妥善解决。她永远不会喜欢这种人的,因为跟他这种榆木一样的呆板不能玩得尽兴,和他交往只是为将来的衣食无忧找个好归宿。
却不知,这段时间在街上数次偷看过他,她突然发觉原来他也可以这么坏,坏得张扬,坏得不屑一顾,随心所欲,不理会他人的鄙夷目光。再在后来知道他原来这么有钱,黎梦珂懊悔莫及,心中对那个抢了原本属于她的霍凝空,更加恨之入骨。
偏偏谭弄云和司徒手下岩、甚至青竹的人都警告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