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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阳有一丝的尴尬:“大家都睡了,我找不着药,只好找点酒来擦一擦。”
将信将疑,七哥抿着唇不说话,盯着她,一瞬不瞬。
孟阳只感觉眼前一暗,左手被抬了起来,手里握着一个透明玻璃瓶,瓶里装着半瓶的透明液体,飘着一股香醇的味道,他凑上去嗅了嗅,戏谑道:“嗯,你倒会想办法。”说完放下她的左手,欺身过来欲拿起她的右手,可半途他却停了下来,在她面上嗅了嗅,不咸不淡地问:“这又是什么”
他的唇离她不过一指之隔,温热的气体喷拂在脸上,酥酥麻麻,孟阳有一刻的心慌气短,不知所措,难道是刚刚不小心吞下的那一口烈酒在她的身上起了作用她的意识开始开小差,无法集中抵御统一战线,理智开始土崩瓦解,小规模的背叛,可她五识清醒,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加敏锐清晰,她前面男人的嘴唇正在对她施展着致命的诱惑,她喟叹出声:“我睡不着。”
七哥一愣,这语气,似嗔似怪,仿佛在怪他,嘴角一挑,放缓了声色:“忍忍就好,晚上不要到处乱跑。”说完转身在柜子上找了一瓶酒,准备离开。
手臂一滞,阻碍了他迈出的步伐,回头一看,手被孟阳抓着,循着手臂往上,两滩水汪汪的碧波凝视着他,无限妩媚,想起她上回醉酒的事,眉一挑,好笑道:“赶紧回去睡觉。”
可孟阳哪里听他的,双手一张一收,已经抱了上来,因手脚麻痹失了灵活准度,动作有些急,身体立马就要粘靠在一起,七哥反射性地把她往外一推。
力道有点大,孟阳被推得向后一扬,将要倒下去又被他眼疾手快地一捞,免于屁股开花,这样一前一后的摇晃,让孟阳“嗤嗤”地笑出声来,歪着头说:“你都知道我喜欢你了,你为什么还这样”
七哥有些哭笑不得,推开她是因为她手上酒瓶里的酒正往他的后腰处倒,任谁都会正常反应推开她吧,他把她手中的酒瓶取下,放到一边,不想她这人真是一点酒都经不起,想起平日里木讷严肃得很,怎么一点酒就把好好的一个人给弄成这样,记得那次她刚到敦煌的时候,逼她喝了一点酒,结果下车的时候好心搭把手,被甩了一耳光不说,还被骂了“流氓”当时他的脸都绿了,把她一把扛起,狠狠地丢到了宿舍里,吓得玫瑰瞠目结舌,估计半天回不过神来。
“我没醉,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只喝了一口,一小口。”孟阳开始用她的大舌头和不灵活的手指比划。
七哥目光一闪,问了一句:“孟阳,你是谁”
“我是谁“孟阳重复着,闭着眼睛似在努力思索,半响才睁开眼,“我是孟阳啊你是谁你是曾琪,我的老板,可是我喜欢我的老板,怎么办张虎跟我说这是不可以的,可我控制不了呢他那么帅那么有钱,我又没钱,怎么办呢”她仍在喋喋不休,憨态可掬,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话,虽然说酒后吐真言,她情之所至未必说的不是真话。
七哥见问不出什么,把她扶回房间,孟阳躺在床上,仍旧不愿松手,手臂搂在他的脖子处带着他扑了下来,四目相触瞬间,呢喃出声:“别走。”
作者有话要说:
、香港王叔
目光潋滟流光溢彩,这一刻的慵懒和妩媚无疑是美丽诱人的,近距离的看,她的五官大气耐看,不过分美艳可经得起回味,这裸的邀请没有拒绝的理由,况且,对付一个女人,这也不愧为一个好办法,纠缠间,他褪去了她的衣服,如婴儿般洁白柔远的躯体,修长而结实的大腿,腰腹紧致,匀称而美好,这是一具能让男为之疯狂的躯体,她生涩而婉转,让人欲罢不能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溜进时,孟阳的生物钟准时醒来,细心感觉,身下的船体在微微晃动,看来今日的风浪很大,才感觉出摇晃,躺了两分钟,猛一起身,一阵头晕让她不得不重新躺了回去,等待眩晕过去,今日的身体特别疲懒,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手掌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感觉不出疼痛,记忆从撬开储藏室的窗户开始,到后来不得不重返储藏室时借着手掌上的伤做出的文章,那样荒唐的借口,不知他到底信了几分,还有记忆中模糊地印象,不知是真是假,是否已经发生。
船舱的门被敲了两下,孟阳坐了起来,还没等她开口,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不及穿衣服,只能抓起被子挡了挡,孟阳有些恼怒地瞪着不经他人同意就擅自开门的人,目光流转到一半就突然顿住,来人收到她的目光,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倜傥,问:“起来了”声音是早起的低沉沙哑。
一股羞赧来回地撺掇,孟阳嗯了一声,低如蚊呐,七哥一手撑在门把手上,一手抓了抓头发,而后对着她笑了笑,足足看了她有半分钟后,才开口道:“那就出来吃早餐吧,今天有活干。”说完,意味深远地瞅了她一眼,才关了门出去。
被子上被她揪出几道褶子,孟阳有些愣怔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才起来快速地洗漱。
等她到餐厅时,七哥和陈浩已经坐在那里用餐,陈浩瞥了她一眼后神情厌厌地摆弄着手中的早餐,七哥抬了一下头,用眼神示意她坐过来吃东西,孟阳选了一个离他较远的位置坐下,七哥没说什么,只是微不可见地挑了一下眉,问陈浩:“他们什么时候到”
陈浩抬腕看了一下表,“一个是七点半,一个是十二点,现在是七点一刻。”
“好,待会都到甲板上。”说完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子,用餐巾擦了擦手,准备起身,陈浩也放下手中的半块三明治,突然一阵咳嗽引得他二人不得不侧目。
只见孟阳正捂着嘴咳嗽,满脸通红,估计是呛着了。
后背一热,一只温暖的手掌抚上了后背,带着一丝疑问:“怎么这么不小心”
情况没有好转,反而咳得更厉害了,陈浩一扫刚才的委顿,笑嘻嘻地说:“三哥,你再这么拍下去,她估计不是咳死而是被拍死。”
七哥停了手,果不其言,咳嗽的声音小了些,陈浩对自己说准的事情一阵得意,呵呵直笑,孟阳无限尴尬,七哥给她倒了一杯清水,递到她面前,把陈浩叫出去,孟阳抿了一口水,舒缓一下因咳嗽而有些干疼的喉咙,心中恼怒自己的不小心,一杯清水下肚,眼神已恢复成昔日的平静。
七点半一到,第一批客人到来,全是生面孔,从长相和口音上判断,应是东南亚一带的人,棕黑色的皮肤穿着花里胡哨的海滩式短衣短裤,脚上汲着一双人字拖扮成游客的样子,可脖子上都挂着小指般粗细的黄金项链,金光闪闪,个个凶神恶煞不像善类,其中一个塌鼻高额的胖男人对孟阳莫名露齿一笑,差点被他霸气外露满嘴闪闪发光的金牙给雷倒。
第二批客人共三人,外形上要比第一批的儒雅文明,他们一上船就进了船舱,看不出是哪里人,不过孟阳发现他们中一个年纪稍长,个头瘦小两眼阴沉,蓄着“山羊须”的中年男人,在看向孟阳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他眼神里的轻视鄙夷,强烈到想忽视都不行,这让她很不舒服,不过对付这种人明显不能示弱,而她也有这个资本。
这次会客除了七哥和陈浩外,其余的人都在甲板上,直到结束都没有办法靠近。
客人走了之后,太阳已经开始西沉,海上的夕阳很美,墨兰的海面之上,通透的天空,溢彩流云之间,一轮红日如硕大的火球,最后尽情挥洒着火红的光芒,浑然天成一副壮丽、震撼人心的风景图,七哥望着天边的美景出了一会神,疲惫之后,一股豪情油然而起,回头跟陈浩交代了几句,便往驾驶室走去。
驾驶室里,只有孟阳一个人,七哥进去的时候她没有回头,从这个角度望过去,估计她是被眼前的落日美景给震住了,直到七哥启动了船,才引得她回过头来。
孟阳看到他时皱了一下眉,七哥抓着舵盘笑着说:“我们回去吧。”
游艇掉了一个头,往东南的方向前进,绚烂地夕阳被抛到身后,孟阳恋恋不舍地把视线收了回来,七哥一边掌舵一边笑问:“你到底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我有那么可怕吗”
孟阳一怔,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正好与他目光相触,忙不迭地移开来,无力狡辩:“我哪有”
七哥鼻子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专心地开起了游艇来,一时间,两人都不再答话,可也不显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