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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个剧情简单到仿佛是敷衍一般添加上去的横板过关游戏一样,操纵主角的玩家只需要一路想办法战胜敌人达成胜利就够了。
无论是彼此的身份还是自己为什么要打败面前的敌人这种事情都不必去思考――反正干掉和自己敌对的家伙达成游戏通关的目标就好。
“这样率直的想法我倒是也不讨厌。”
站在妹红右侧身后的幽香赞同的点点头。
“不过非常可惜,那家伙已经走了哦。”
“哈!?”
妹红吃惊的朝早苗看了过去。
由于躯体被幽香的一击彻底粉碎的缘故,早苗从那之后就一直是以一副白色面具一击飘荡着的长袍为形体存在于妹红等人的面前。就像是一具没有稻草填充也没有木制支架支撑的稻草人一般。
将其填充起来的并不是稻草而是参杂了杂质的风,而当回答完妹红的问题之后那衣袍中的填充物就已经消失不见,剩余在原地的不过是被小手段维持着没有倒下的衣袍与材质不明的白色面具罢了。
说起来,没有稻草作为填充物的稻草人还能算得上是稻草人么。
“嘛,我认为还是算的哦。”
这时候――
虽然被慧音修复好了伤口却一直保持昏迷状态的博丽优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插嘴道。
跟除了微笑似乎就不会展露其他表情的风见幽香和脸色有点难看的的妹红与慧音等人宛如不在一个频道一般,博丽优的脸上完全没有差点死掉的后怕感。
摸着头露出有些尴尬的笑容
“呀,这次稍微有些大意了。多亏了慧音在这里,不然的话搞不好真的会死掉呢。”
和以前一样不懂得阅读空气的博丽优哈哈的笑着,仿佛对失去生命一世毫不放在心上一般。有一段时间没有修剪导致显得有些过长的刘海遮住了双眼,令人看不出差点永眠的他究竟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喂,你这家伙为什么随随便便就被那种货色给揍成这样了啊!”
妹红突然发起火来,只是瞬间就出现在博丽优的身前一拳揍了过去,原本站立着的地方宛如发生了小型的火山喷发一般缓缓流淌着些许的岩浆。
而妹红的拳头上所缠绕着的火焰就散发着那等能将岩石融化成液状的恐怖高温,可想而知这样的拳头如果结结实实揍在人体上会导致怎样的结果。
但是,最终依然是和初次与博丽优见面之时的那场战斗所无数次挥出的拳一样的结果。
挥偏
落空
被某物阻挡
“如果能做得到这种程度的事情的话,一开始就这么做不就好了么!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变成那副样子啊!”
――明明,应该已经麻木了的。
破损的**
流淌而出的脏器
由于体内的压力而从肮脏的伤口中喷射出的血液
碎裂的苍白骨渣
这是妹红早已看腻的风景,不管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
不,大概就连‘看腻’这个词也算不上了吧。无数次无数次近距离的接触着,用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这样的景色――对于妹红来说,这应该是已经融入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日常了也说不定。
并不是看到会觉得不习惯,而是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就会觉得不习惯。
受伤和濒临死亡的情况对于妹红来说就是如此习以为常,甚至可以说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而离濒死一墙之隔的死亡便从此成了妹红最渴望的甜美果实。
和一开始就是长生种的妖怪不同,对于原本寿命仅有百年的人类来说,不死这个词实在太过沉重。
然而对已经被冠上蓬莱人这一身份的妹红来说,无论她的本质是否依旧是人类,不管她本人如何排斥。她都只能被蓬莱人的名字所束缚着,按照应有的姿态生活在大地之上。
渴求死亡而不得之人。
对于在与早苗第一次见面,见证她逐渐失去生命气息,眼瞳之中却饱含着嫉妒叹息着的妹红来说,这句话是再好不过的写照了。
只是,在看见博丽优倒在血泊之中的身体之后。那已经遗忘千年的,妹红尚还没有服下蓬莱之药时那对于死亡的恐惧再次浮现了出来。
不过,与其说妹红是恐惧死亡本身,倒不如说是恐惧着死亡将自己的某样重视的东西带走吧。
面对着这样子的妹红,博丽优也只能无奈的苦笑。
“抱歉啊,妹红炭。因为我的能力并不是那么了不起的东西呢。”
虽然面对着妹红和紫等人近乎是无解般的结界,在‘早苗’的面前却轻易的被贯穿。这种结界的原理说穿之后即使是引来旁人不屑的嗤笑也不为过。
――倘若是纸的话,无论是谁都能轻易的将其弄破
将其作为窗户纸的话,倘若居住在那其中的人是具有身份的大人物的话,那么这张作为窗户的纸就会具有比钢铁还要坚硬的防护能力。
这并非是纸张本身的材质有了变化,而是在那之外另一种概念的‘坚固’。
‘神秘’也好,‘结界’也好,基本上来说大都是基于这样的概念而衍生出来的东西。
对于能够产生效果的人来说,结界所拥有的防护力是即使用能够将小岛击沉的力量起攻击也无法撼动一丝一毫的程度。
――而对于某些人来说,所谓的结界不过是稍微沾一沾口水就会破掉的纸张罢了。
ps:前面把博丽优的能力说的那么无解那么酷炫把我自己都差点忽悠过去了,仔细想想这能力还真是low到爆了……
ps2:有营养的书评或者对剧情的分析能让作者的更新速度变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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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传达的话语
在早苗离开之后,之前天上那些轰轰的雷鸣和不时闪过的庞大黑影以及黑色的星辰都像是幻象一般消失不见。倘若是仅仅看着那悠远的天空以及那充满活力的朝阳的话一定不会有人会知道这片天空曾被某种原初的恐怖所支配着吧。
莫名其妙就嗨了一夜的战场原为了维持自己的出勤率和好学生的身份不得不强打着精神去了学校。虽然说她非常想就这样随便请个假回家休息,但想到自己在学校还有某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只好忍受着通宵没有休息的疲倦身体坐上了赛尔提的摩托车。
——毕竟要让她从这里走去学校也太强人所难了一些,无论是体力意义上的还是认路程度的意义上。要知道这附近的地形可都被那几场宛如神话传说中才会出现的战斗改变的面目全非了。
他昏迷之后战场原对早苗所说的那些话,只以为大概是类似残余的毒素之类的东西——总之,经历了这样一晚的他觉得自己有着充分的理由不去上学。
“那么,就拜托你帮我请假了哦战场原同学。”
朝着坐在赛尔提摩托车后座上的战场原挥挥手,博丽优提醒着喊道。
“安心吧博丽优优子同学,请像是相信着星奈同学写的那本小说原作者的更新速度一样相信着我吧。”
“诶?那是谁——话说优优子是什么啊!光听读音的话总感觉有些不妙。”
“不如去问问观测着这个世界的那些家伙们如何呢博丽优克莉伍德海尔赛兹同学?”
“不对吧!这名字完全不对吧!我已经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了啊。说起来为什么从刚才一直起你就在很恶意的针对我,我可是差点死掉的病人诶,你不觉得应该更温柔一点的对我么。”
“去死。”
“是温柔的‘やさ’不是简单的‘やさ’啊!……啊啊,头都变得痛起来了,果然我不擅长这种对话啊。”
博丽优苦笑着揉了揉额头,感觉似乎回到了刚刚和战场原认识的那个时候。
“是啊,倘若纯粹的将彼此的身份剥离出来,站在旁观者的身份讨论某些东西的话博丽同学就能够滔滔不绝的说出很多让人无法反驳的道理了呢。”
战场原那冷淡到有些谴责意味的目光令博丽优本该脱口而出的吐槽卡在了嗓子里。
看到没有回应的博丽优,战场原的眼神显得有些疲倦。那大概是因为整晚没有休息的缘故吧。
“只是知道,只是说出来的话是没用的。那些东西并不是自己的,那些话语不具备任何的力量,没有人会因为复读机那冰冷的电子音所改变任何东西的。”
——仅仅是单纯的将信息罗列出来的话,那根本就不算是知识,更谈不上是对话。不过是单方面的,将信息从一个地方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