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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浩怎么会任由她就这么独自离去?从此两人形同陌路互不相干?
他刚紧握着张卓青的左腕,她已气得拿出手机警告,“这是法制社会,我想走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能强人所难。不然,别逼我报警。”
“想报就报,只要你不走。”将头抵在她宛若削成的精致雪肩上,男人温柔瞧她气鼓着的红润桃颊,完全一副蛮不讲理的无赖样。
“你…”张卓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手指情不自禁的摁了那三个象征正义的数字。
凝空紧抿双唇旁观,并不劝阻。
这谭浩已经无赖成这样,或许只有报警才能将事情圆满解决。
可是…好像不对…?他这么毫不在乎张卓青报警求助,说明他完全是有恃无恐,才这么气定神闲。
凝空突然想起司徒岩曾经说过的话,谭家在警局有人!而张卓青与警察的求救对话,也证明了她的想法。
“喂!警察局吗?我要报警。”电话一接通,张卓青随即打开扬声器,刻意让对她又是搂又是抱的谭浩听清楚。
谭弄云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他居然还去倒了两杯早上刚榨好的苹果汁,一杯递给神情正肃的凝空,自己也拿着慢悠悠品尝着。
“请问您那边出了什么事?具体位置在哪里?”电话里,优美有力的女声利落问道。
“城西景安小区121号,我被人囚禁了。”使劲拍开谭浩的手,张卓青愤愤的扬高声音。
电话里突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优美女声才继续传来,“您的求助信息已经被受理,警车马上出发。”说完,电话便挂断。
紧接着,一个陌生电话打来,低沉微哑的男声淡淡的问,“我是城西分岗的警员秦林,你报警的地方,是谭先生的家?”
“对。”连连点着头,张卓青声音已明显激动。
“等等。”留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男人挂了电话。
“听着,我已经报了警,警察马上就到来。我是未婚享有人身自由的守法公民,你没权力随意禁锢我。”将手机收入裤兜内,张卓青神情明显轻松不少,语调有些威胁意味的直视对她柔溺而笑的谭浩。
“渴了吗?先进房间喝杯手,再慢慢等?”边温柔说着,男人边拉着她的手往左侧卧室里带。
“哦,是有点。”习惯被他照顾的张卓青,楞楞的随着他移动脚步。
然而,刚走两步,她才发觉不妥。这个男人,怎么明知警察前来,还完全无所畏惧?
甩脱他的手,张卓青看一眼同情瞅自己的凝空,心中猛然升腾起不安的诡异感。
她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的瞪着神情闲适的谭浩,有些底气不足的粗声低吼,“你…你不害怕?待会儿警车来了,你囚禁我的事传出去,对你的公司名声可不太好。咱俩好歹相识一场,我也不想做得这么绝。”
在谭浩笑得越发诡异不屑的目光中,女孩的声音渐渐低弱了下去,“趁警察还没来,你快放我走,然后我打电话要他们别过来。”
更匪夷所思的是,他还居然对牛弹琴的关心起她今天中午是否吃过东西,“肚子饿不饿?我叫陈婶给你做炸酱面吃。”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一张尖俏小脸气得发青,女孩呼吸变得无力而微显急促,“我说我报了警,警察马上就要来这儿。”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大吼而出,显然已被他气得不行。
“天气这么热,瞧你一身汗,要不要进去洗个澡?”掏出带着茉莉花香的纸巾,谭浩边替她气得通红汗流的小脸擦拭,边语气娇宠的笑着问。
“你这人,根本是蛮不讲理。我…我懒得理你。等警察来再让他们跟你说。”张卓青无力了,只是不停急促呼吸,不停摆脱他伸过来的手。
凝空轻叹,忍不住脱口而出,“警察不会来的。”
“为什么?我明明报了警!”张卓青难以置信的惊呼。
在谭浩警告不悦的目光中,凝空缓缓开了口,“因为人家局里有人。”
“我…我不信,我明明报了警。为伸张正义服务,是人民公仆应该做的事。”话虽这么说着,张卓青重播报警电话的手,却已不自觉的在颤抖。
凝空看向神情漠不关心的谭弄云,也懒得再开了口,为张卓青的纯稚天真。
谭家能在国内各地买卖违禁品,却从没出过一次事,甚至真实身份几乎没人知晓。他们要是在警局没安插有人手,敢这么有恃无恐吗?
电话接通,又是那个女音,又是温柔得让人如沐春风的甜美问候语气。
兴许这是个善良正义的警察呢?不能因为几个老鼠屎而否定一锅粥。
所以,张卓青尽量心平气和的问,“我是城西景安小区的报警者,你刚才说已经派警车出发,为什么我还没有见到他们?”
“不是已经去过了吗?说是误会一场,所以我们的同事又回来了。”不假思索,优美女声睁眼说瞎话。
恨恨的猛跺地板,张卓青破口大骂,“你…你们这是以权谋私,置纳税人的生死而不顾。”
谭浩突然取走她的手机,对优美女声淡淡道,“小雅,这电话没录音?”
“没有啊!谭爷。”被称呼小雅的优美女声笑着回答。
“她既然报了警,你就叫人过来,!不然她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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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于况融
有主动叫警车来家里让自己出丑这么笨的人吗?
再迟钝如张卓青,这下子也听明白了。谭浩随便让人派个警察过来,敢情是在讨好她!
这不是她的本意啊,她是想通过警察求助,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
5分钟后,警察来了。
一身正气警服,相貌堂堂的高大男人阔步进门。只是,他的警服彰示他并不是普通警员,而是督察一类的高级人物媲。
打量惊疑不定率先迎上来的张卓青一眼,他转过身,走向坐在沙发上悠闲品红酒的谭浩面前,“老谭,不错啊,真会享受。”
接着,转过头,瞧着楼梯口把玩凝空头发的谭弄云,点了点头,随即坐了下来丫。
斜视神情失望脸色苍白的张卓青一眼,谭浩边给这位胸前证件印着程飞的警官倒了杯红酒,边笑意清扬的道,“只是小女孩闹别扭,想看看传说中的警察办案速度,随便叫个人过来走下场子就行了。程sir怎么劳动大驾,亲自过来了?”
程sir摇头淡笑,帅气的喝了一口红酒,“没事,反正有时间,就来瞅瞅。听说你最近找了个小心肝,还没机会见过。”话虽这样说,男人洞悉一切的深意目光,却是瞥向正趁他们分神谈话而悄悄往大门移动的张卓青。
“小青,你想去哪儿?”谭浩这才看见往门边而去的蓝色倩影,当即起身喝斥。
被发现意图,张卓青索性不再蹑手蹑脚,干脆撒开蹄子狂奔。奈何运动不发达的她,没走几步就被奋力追跑上来的程sir抓住,被他如同拎小鸡一般,灰溜溜拎回谭浩身边。
使劲拍打搂自己入怀的谭浩,张卓青气急败坏的怒声大吼,“歪曲事实,强迫纳税人留在囚禁者身边,还枉视我的求助,你这是知法犯法。程飞是?你等着,我出去了一定会告发你。”
掏掏耳朵,程sir似是非常疑惑的笑问谭浩,“奇怪,耳边怎么有只小老鼠在吱吱叫唤,好吵。”
“你才是老鼠,你们这些卑鄙龌龊道貌岸然蛇鼠一窝的伪人民公仆。”一脚踹向他,与凝空同是中文系高材生的张卓青气怒愤吼。
“当然不是老鼠,是黄莺。清清脆脆的多好听。”一口亲在怀中手脚并用反抗的女人脸颊上,谭浩笑容清洒的柔柔低语。
“混蛋,你放开我。”从没被他这么亲昵对待的张卓青,顿时觉得他是刻意在外人轻薄自己是侮辱,霎时挣扎得更加厉害。
转过头,凝空不忍目视楼下的情景。只是听到不断被谭浩当小孩子般逗弄的张卓青,声音急得都已经带上哭腔,她无奈轻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对倚着扶手玩手机的谭弄云开口,“你…能不能劝你爸,让他放小青走?就当我求你了。”
收好手机,男人勾起她的秀圆下巴温柔而视,“亲爱的,我是很想帮你,但我无能为力。爸对于看上眼的东西,不弄到手誓不罢休。”
听到他难得真挚安慰的话,凝空心中不仅没有好受一点,反而更加紧张,秀淡如月牙的黛眉因焦躁而紧蹙成一团,她声音低清的急切而语,“那究竟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