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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冰地很大,钟情绕着一圈都要很久,整个场地里都被这来回的哧哧哧的滑冰声充满着。
但辛辛却看得入神,总觉得,这样速度与激情并存的钟情,正是她所羡煞的。
钟情停下来时,辛辛给她递上水,钟情接过来喘着气说谢啦,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后,余光瞥白辛辛还在旁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她伸手抓住白辛辛的手臂往前一拽,白辛辛猝不及防整个扑倒在冰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钟情哈哈大笑:“觉得怎么样?”
辛辛抬手抹了几下沾在脸上的雪,皱巴着眉头感受了一下,“不是、特别痛、”
钟情也一屁股坐下来,“是吧,一开始是会怕的,但摔多几次就不怕了!”
辛辛囧。这个逻辑……
“我的速滑是言城教的,那厮啊,不知道摔过我多少次了!”偏偏每次看她摔倒还一脸倾城笑,让她想瞪人都瞪不下去。想到这里,钟情就纠结起一整张脸,“不过么……也就是这么摔啊摔啊,才学会了。”
说完,她也觉得好囧。
辛辛却难得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因为钟情的关系,她听曲伯讲起过这位黑道大少言城,当时听完的第一反应便是觉得不可思议,可如今听钟情讲来,这样爱恨嗔痴的语气,让她觉得又觉得没什么不对的了。
是了,那两个字啊,本来就是无厘头的。又哪来的对错。
钟情拍去她头发上的雪花,笑眼眯眯:“等你身体好些了我教你?”
辛辛用力点头,好啊好啊。
而辛辛不知道的是,钟情却为此存了几分心思。嗯哼,要说速滑高手,那可非容易不可呢。
想起容易,钟情就皱了皱眉头,转头问她,“容易还没说要回来?”
辛辛闻言眼睛一滞,眨了眨睫毛,不经意垂下眸,低声说没呢。
容易么,从她退烧醒来,就没再看见他了。
钟情说容易去国外出差了。
曲伯说容先生没有交代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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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容哥哥29
想起容易,钟情就皱了皱眉头,转头问她,“容易还没说要回来?”
辛辛闻言眼睛一滞,眨了眨睫毛,不经意垂下眸,低声说没呢。
容易么,从她退烧醒来,就没再看见他了。
钟情说容易去国外出差了。
曲伯说容先生没有交代归期。
也就是说,这一段时间里,他人都会在国外,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
他们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听。
辛辛望着漫天飞舞的雪,不想见她吗?这样,也好。
可钟情哪知道她是这样想的,得知白辛辛醒来的那天,容易情绪激动的简直要立马飞过去见人,车子一路飙到医院门口外时,他整个脸色又忽然冷沉下来,薄唇微张,淡淡下了吩咐:“去机场。”
当时坐在后面的钟情可傻住了,“哥你干吗呢?”
可容易却什么都没说,一直到了机场,让人办好签证准备登机时,他才和钟情说了一句话,“这段时间,多陪陪她。”
这段时间,多陪陪她。
为什么不是你呢大哥?
容易沉了沉眼色,他说,钟情,帮我这次。
淡薄的话里透着隐约的荒凉。
钟情在那一刻似乎明白了过来。
容易认为这次正是盛怒之下的自己害了白辛辛,她本便胆小,经他连番那样对待惊吓,现在定是最不想最不愿最怕见到他出现在她面前。那一幕幕的都是她不愿意想起的画面,怎舍得她刚醒来身子还没好利索便又教她难受?
那么,不见最好。
不见最好……可大哥啊,你这样藏着,有几个能看得透?
“那,辛辛你希望他早点回来吗?”钟情望住她,企图在她眼里看出点什么。
辛辛的眼神只是片刻的迷茫,随即清明一片,像这明亮的天。她微微的笑,抹开的那一抹弧度轻轻浅浅的,不深,不深。
“没有希不希望,”她停了一下,嘴角微微抿住,“钟情我骗了他,他生气、发火,甚至……厌恶得不想再看到我。这些,是事实。”
她抬眼看钟情,笑意变得有些凉凉,“所以钟情,这个问题好好笑。”
钟情微微怔住。
眼神复杂的闪烁了几下。有些惘。
目光忽然凝注住白辛辛的双眼,张了张口,想要告诉她什么,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自己没这个立场替容易说什么。
也是呢,不能怪辛辛这样想。
容易既然要这样做,那便要用承担这个后果的准备。
她笑着换了个问题,“那辛辛觉得,容易为什么那么生气呀?”
“他觉得我背叛他了。。”
骗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称自己在外工作,自己却和以生哥坐在一起吃饭,然后,再被他撞见。
容易那样一个容不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沾染分毫的人,怎会不生气?
钟情揉了揉自己红通通的眼睛,显然是刚才滑冰的时候,被冷风刮得疼了起来,她脱了冰刀鞋,换上自己的鞋子,然后抱住自己的双膝,歪头过去看她,“所以呢,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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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容哥哥30
辛辛摇头苦笑。“好像、现在说这个也不重要了。”
她说,钟情你知道吗?
其实我有想过的。
以生哥说要带我走的时候,他说倾家荡产也要还容易钱的时候。甚至,他为了我骂容易的时候。
我想过的……
能不能走呢……
能不能呢?
可是,我听到容易说――
她没有可以威胁的人,那你呢,你有吧?
是啊,白辛辛无父无母,可是以生哥有陈母陈父。
他是陈家的希望呢。
她怎敢自私的去毁了陈以生,那怎么办呢?
只好,狠心,冷漠,和他说,以生哥再见。
再见吧。
她抿着几口水,很烫,迎面吹来的风却撕裂裂的冷。
冻得她忍不住放下保温杯,两只手放在嘴边呵着气搓了搓、
钟情却有些吃了一惊。
她一直以为白辛辛单纯傻气,却未曾想过,这女子也会有如此细腻的心思。
因为怕连累,宁愿推开。宁愿放手。
这样小心翼翼的保护,那位陈以生,又能否懂得呢?
钟情觉得此时很有必要替容易问一问,白辛辛的心里面,陈以生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白辛辛似乎想了很久,然后,弯着唇笑了。
她说啊,钟情你小时候被家里人念叨过没有,以生哥就是我爸爸口中的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他总是说辛辛你看看邻居的哥哥怎么样怎么样,久而久之,以生哥在白辛辛的心里面就这么有了地位。
以生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对家人朋友很有礼貌,他很少发脾气,对我更是好。
以前小的时候,爸爸出去工作,便把我放到以生哥家里,陈母在做饭,以生哥会偷偷把我带到房里,从裤兜里掏出好多漂亮的糖果给我吃。
他知道我喜欢吃糖,每次都会攒好多糖果给我吃。
你知道吗?除了爸爸,以生哥……是对我最好最好的人了、
她说钟情不怕你笑话,我其实以为自己是要嫁以生哥的,虽然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以生哥,但他真心待我好,我也可以努力成为很好很好的妻子,可是……现在想起来,就像个笑话一样的……
钟情凝视着她很久,看着雪渐渐大起来,她发如雪,朦胧的看不清表情、然后,钟情自己也渐渐有些迷茫了。
“所以,你,恨容易吗?”
辛辛摇摇头,“怎么会,他帮了我呢。”
虽然,,条件是要她、
可终究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从头到尾,容易都没有逼过她。
又何来恨一说?
钟情所有所思的想了想,却没再问下去了,笑笑着起来,拍了拍身后的雪,“好啦,回去吧!”
开车送白辛辛回去,临了她要下车了,钟情却想起了什么,喊住她。
辛辛转过头,啊?
钟情看着她,很认真地和她说,“辛辛我不敢说我多了解容易这个人,只能说,和他一起工作了七年,他是什么样的人,很难说,但我知道一点,他……如果计较,那一定是有人碰了他的东西。”
辛辛迷瞪地看着她,什么……
“以生哥,容易。孰重孰轻,他听得出的。”
所以生气,所以介意,所以计较,所以……宁可毁了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