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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苏文白的眼神,干净而透明,那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才有的眼神。
所以,即使在这个神秘的仲裁会面前,水晶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面对水晶的回复,老者没有继续围绕这一话题,他忽然说道,“根据六番队队员的汇报,现场除了0078、0079、0080以外,还有一名戴墨镜的女子,你对这个女子的身份,有了解吗?”
水晶身子微微一震,她很快便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地说道,“不认识。”
老者一听,笑道,“二等兵水晶,你今年多大了?”
水晶一愣,答道,“17岁。”
“17岁啊……我的孙女,也和你差不多大,也许你还认识她……”老者开始慢慢地说道,“她很调皮,不爱做功课,我呢,有时候要查她的功课,所以呢,她就经常骗我,但是呢,我总是会看穿她,但是我不想说破,她不爱做功课就不做,爱玩就玩,她呢,却以为她骗得过我……呵呵,殊不知是我这个当爷爷的心疼她呢……”老者说着说着,忽然怒视水晶,拍案说道,“你难道觉得你也骗得过我吗!”
水晶站了起来,说道,“不!我没有这么想!”
那么,你就是认识那名女子了?”
水晶咬咬牙,没有说话。
“那好,我明白了。”老者继续说道,“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想说?”
水晶点点头。
“没事的,如果你惧怕此人的身份,这不要紧,你也应该知道,我们仲裁会,具有很大的权力,我们可以保护你,你尽管告诉我们,这个女人是谁,我们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老者也站起来离开了座位,缓缓走向水晶,一面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还是个孩子,你服从你的上级,你惧怕权威的人物,但是,有我们在,你可以勇敢地告诉我们!”
老者已经走到了水晶的面前,布满皱纹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水晶虽然不擅长撒谎,但是她依旧是一个坚韧的女孩。
她摇摇头,“长官,不是我不能说,是我不想说!”
“为什么不想说?你害怕吗?我说了,这不要紧。”老者继续循循善诱地说道。
“不!我不害怕!但我不能说!”水晶笔挺地站着,一脸固执地答道。
老者听罢,眯起眼睛来,看着水晶,一面迈着不紧不慢地步伐,绕着水晶走了一圈,说道,“你知道吗,你说的话,让我得出这么一个事实,你同情0079,你认识他们的同伙,你又在很巧合的时间,出现在了关键的地点,现在,你又告诉我,你不能透露出现在那里的原因,以及对方的身份!你说说,让我得出你是无辜的这么一个结论,你觉得这说得过去吗?”
水晶听罢,心中忽然一股无形怒火爆发,她捏紧了双拳,几乎是吼着说道,“长官,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改变你的想法!”
“不!你有办法的!你只需要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还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老者也大声地说道,“孩子!你不要执迷不悟了!”
“不!我坚持保留我的看法和决定!即使仲裁会认为我是有罪的!”水晶,再次固执地说道。
每一个字,都像是燃烧的火焰,从她的灵魂深处,迸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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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183;混乱与秩序
() “醒了。”张胡子一面吃着早餐,看着走近的苏文白,指了指一旁的座位,说道,“坐,吃点东西。”
苏文白点点头,坐了下来。
早餐很简单,一个煎蛋,两片面包,一杯咖啡。
那个长相十分文艺的大叔,豆腐,正站在柜台后,摆弄着咖啡机。
“味道怎么样?”豆腐问道。
张胡子嘴里咬着面包,含含糊糊地回答,也没有人听得清他在说些什么。
苏文白一面喝着咖啡,皱了皱眉,一面答道,“挺香的,就是喝起来有点苦。”
“那边有牛nǎi和糖,自己去加。”豆腐继续低下头,打磨着咖啡豆。
“在哪?”苏文白转头寻找。
“在这。”一双纤悉的手臂递过一杯牛nǎi和一包白糖,苏文白抬头,立夏巧笑嫣然地站在他们面前。
兴许是一夜的休息洗去了立夏的疲惫,此刻的她,一个干净的马尾辫,白净的皮肤,如鸡蛋般圆润完美的脸型,一双明亮的眼睛加以一副干净素雅的黑sè镜框,嘴角微笑的弧度,如此,一个单纯美好的邻家小妹,就站在苏文白和张胡子的面前,倒是赏心悦目,秀sè可餐。
张胡子咽下面包,哈哈笑道,“妹子,一个晚上不见,就漂亮了许多啊!哈哈哈!要是给你哥哥看见,还不开心地要死!”
苏文白白了白眼,说道,“胡子,你说话不会好听点!”
显然,昨晚的惨败,并没有让张胡子在苏文白心中的形象高大一点。
立夏倒是没有在意,她笑了笑,说道,“我在哥哥的心中,一向都是最漂亮的。”
“哈哈!”张胡子听罢,更是大笑,“妹子说得好!我喜欢你的xing格!小子,你呢!”说话间,他用力一拍苏文白的肩膀。
苏文白一惊,手中的咖啡有些倾倒。
立夏笑着,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着桌面,笑吟吟地看着张胡子和苏文白。
苏文白莫名地低下头,脸上微微发烫。
这时候,豆腐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外面好像很吵啊。”
苏文白三人闻声扭头向外望去,只见咖啡馆门口并不宽敞的小路上,竟然挤满了人群,但却井然有序地行走着,人群并不统一,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衣着气质也不一,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
所有人,都举着一块大小不超过a1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几个字。
反对暴秦,抵制南货!
而他们口中,更是以着各自最高的分贝吼着告示牌上的大字。
反对暴秦,抵制南货!
苏文白和张胡子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苏文白转身问道,“豆腐大叔,他们在干什么?”
“游行。”豆腐的回答,十分简洁。
他仿佛不肯再多说一个字,只是自顾自地研磨着咖啡豆。
“游行……反对暴秦……”苏文白转身看向街上的人群,脑海中闪过一些什么,沉思着。
张胡子又低下头,继续吃着早餐。
立夏看了看苏文白,说道,“学长,这个暴秦,说的是秦氏国际吗?”
苏文白想了想,答道,“应该是……暴秦,说得好。可是这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爆发这样的游行呢?”
“政治。”豆腐依旧惜字如金地答道。
“政治?”苏文白一知半解,问道,“什么政治?”
张胡子这时候停下进餐,抬头说道,“小子,你是被关傻了还是昨晚被我打傻了!你忘了昨天我们越狱的时候,正是秦氏国际宣布西南du li的时刻吗!”
“啊……”苏文白如梦初醒般地说道,“好像你们是有提到……可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du li呢?”
他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
“还是因为政治。”
豆腐又说道。
苏文白苦笑一声,说道,“又是政治……你们大人讨论的,都是政治吗?”脑海中却回忆起迦楼罗说的那些话。
保护自己的种族!
梧桐市是最后的防线!
在外面,有虎视眈眈的敌人!
外面,外面不就是环太平洋自治联邦吗?
难道老师,竟然是秦氏国际的人?
可是他,会是谁呢?
如果他是秦氏国际的人,自己被秦氏国际如此陷害,父母甚至因此而惨遭毒手,老师就舍得袖手旁观吗?
可如果他不是秦氏国际的人,他为什么说外面的人,是敌人呢?
苏文白看了看眼前的张胡子,这个外面的人,这个斯巴达的军人。
他,就是外面的人,他,是秦氏国际的敌人,可是,他是自己的敌人吗?
现如今,只怕,自己才是秦氏国际最想除去的人!
黄金之血!
什么黄金之血!
我愿意让自己成为青铜之血,只要父母能够回来!只要一切能够改变!
暴秦!
暴秦!说得真好!
朱雀和张胡子各执一词,都坚持着自己的正义,看来,究竟谁是正义,根本分辨不清,这个大叔说得对,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