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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司默宸回到自己的府邸,只见房门打开,心中便已有数,刚踏进房门就道:“不知你来有何事”
只见一火红色的身影瞬间飘逸而来,脸上的怒气已显然道:“你明知我所来何事,有何必跟我装模作样,莫非你还想否认”
司默宸寻了座位坐了下来,轻淡道:“是我救下了沈初黛,不过那只是巧合。”
花亗挥动衣袖,潇洒坐于司默宸的正面,眼中带着怒气道:“第一次你救下沈初黛,我可以信你是无意,但第二次,你还敢跟我说是巧合当日你与我在一起,我是当着你的面分配了暗影,让他们去拦截杀从皇宫出来的沈初黛,你却说你不舒服,先行离开,而沈初黛被你所救,你说这是巧合你究竟何意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阻拦我。”
司默宸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依旧云淡风轻道:“你信与不信,都随你,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花亗猛的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厉声道:“司默宸,你。”可是却换不来男子的一丝波澜。
花亗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道:“罢了,你想得,我从未猜的到,此事我不过问,只是你,你为何如此残杀我的暗影”
司默宸不由皱眉道:“我从未曾杀害你的暗影,我知道他们是你的人,所以并未下狠手,反倒被你的暗影所伤,中了你制的毒,便匆匆离开。”
花亗眼中闪过担忧道:“伤势如何,那是我精心制得毒,一般解药无法解。”
司默宸语气中略带安慰道:“已无大碍,你刚才说你暗影全部死亡这是怎么回事”
花亗眼中闪过阴狠道:“暗影都一去不复返,我便派人去寻,寻到时,人已经尽数死亡,死相万分残忍,而且几乎是一瞬间,他们并无过多的挣扎,便以远离人世间。”
“全数死亡手段残忍。”司默宸思索,脑海中竟全是那日给他解药的那个美的不似人的男子,当日初黛一走,他便出现,必然是他尾随其后,那就极有可能是他将那些暗影杀害,只是他究竟是谁司默宸放眼整个江湖,也从未听闻与此人相似之人。
司默宸隐下心中的想法,淡淡道:“敌人在暗,你这些日子还是谨慎些,莫要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花亗又岂是会怕这些之人,只是怕极了麻烦,再加上他这几日确实有事要忙,上次又因为醉酒丢了他的挚爱,心中实在不甘,几日未见,便很是想念,他哪怕找遍整个国家,也要将她揽在身边,不再让她离开。
司默宸看着花亗略丢神的神色,心中不由暗叫不好,他从未在花亗脸上看到过如此神情,有着不甘,又有着兴奋,还有着淡淡的羞涩。
看来那花楹节必然有事情发生,花亗的死劫究竟为何司默宸定不会让花亗死去,他一定要想办法替他破了这劫难。
内阁学士穆春秋穆大人居然是失踪少女事件的幕后黑手,此事一公布,便在朝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听闻,将军沈臧与穆春秋对峙太和殿,证据确凿,那些抓住的犯人与穆春秋的书信联系,都公布于世,还有人证的当堂对峙,更有画押签字的证据,穆春秋下跪认罪,还牵扯出好些个参与其中的朝中大臣,皆是丞相白顾芹的门生。
皇上大怒,立刻下旨将所有罪犯斩首示众,并奖赏了将军和沈瑟,一时间将军风头鼎盛,还纷纷告慰那些受伤害的少女,一时间在百姓中掀起一阵赞扬,并落了个好官的称号,皇上也很是欣慰,每每上朝,必先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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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一人独大
“你已得到如此荣耀为何还如此愁眉不展”沈初黛一进书房,就将沈臧半靠在书桌上,双眉紧锁,眼神凝重。
沈臧对沈初黛比以前多了一丝信赖,况且此事也只有说于她听,道:“虽皇上对我有了改观,可参与此案的皆是白顾芹的门下,皇上都不曾提起过白顾芹的半点过失,近些年来,他一直压在我的头上,想凭借此事挫挫他的威风,没想到竟无一点作用。”
沈初黛虽说要助沈臧登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不如更直截了当的说,只要将白顾芹踩在脚底,沈臧才能满足,他两本是同等职位,可白顾芹却很是受宠,朝中事事皇上只听白顾芹一人,沈臧处处受阻,怨气很深。
而沈初黛之所以帮沈臧,自己也有一个私心,便是让白顾芹尝尝我为鱼肉的滋味,虽说沈初黛与他并无深仇大恨,但是沈初黛能感觉到,白顾芹处处针对她,处处排挤她,而沈初黛要是坐以待毙,以白顾芹的权力而言,沈初黛必然会死的很惨,所以只有主动出击。
沈初黛对沈臧道:“我要进宫,面见圣上。”
沈臧自然知晓沈初黛此刻入宫,必然是因为此事,不解道:“你为什么这般费心思”
沈初黛淡笑道:“今日我所作的,来日必然会向你讨回,你不必心存感激,也不用觉得奇怪。我们之间需要互利。”
“皇上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皇上下旨,只要是皇贵妃有事来找,无需通报,直接进去便可。”
沈初黛一进御书房,竟看到了意外的人,只见皇后正站立在书桌旁,莞尔笑着,手中拿着扇子,扇风轻轻的拂动着皇上的发丝,而皇上正埋头批着奏章,好一个相敬如宾的画面。
皇后先发现了沈初黛的进入,先是有些惊讶,后便开始防备,但依旧装的温婉道:“妹妹怎么来了,许久未见,姐姐可是很是想念。”
皇上抬起头来,见日日念叨的女子出现在眼前,竟有些激动道:“怎么今日有空入宫”
沈初黛行礼后道:“巫亦国与巫泷国的使者还有四日就要来京了,我进宫来看看,一切是否准备就绪这可是我们巫秦国的一大盛事,不可马虎了。”
皇上连忙让人拿了椅子,让沈初黛坐下道:“这些事情,朕全部都交予丞相与皇后处理了,自然是出不了任何差错的,倒是你,之前日日忙着枣庄的事情,不入宫情有可原,可既然已经忙完,何时搬回宫中”
沈初黛还在想怎么将丞相的事情说出口,没想到皇上先开了口,沈初黛有些犹豫道:“不是臣妾不入宫,只是民间之事,流言之事尚未解决,臣妾知道皇上在宫中的事情已然费尽心思,为了给皇上分忧,自然不能马上回宫。”
“哦枣庄之事不是大将军已经解决了吗是又出了何事”
皇后站在一旁心中就已经有了一丝不安,死死的盯着沈初黛,果然还是听见了自己最害怕的事情。
“穆春秋等人虽已伏法,可民间皆知,犯法之人,皆是白丞相的门生,教不严,师之惰,而白丞相因为皇上的宠爱,不曾有任何的责罚,臣妾当然相信白丞相不是那种人,但是流言四起,臣妾不知如何是好。”
沈初黛一言,皇后带着怒气反驳道:“是穆春秋等人咎由自取,与我哥哥有何关系我哥哥忠于国家,为何要罚我哥哥”
沈初黛带着冷笑道:“妇人之见,白丞相的门生遍布朝野,掌管国家重要事务,而此次事件皆是白顾芹的门下,可见白顾芹日常疏忽管理引导,身为一品大臣,手下皆是些龌龊之人,你让百姓如何再相信白顾芹的衷心我本不愿说的绝情,但此事第一先罚的必然是白顾芹,管教不严之罪,若不是仗着皇上宠爱,他又怎会毫无歉意,第二罚他目无王法,恃宠而骄之罪。百姓,”
沈初黛的话猛地被皇后打断道:“你住口,后宫之人,怎能如此狂妄的谈论朝政你根本不是巫女,你。”
可皇后的大骂还未结束,就被一直沉默的皇上厉声道:“住口,果真妇人之仁。”
皇后闭上的嘴,满眼怨恨的看着沈初黛,似乎要把她撕裂了才甘心。
皇上对沈初黛道:“你接着说。”
沈初黛接着道:“百姓为水,一个人为一滴水,但成千上万滴水,便是汪洋大海,一个流言或许不足为奇,但成千上万的流言,便会成为事实,此时已有人开始不愿相信丞相的衷心,等成千上万人都不相信时,那就不是不相信丞相了,是不愿在相信这个朝廷,这个国家,皇上,我想我也不用在给你举例历代王朝,起义之事了吧。”
沈初黛怎会知道,那些百姓会怀疑丞相的衷心,只是皇上在朝中,听到的声音,只需添油加醋便可成真,她只需要让皇上相信便可以了。
皇上越发的相信沈初黛,那是对权力的相信,但白顾芹是他身边的一把手,自己很是偏爱,沈初黛也知道皇上的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