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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厌倦了,我讨厌无意义的战斗——不,应该说我讨厌和我不感兴趣的家伙打交道,尤其是像你这样乱七八糟的杂碎,我简直想要绕开你去和老鼠在下水道里同行,你就是这样的让我感觉到厌恶。”
咲夜低下头哈的叹了口气,再度抬起来的眼帘下满是杀意与敌意。她静静地用双指间夹着小刀的左手覆住自己的脸。绚烂地闪耀着微微散发出红光的双眼从指间的空隙中向外射出危险的光芒。
被狂风干扰,被无差别大范围的光柱轰击,被闪避——飞刀能起到的作用在这种极度不利的环境下已经被削弱到了极限,不如说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牵制住对方,咲夜的飞刀已经可以说是值得惊叹的程度了,但这一切对咲夜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人的赞叹也无法让咲夜此时愤怒的心情得到一丝一毫的缓解。
杀戮这个行为,对咲夜来说不但是满足自己的起源来使自己得到活着的实感,也代表着自己和感兴趣的人进行愉快的交流。虽说大部分被咲夜盯上的目标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被人类吃掉的食物哪怕有了意识,知道自己是被人类用感恩的心吃掉也不会因此而高兴起来一样。
但不管如何,咲夜一直认为自己想要杀掉的那些家伙,在关系上抛去杀与被杀这一方面,哪怕是称之为挚友也不为过。对能抑制住自己来自于起源的杀戮渴望的咲夜来说,夺取他人生命这个行为与其说是为了杀掉他人,不如说是通过杀掉他人这一行为了解他人。
也就是说,对于咲夜来说,想要杀掉某人这一冲动,就像是纯情的小男生遇见了可爱的女孩子想要和她搭讪,了解她的一切,想要和她交往的冲动是一样的。
也正是如此,对于之前只是想通过战斗打发时间,现在却被逼着不得不以杀掉对方的前提来思考接下来行为的咲夜来说。简直就像是明明只是想和陌生人闲聊却被逼迫着不得不去告白一样的耻辱。
虽然对于旁观者来说,这实在是无法理解……莫名其妙到可以说是荒诞的思维方式,但咲夜此刻是完全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心中无比认真的想要宣泄掉这份屈辱所带来的愤怒。
“那么,就如你所愿吧,渣滓。既然你如此强烈的要求了。”
淡漠的扫了一眼似乎和风见幽香交谈结束,想要闯入战场的无头妖精和女子高中生。
“这个距离的话,应该够了。……嘛,就让你们看看吧。”
这是……
——我的世界!
随着咲夜的声音,一道无形的灰色波动从咲夜的怀表中散播开来。
无论是一触及就会发生猛烈爆炸的光柱,发出呜呜声疯狂咆哮的飓风,骑着摩托车想要冲过来的赛尔提,打着阳伞脸上挂着轻松笑容看戏的风见幽香,亦或是漂浮在天上的那名女性,全都在这阵灰色波动之后陷入了停止的状态。
以咲夜为中心二十米的范围,一切的东西都停顿了下来。
“难以置信,我居然必须用到来宰了这种家伙——这种简直就像是青蛙的小便一样下流又渺小的家伙……”
咲夜冷冰冰的盯着天上漂浮着的,陷入了静止状态的白色女性,嘴角微微的展现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一秒
微微曲起身子,如同鬼魅般,地面被强大的反作用力踏出一个巨大的坑洞,而咲夜也接着这份反作用力如同箭矢一般朝着天上的那名女性冲了过去。
两秒
接近那名女性的同时,咲夜将神经崩的紧紧的,即使是以往和大妖怪战斗之时,咲夜都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危机,这倒不是说眼前的这名女性的战力有多恐怖,而是和以往咲夜在暗处用这份能力进行暗杀来说,早就大概的习惯咲夜的能力而在自己身旁补下无数防御的这名女性要麻烦的多。
周围被静止却依然锋利的风以及蕴含着恐怖能量的光柱遍布着,只要稍微走错一步就会被无序的能量撕成碎片,咲夜恍若在刀尖上纷飞的蝴蝶般快速的在这条死亡通道中奔驰着。
三秒
虽然在静止的时间中这么说很奇怪,不过咲夜早已将这份奇怪化为了习惯了的日常——总之,在咲夜的体感时间流逝了三秒钟后,咲夜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那名白色女性的身后,这也是开始这场莫名其妙的战斗以来,咲夜和对方离得最近的一次。
“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啊。”
歪着头毫无怜悯的感叹着,与其说是叹息不如说是自言自语吧,咲夜在这个只有自己才能观测到的世界中独自一人的呢喃着。
虽然这么说了,但其实咲夜非常明白,所谓的人生就是这样。
没有意义的东西重叠在一起,然后生出某些新的东西。
人类就是一种喜欢做着毫无意义事情的生物,将某物作为愚妄而讥刺,将某物作为艺术而称颂。说到底,将其区分开来的境界又在于何处呢。
境界是不确定的。明明是自己所界定的,可作出决定的却是外界。这样一来从最初就不存在着境界。世界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空虚的境界。所以分别异常与正常的障壁并不存在于社会之中。
划定出这份境界,将世间的一切区分开来的人无疑就是我们自己。
将小刀插入眼前白色女性的身体之后,咲夜的脸上出现了无比明显的惊讶神情。
“这家伙…………”
四秒
咲夜将小刀收了回来,明明将那个完美的身体弄得支零破碎,刀上却连一丝一毫的血迹都没有,像是刚从超市买回来打开真空包装那一瞬的崭新。
连看都没有看那个已经连内脏都清晰可见的女性一眼,咲夜将小刀插回了腿环中。
“被这个家伙纠缠到都快天亮了,待会就去那个小吸血鬼的咖啡屋喝杯红茶补个觉好了。”
伸了个懒腰,咲夜轻巧的落在地面上,朝着来时的方向慢悠悠的走去。
五秒
“然后,时间开始流动。”
“噗嗤……”
身后传来了血液喷洒的声音。
即使不用回头也能明白后面发生了什么,这样的情景对咲夜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一般。
只是刚才察觉到的事情,让咲夜的心中蒙上的一丝阴霾。
ps:本来是打算昨晚更新的,结果看jojo的漫画不知不觉就到凌晨了,真可怕,我一定是被绯红之王消去了时间——这是替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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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了死亡的恐惧
“真是令人不快呢,赛尔提小姐。”
战场原面无表情的用平静的态度这么冷静的说了出来。
虽然这句话表面上的意思好像是战场原在对赛尔提表示不满,不过事实上战场原并不是会无理由对他人表达恶意的人。或者说,战场原已经不再是会对他人无理由表达恶意的人了――自从和博丽优邂逅过之后。
很不幸的,该说是代价呢还是祭品呢,自那以后会被无理由暴言这样残酷对待的人就只有某个巫女一人了――不,或许还要加上某个金发的笨蛋?
不过,即使不加以说明,赛尔提也明白战场原的不爽来自哪里,事实上她自己也觉得有点郁闷……不管是谁下定决心做好了恶战一番的觉悟,抱着堵上性命的信念去战斗,结果摩托车才刚开始启动,甚至还没来得及让这外表是摩托灵魂却是无头骑士的爱骑开始咆哮着奔驰起来,战斗就这样莫名的结束了。
――以毫无征兆,没有任何人来得及反应的状况。
这其中没有任何酷炫的烟火或是炫目的光彩效果,也不曾有着野兽般虽然残暴却让人感觉到心中某些东西苏醒的残酷厮杀,战场原和赛尔提所看到的,只是前一瞬还在僵持着的两人在一瞬过后就结束了战斗的荒谬场景,简直就像是中间被剪掉了的电影或是被撕去了画着最精彩战斗部分几页的漫画一般,就是如同那样突兀到令人有些窝火的违和感。
“要过去看看么?”
微量的手机屏幕上,有点可爱的字体组成了一个疑问的话语。看上去完全没有打算安慰一下刚认识没多长时间,但是却在不久前差点成为战友的战场原的意思。
这倒不是说赛尔提是如此的不近人情,只是家里那只巫女时常会说一些奇怪的话,一开始还会像笨蛋一样去认真思索那些话语里所包含的意义结果却只是把自己的脑子弄得一团糟――如果不是没有那玩意的话,赛尔提简直想要用手指插进大脑里把那些被弄乱的思绪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