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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初黛却不在意秦氏的身份,不耐烦道:“如何向皇上交代不就大刀一落,一掉脑袋的事情吗睁眼闭眼一瞬间,有啥好担心的,又不是砍你脑袋,看你怕的样子,丢人。 网”
沈初黛可是语出惊人,急的秦氏脸上真是冒出了虚汗,“呸,呸,呸,这不吉利的话可别乱说,这要是惹皇上不开心,那是全府人都要掉脑袋的事情啊。”
沈初黛故作震惊,“全府人都能陪我下黄泉路,那可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原来死还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啊。”继而又指着门外的一个侍女道,“你过来。”
金桔平时只是好看热闹,爱说些小道消息,比较八婆,哪会想到两个女人之间的战斗会牵扯到自己,但还是恭敬的快走了几步,跪着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沈初黛打量着眼前跪着的女人,暗爽道,“拿剪刀来,把嫁衣给我剪成一条一条的,挂到门口当门帘,肯定喜庆极了。”
金桔好似如临大敌一般惊恐,猛的将头磕在地板上:“大小姐饶命啊,那是御赐的衣服,奴婢哪敢啊。”
金桔认为自己真是够倒霉的,竟被大小姐点中的,可谁会想到沈初黛是偏偏在人群中找到了金桔,专门点了金桔,谁让沈初黛是个极记仇的人,一个月前,金桔在背后说三道四的时候,沈初黛恰好听了个正好。
只是一个月前,沈初黛的身份和现在的身份可谓是天壤之别。一个月前,将军府虽从未在生活上亏待过她,月俸还是有的,住的地方也不算是最差的。但是全府人都知,大小姐不招将军待见,只是一个挂名的将军女儿,地位也就比女婢们高出一点,那些嘴闲不住的女人们也就喜欢在背后说些乱七八糟的胡话。沈初黛也不是喜欢惹祸上身的主,一个月前听到女婢们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也就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可谁也没想到,一个月后,皇上的圣旨下了之后,全府人的争着巴结这个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人,哪敢得罪一点。自然,该报的仇,是必须要报的。
沈初黛玩着手指,无奈道,“我这个做主子说的话,你都不执行,那还要你干嘛,娇兰,你说,该怎么处置才好。”坐在主位上,一只手合上了扇子,扇子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另一只手上,显示出了不耐烦之意。
在沈初黛身后站着的娇兰,是沈初黛得力的侍女,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小脸粉嫩,细眉一挑,清脆之声道,“依奴婢看,不听从主子话的下人,拉下去打上五十板子,逐出府去,也落个眼睛耳朵干净。”
沈初黛笑道,“果然还是娇兰深得我心,来人,把这不识好歹的丫头拖下去打上五十大板,再扔出府去。”
将军府的侍卫都是学武出身,这可平常人家的五十大板重了十倍,只怕十大板就可要了金桔的小命。
金桔怎不知自己的命在沈初黛的手里掌控着,猛惊呼,“大小姐饶命,我剪,我剪。”
沈初黛虽不做女工,但是闺房中都有备着的剪刀针线,金桔从桌子上刚拿起了剪刀,秦氏一个巴掌扇在了金桔的脸上,“贱丫头,你还真想剪了御赐嫁衣啊,你是想让全府人跟你一起死吗”
金桔因为惯性,跌倒在地上,剪刀也撞击在了地板之上,巴掌大的脸,瞬间红肿了起来,金桔怎不知听了大小姐的,就要得罪夫人,听了夫人的,就要得罪大小姐,得罪哪边,都是没命的活,金桔索性撒泼的哭了起来。
沈初黛又不是血腥的女子,看金桔的摸样,鼻涕眼泪横飞,怂包的摸样,也算解了心头之气了,随之掏了掏耳朵,“来人,把她拖下去,板子就算了,赶出府去。”
几个侍卫将还在使劲哭的金桔七手八脚的抬了出去,沈初黛好不容易耳根清净了,秦氏就又开始唠叨,“闺女啊,我听说皇宫中的宝贝可是价值连城,你进宫了,给为娘拿点,我也好置办几身新衣裳。”秦氏在将军府并不受宠,月俸也不多,和别人府里的女主人比,可真是差了了好大一截。
沈初黛冷笑,“怪不得你巴不得我进宫,原来在这里做打算呢,你还真是天生的贱命,自己当小妾就算了,也巴不得自己的女儿去当妾,自己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人,也要女儿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吗”
秦氏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己是小妾,今日从自己女儿口中听到了,脸色立马一变,“臭丫头,好歹你也是我生下来的,没一点良心,看我怎么教训你。”说完,就打算扬起手,准备向往常一样,打在沈初黛的脸上。
沈初黛没有向往常一样反抗,反而脸一扬,“你打,你慢慢打,打的越重越好,虽然我是皇上封的皇贵妃,但也是你的女儿,没事的,没一点事情。”
沈初黛眼睛一眨一眨,表情无辜,眼睛闪烁着,虽笑着,但是话语却让秦氏没了底气,自己再怎么够胆,也不敢动了皇家人,忙收回手,笑脸相迎,“女儿,你这是啥话啊,为娘怎么可能打你呢,疼你还来不及呢。”
“疼我那你把嫁衣剪了,让我开心开心。”
秦氏看沈初黛和嫁衣杠上了,但是自己哪有胆啊,忙笑脸道,“你看着嫁衣多好看啊,到时候穿着这,嫁给皇上,是史上留名的大事,何必和它置气呢。”
沈初黛看秦氏摸着嫁衣,陶醉的摸样,道:“要不,我把嫁衣送给你怎么样啊到时候你穿着上千绣娘织的衣服嫁给皇上,再在史上留名,肯定没有人再嘲笑你就是一个小妾了。”
秦氏一阵娇羞,“这,我已为人妻,哪能配的上尊敬无比的皇上了,要是我再年轻二十岁,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莺莺燕燕的骚娘们,定会折下腰来叩拜我,叫我一声皇后娘娘的。”
秦氏半扶着脸,双目有情,满是向往,好似真要让她进宫一般。
沈初黛忍下笑意,朝着秦氏的身后叫了一声,“爹。”
秦氏本来就浓妆,不忍直视的脸庞,此刻更是纠结在了一起,像是缠绕在一起的猪大肠,怎么看,怎么纠结,惹得沈初黛一阵恶寒。
秦氏表情多变,最后锁定了一个委屈带着一丝惊吓的表情转了身过去,直跪了下来,将头磕在地板上,大呼:“老爷赎罪啊,我就是和初黛开了笑话,我怎么也不敢做对不起老爷的事情啊。”
见秦氏摸样,两个侍女再也忍不住笑意,相互搀扶着,笑的前仰后合。
秦氏听到笑意一抬头,哪有老爷的身影,怒转过身子,却又不敢再向沈初黛发火,便把气撒在沈初黛的两个侍女身上,指着两侍女道:“贱蹄子,是不是不想活了,要家法伺候了狗仗人势,张狂了是吧待会我定要禀告老爷,把你们赶出府去。”
两侍女一愣,有些担忧的看向沈初黛,沈初黛嗤笑道:“你们难道还要和疯婆子一般计较吗”
沈初黛看到秦氏如此好笑样子,也懒得在和嫁衣杠了。和两个侍女绕过秦氏,出了房门。留下了独自跳脚的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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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男儿之泪
沈初黛人生有两大钟爱的兴趣,第一个便是品茶,娇兰曾说:咱家小姐,生的粗鲁,却活的高贵,品味极高,一般人那是永远不及的,谁能活的像咱家小姐这般高贵。
娇兰是沈初黛的一个侍女,从沈初黛八岁的时候,五岁的娇兰便随了她,性格多少随了点主子的性子,可另一个和沈初黛一同长大的浅岚却性子温和,少言,和那疯癫的两个人却形成了对比,听到娇兰对小姐的评价,只单单回了一句:小心板子,还嫌被打的不够吗
往往浅岚一说话,娇兰是最无力反驳的,也就乖乖的闭上了嘴。
而沈初黛一个小妾之女,哪有本事品上好的茶,只拿自己的月俸攒了又攒才能喝上一顿好茶,而突如其来的一道圣旨却给沈初黛一人改造了一座茶馆,坐落在府邸最中心的位置,顶的上将军在家中的位置。
虽然沈初黛厌恶极了那道圣旨改变了自己的未来,却也怎么也抵不过茶馆的吸引,自从茶馆建了出来,沈初黛就爱腻在这里。
戏耍完了秦氏,心情极好,自然是一品浓茶,让身心通彻一番。
一进茶馆,就好似进了自己的地盘一样,两个侍女也放下了身上的伪装。
娇兰碰了碰浅岚的肩膀说,“平时装的严谨,刚才看二夫人吃瘪,你怎么也笑的那么开心啊,就不怕她真把你赶出府去啊。”
“马上就要进宫了,不笑白不笑,她真能耐我们怎样。”浅岚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