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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骗盗贴用的旧文这回约定地更新时间就一小时吧我先去吃饭小时以后起点更新各位请见谅了
我一个踉跄被东宫拉到身后去。转头一看这才现不知何时我俩被人包围了。
五六名高壮的男子。口鼻蒙着黑布缓步靠近我们手里提着的东西分明是刀具。
冲在最前的那人就是方才一声不吭到我身后突然伸手抓我的人。他手中是一口布袋。扑空之后抬手跟过来东宫一脚踹去踢中对方胸口。对方趔退几步。低吼一声便从布袋里掏出两尺长的刀条来。
“你们是什么人?”东宫高声道同时拉着我后退。
将要入夜天色沉沉。四周一片昏暗临河地院门挑出地灯笼晃晃荡荡。天冷河道两侧几乎无人。
东宫吼了这声惊动拎着衣篮在河边行走地妇女对方张望过来觉这里出事吓得急急忙忙掩住脸逃走。
我看看退路除了沿着河道往前。两侧一边是冬季冰凉的水流一边是高高地院墙。“三公子”拉住东宫地衣角我低声说:“来者不善别逞强快逃吧!”
“逃得掉吗?”他轻声回问又退后一步。
“不知。”
对方都是成年男子。若是转身逃命。东宫怎样我是不清楚我肯定没几步就会被撵上。
东宫突然抬手。握住左袖唰地一声撕烂只见他手中顿时寒光一闪亮出刃部锐利却又薄如蝉翼的匕。
原来他身上一直藏有护身的短刃?锋利归锋利可这长短差距未免太大了。
要是在驸马府里我也能从枕头底下摸出匕来——拜孟章所赐可这下我不过是刚从衙门回来身上哪里会有刀械。
“站住!不可再前进一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东宫喝道“大胆歹徒京都之内当街持刀胁迫他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汗他说这几句干嘛一点意义都没有啊。
我急忙补充:“你们要什么?银两?放下刀一切再商量怎样?”
对方数人之间互相看了看其中之一闷声闷气道:“小地奉命送驸马爷走一趟阴曹地府不知有没得商量?”
“啊?”
为什么是冲着我来地?难道不应该是要找东宫麻烦吗?
东宫怒喝道:“天子脚下京都重地也敢大放厥词!你道是山郊野岭杀人越货?”说着他用肘部顶我:“还不快走?人家要伤的是你的性命!”“刀剑无眼三公子你还是别挡在前面。”我答道。
背后撞上树干我转半圈躲在树后:“是谁派你们来地?”
“无可奉告。”
我不动声色地边退边说:“不错讲义气的是人中俊杰。长公主招纳贤士待遇绝对比你家主子优厚不知几名是否有意相谈?”
“你在说什么?”东宫回头。
压低声音我回道:“三公子你不是带了名随从出城么他几时来接你?”
“我让他先回了。”
“唔……”我轻拍东宫的后背“无论能否安全脱身我们还是逃吧?真打起来我只会是三公子的累赘。”
对方一人箭步上前:“死到临头商量什么?”刀光一闪。
东宫把我往后一推我撞到树上。此时他横腕格住铁刃那薄刃匕当啷一响就如脆玉一般。
人家是双手持刀力道可观东宫虽然挡住刀锋这冲力依然令他退后一步正绊在树根上。“啊!”他惊呼一声往后仰倒。
我急忙去接但还没等我迟钝的手脚动作到位就看见东宫顺势抬脚蹬到压过来的男子腹部。
他猛一踹把对方顶开连退数步。
再接一个翻滚东宫旋身爬起冲我喊了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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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节 落汤的那啥
“他们、追过来了!咳咳!”我刚一开口就被寒冷的疾风呛到这才觉鼻腔和肺都痛整个视野也给狂奔颠得乱晃起来。
呜呼我实在不适合运动啊。
慌乱中不知踩到什么我突然脚下一滑惊叫一声跌倒。可怜的衣袖再也不能忍受强度工作应声碎裂。
我跌在地上猛然回头只见人已经追到面前。
心一横我翻身滚下了河道!
最初入水时候好像还被什么撞了一下我闭着眼沉下去狗刨式往前钻。耳朵里哗哗汩汩地乱响也听见河岸上人声大吼。
过了几秒那个冬泳的刺激的享受到了。
真凉啊!
希望不要心脏麻痹手脚抽搐才好!
我挣扎着往上想换气谁知身上重得很实在是上不去而且只觉得自己被沉沉地绊着在人工河道底部动弹不得。脱掉浸饱河水的外袍顿时轻了不少我急忙上浮。
这才现自己已经半游半冲地到了河道中间岸上的暴徒没有追下河东宫早已逃得无踪无影。
看见我浮出水面蒙面者中的一人大叫道:“算你运气!不会就这么完了的!小白面的奸人!有种你上来爷给你个痛快!”
我停在河心吃力地浮在水面上贴身的衣物早已湿透沉甸甸地直把我往下坠。
回头往另一侧看已有蒙面者越过石桥朝这边的河堤来。
两边我都不能上去。
“大哥咱们下去!”
“不必看这小子也撑不了多久。”
正在此时一个灯笼出现在桥头伴随着大喝:“什么人?”
那声音异常熟悉。
“帛阳?”我冻得直哆嗦。抬头望着那灯笼飞沿着河边移近。
果然是帛阳他男装打扮神色焦虑见了蒙面人便停下脚步。
“丁一!我在这里!”我拍着水叫他被呛到。“咳咳咳咳!”
帛阳转头查看见到我立刻将冬衣一脱纵身跃下。
我抬手抹抹脸上的水。一边抖。一边往他那边游但撑的时候太久有些乏力。自己倒是快被水流冲走了。
“没事了!”他拉到我的手立刻往回一带扶着我浮在水里。
我稍微放松告诉他:“岸上的人说是要伤我性命。可是……”
“我知道。我收到匿名告信立刻赶来援救。”帛阳带着我往出入河道的石阶处游去。而蒙面人聚集在那里等着我们送上门。
“……再等一会。”我轻声道“我有友人去搬救兵了。别急着上岸……”
“不用担心区区几个小贼我还不放在眼内。”帛阳道。
寒意侵入了双手地骨头里身上数处冻得剧痛。我靠着帛阳尽量不做动作。
“匿名信?”我轻声道。
“嗯连是谁指使的一并告知。”帛阳说着。抬头望向石桥那边。
“在那边!”东宫的喊声从那儿传来。
京卫跑动的脚步声接踵而至。在水流声中显得格外振奋人心。
蒙面人立刻道:“撤!”
数人见京卫来得快。迅从后路撤了。
“秦晏没事吧?”东宫从赶来的京卫中扑出急忙跳下河朝我这边游。
……呃不那不能叫游比我地狗刨式还不如没几秒钟呢就变成挣扎了。
“啊呀!救人啊!好冻啊!”他还惨叫咧。
我和帛阳往他那边游过去岸上的京卫也跳了两名下来。四人合力才把胡乱挣扎的他制住拖往入河地石阶处他和衣带水地不是一般地沉。
爬上岸我们三人披着衣服都开始哆嗦。
“三公子这水刺骨你下来做什么?”我责备他。
他可怜兮兮地说:“你落水我却逃走这……我只是想尽力。”
我用干衣擦擦头水珠一串串地往下落直钻进我衣襟里不过身上也没啥感觉都冻麻木了。“三公子地心意我心领了下回莫再这样做。”
“嗯……”
帛阳背着我们擦拭身体。自从东宫下水他就一声不吭尽量不引对方注意。
东宫也如他所愿根本就把他当作是来援助的京卫之一只哆嗦着对我说:“秦晏我送你回驸马府。”
我回答道:“不必三公子你快些回城吧多暖暖身子当心着凉。”
“好吧明日我再来见你。”
东宫一离去隐忍多时的帛阳立刻怒他推开面前地京卫一手拉起我往外拽。
“慢点!”我轻声道。
他不理拖着我往街上去冷风一吹我连呼吸也瑟瑟抖:“不回府么?我好冷。”
帛阳并不应声他转头来俯身把我抱起往我们过去约会时租用的客栈去。拍开门小二见了他乐道:“丁公子里面请客房一直给您留着摆设也没动过!”
我低声问帛阳:“为什么突然来这里?”
“有些事要跟你谈谈府上不方便。”帛阳面无表情地说“可你知道信上指出是谁要害你?”
我拧拧梢上的水摇头。
“是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