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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阳地回答让我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江近海出卖……那又是谁?
相对于我的反应帛阳却显得不那么愉快了他用指尖点点桌面:“好哇原来他是知情者!”
我有点幸灾乐祸又格外好奇:“帛阳你与江近海究竟是怎样地关系?我原以为你俩才是暗里心意相合地一对……情侣呢!”这不是真话。但它的爆炸性很有可能诈出真话。
果然。帛阳被雷翻了。
“我跟他?”他委屈地惊呼“为什么啊?就他身上那股戾气。要我真是皇女看上北狄王子也不会相中江近海啊!”
呃真话总是伤人地。
我一转眼又想到另一人选:“那张缇呢?是他告密?”为了钱为了讨美人欢心?
谁知帛阳无辜地反问:“张缇是谁?”
“长州的举人是你委托他送我那枚簪子地不记得了?”别说你不认识他在夏县的时候你们明明都还有联络我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哦……比我矮少许长得白净一不注意就忘记他存在的那位?”
在我的提醒下帛阳拍拍桌子笑道:“想起来了那书生实在容易被人遗忘哪!他是老人家派来协助我成事的人平时跑腿送信都挺利索只是一沾到冒险的事儿他就逃得比什么都快!真是不可信不可信啊!”
“老人家?”
张缇是……谁调派给帛阳的帮手?
我不信!
张缇出身单纯他明明跟周裴生活了那么久出的差错也多怎会变成皇室中某一方的人马?
我脑袋里打了许多个问号怀疑帛阳是否信口雌黄随意拿出说辞来敷衍我。
“原来帛阳与张缇早就认识呵那么老人家又是什么人呢?”我追问。
“这……”帛阳面有难色迟疑不言。
“既然已是夫妻就不应当再隐瞒什么了吧?”我劝说道“或者帛阳暂时还信不过我?那又为何对我说出最该保密之事呢?”——
连你是皇子我都知道再怎么也够格知晓你部署下地人手关系吧?
“唉也不是故意相瞒我只知道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借由某个渠道送信于我……”帛阳吞吞吐吐地解释着“当年的会试考卷是他透与张举人就连四姑娘你的存在也是他来信告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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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节 敬你一杯
德高望重的老人?
帛阳用的这词极有可能是脱口而出但他前边的说法却是“只知道是德高望重的老人”不清楚名姓不清楚来历。这就矛盾了既然对人家的底细完全不晓得何来德高望重这四字?
他这句话逻辑上很有问题。
换了别人或许听听就信可我别的不行翻来覆去揣测语意倒是很擅长……
推开内院的门三位宦官带着指给帛阳的嬷嬷整整齐齐地候在门外。见我出来宦官之一不卑不亢地作揖提问:“驸马爷您这是去哪里?”话中听不出阴阳怪气也不含友善示好之意。
我答道:“欲往前院敬席(敬酒)。”
说完回身我把沉重的院门拉拢来阖上(帛阳刚一脚就踹开了真厉害。)一手抚门扉道:“长公主常年清修不适婚庆喧哗已经休息了请嬷嬷明日再入内教导。”
老妪颔告退领着几位侍女往后院去。
我上前一步对宦官说:“喜迁新居庭院不熟有劳三位内侍大人引路了。”谈话间把帛阳包的几份礼金递送上去。
宦官们彼此看了看答应下来。
随口闲聊我探听得知三人中为的那位姓刘调到驸马府的职务是秉笔内侍也就是说他负责写书面报告向上头汇报我和帛阳的生活情况。
另外两人则没什么职务可言充其量算刘内侍的跟班。
他俩连我的姓氏都不清楚极有可能只是冲着这份肥差而来的估计在宦官中有点门路。
送到内外院相接处三人就此停住脚步从这里分界内圈归他们管。外圈归皇卫管。哦不其实从道理上讲是内院归帛阳外院归我。
出了内院大门左右各一名皇卫。都是我在皇城里见过的人。
我对他们笑道:“赵将军孙将军辛苦了。”所谓将军只是尊称而已大家都习惯这样的叫法。
对方还礼:“客气!秦编修大喜日子下官还没道贺呢!”
“哎在下早就不是编修了二位礼重受不起啊!”我摆手。
除去官职以后就没怎么进皇城去了也难怪他们不记得这事。还当我仍在翰林院供职。估计他们也不知道我去做了一趟知县吧。
现自己弄错皇卫也没觉得尴尬大笑道:“编修也好修撰也罢如今都改口叫驸马爷了!哈哈!”
“说得是日后就多得各位将军关照了。”
我掏出红包。分送给两位:“只为同喜可别嫌在下寒碜出手不够阔绰。”
在外院晃了晃拿着帛阳的红包充大方派送给诸皇卫我倒是一点也不心疼。给过好处再请他们同享喜宴于是终于凑出了三席人……
进堂内给皇亲国戚准备地那一席自然是空着的。半个人也没。
顺着下来是曹寰他们看见我入内张缇招呼道:“呵还以为驸马与长公主结伴赏花不舍得回来了呢!”
“赏花?”阿青问他。
张缇板起脸:“小孩子埋头吃去别多话。”
我笑笑。伸手勾起酒瓶满上一杯。
“秦生身体不适就别敬酒了。”曹寰提醒道。
“唔?”
趵斩放下手中的杯子取笑说:“方才不是有人体力不支当堂晕倒么?”说得张缇也不客气地掩口笑了起来。
我脸上一热怪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那大概是起得太早腹内又空乏……”
“饿昏的?”
阿青一语切中要害。我顿时言语不能。
张缇清清嗓子。招呼道:“好了好了不许再调侃咱们的新郎倌!人家可是从温柔乡里挣扎出来。婉拒了美人恩回来陪咱们这群没福分的人饮酒地!要是我们合起来都不能灌醉这小子那就太对不起浩荡皇恩了!”喝酒而已关皇恩啥事儿啊?
我哭笑不得。
话说回来今天在场的确实……除我以外都是单身汉啊……偏偏我这个新郎还是女人哈哈哈这世道!让我不得意也难哪!
更加得意的在后面。
一个时辰之后。
除了曹寰没怎么喝酒以外企图灌醉我的人都七倒八歪了。
曹寰无奈地看看阿青后者抓着他的衣角唧唧咕咕说着听不懂的醉话。
我拽拽阿青的手他死命不肯松开。没办法我擦擦汗:“学生与友人闹得过了点请先生原谅。”
“无妨本官载他们回去歇一宿吧。”
到院里一看两席吃喜酒的皇卫大哥们也正闹得开心。他们见曹寰迈出门槛急忙彼此使眼色迅安静下来。等我送曹寰等人出门返回院中各人又行酒令什么的欢喜开了。
“秦编修再来喝一圈吧!”一名小将招手。
立刻有人纠正他:“去什么编修要叫驸马驸马爷!”
我来到皇卫官长身旁先敬他一杯随后落座。
“驸马府上专用的马车刚才已经到了往后出行先吩咐下官就是。”对方道。
我点头。
“此外若要出京得提早三日报备否则城门那儿不会放行地。”
“哦……”真不自由啊以前做编修只要拿着准出京的名牌亮一亮就可以了如今还要提前三天交申请连在京城里走动都要有皇卫陪同。
那么有些事情我就不能自己做了。
“对了请问大人与刘内侍共事过么?”我悄声问。
“刘内侍?如今管驸马府内院的那位?”
“是啊他似乎挺难相处。”我故作为难“唉长公主那脾性大人方才也亲眼见着了如果因在下的关系使得她与内侍不合在下要怎样办才好?”
皇卫官长想了想试探道:“驸马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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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节 洞房花烛夜
“想听听大人的建议哪。要是大人能帮忙打听一下各位内侍的情况那就更好了。”说是听官长的意见其实我已把自己的意向告知——
调查宦官的“情况”无外乎在宫里的人缘如何他们自个儿家境怎样。
下一步当然就是拿着有用的情报伺机行事。
不出意外的话那两位宦官可以用钱摆平姓刘的也许麻烦一点但我也不是凡事用银子开道的人到时候自有对策。
皇卫官长点点头答道:“下官尽力而为。”
“有劳大人了来日在下对长公主提点提点定有重谢。”
他口口声声的“下官”我倒是有些担当不起。在夏县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