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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理办、人大办、文明办、妇联、财政所、民政所、土地所,等等,有编制的在职公务人员90人,书记、乡长、副乡长、主任、所长之类的头头脑脑加起来也有二十几个。
张宇游也是个想进步的人。他今年四十一岁了,他觉得,如果自己再不主动一些,很可能就在这乡财政所要熬上一辈子,即使是所长,又能怎么样。
可是,莲花乡是个穷乡,财政总是入不敷出。作为财政所长的他,工作也老是没有亮点。而且,他总的来说,是刘映春的人。刘映春因为桃色事件不知道被发配到哪里去了,他也失去了靠山。刘福贤曾经有意找由头想拿掉他,可是张宇游做事平稳,没有什么由头,加上表面上对领导们还算听话,这拿掉他的心思也慢慢的淡了。
可是,大家都知道,包括张宇游也很清楚,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他也不会有什么进步的空间了。他自己对此也渐渐地看淡了。
可是,就在最近,看似不起眼的莲花山森林公园规划渐渐地成形了!一笔又一笔的巨额资金,从市里、县里和其他地方汇入了乡财政所的财政资金专户。听到会计的报告,他这才去翻各类的相关文件,这才知道,方凌提出的这个规划,并不是哗众取宠,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要真抓实干的!而这样的一个年轻人,不动声色地就弄来了数百万的资金,他的来头可想而知!
乡财政所是一个很重要的部门,乡领导都想把它抓在手里。目前,碍于刘福贤的强势,各方力量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可是,乡长陈上杭那里,已经几次表达了拉拢的意思。
张宇游打听过了,陈上杭的后台是县里极为强势的马县长。他原来想干脆投向陈上杭,可是看到方凌的表现,再一联想到他以往的种种“事迹”,他觉得自己还要再斟酌斟酌。他知道,自己翻不起另一次船了!
看他静坐了几秒钟不说话,方凌问:“张所长,你来找我,是有事?”
张宇游向门外望了两眼,方凌的办公室处于乡政府办公楼的二楼最左侧,如果不是有人特意来找,那么是不会有其他人等经过的。
“方乡长,我没什么别的事,就是来向您报个到,来坐坐。另外,顺便向您表一下决心,您主抓莲花山森林公园的建设,我们财政所的作用很关键,在资金保障方面,绝对不会掉链子!”张宇游说。
这算是间接地向自己表示效忠了吧。方凌心想。他点点头说:“各方的资金,包括一些公司的入股,还有上级的拨款,乡里的资金等都已经到帐了,在未来的建设中,帐目收支一定要清楚明白,要有专人负责。”
张宇游点点头:“方乡长你放心,我在所里专责负责这森林公园的款项!决对不会出一点漏子!”
聊了一会儿,方凌感觉这张宇游还算是个财会方面的专才,其言辞之中对自己也十分尊崇,似乎是个可用之人。虽然印象中以往这张宇游与刘映春钟民富等过往甚密,可自己并不介意。
这人,识时务啊。
或者,换句话说,方凌正在用人找人的时候,也就不挑了。
张宇游突然站起来,把门关了,把办公室的百叶窗也拉上,有些神秘,“方乡长,其实我这次来,也还是有些事情要向你反映。”
看到这副样子,方凌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假装去坐在张宇游身边,顺利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在这一瞬间,他运用了佛力“觉识”,眼睛微闭,顿时眼前出现了一张张的单据,以及刘映春、刘福贤与张宇游私下会面的情况。其中一张单据,添写着一张数额较大的款项,似乎是三十一万的购车款。
张宇游这里心里最在意的是这张单据?什么意思?方凌疑惑中缓缓睁开了眼。
张宇游很紧张,四下望望,根本没在意方凌闭眼这一瞬。他紧张地从衣服里掏出一张单据,是刘福贤签了字的购车款项,是那辆新购的东飞锐进车,购车资金合计三十一万五千四百元。单据后面注明了改进版。
这么多钱?刘福贤在人前不是说那车只有十六万吗?
张宇游一直在看着方凌的神色,他自己也紧张得鼻尖冒汗。他知道,这次机会对自己,对方凌来说,都非常重要。所以,他也是在赌。赌的就是方凌与刘福贤二人间,并不是铁板一块。他认为,按方凌的进步速度,与刘福贤决裂,对立,是迟早的事。
“这张单是什么意思?”方凌故意问。
“东飞锐进车的市场价,只有十六万元,即使是加装了先进系统的改进版,也绝不会超过二十万元,可是这张单据开了三十一万多。”张宇游说,“刘书记让我们开这张单据,是犯了财务上的大忌的!这也是他虚领贪污财务资金的铁证!”
刘福贤贪污!
方凌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心目中,刘福贤尽管存在着一些这样那样的毛病,可总的来说,还是愿意为百姓办事的,还是一个敢于与腐败现象斗争的人的,至于在发展经济上的分歧,完全是个人见识所决定。可是,现在,竟然有证据,甚至是铁证证明他贪污公款购车款!
张宇游咬着牙,“我知道刘书记与方乡长你关系很好,我这也不是挑拨你们间的关系。只是这事像一颗定时炸弹,迟早是掩盖不住的!乡财政所可以给他刘书记做一笔假帐,可是不能给自己的良心作一笔假帐!我们是个贫困乡,这些买车的钱哪里来的,是上级拨下的扶贫款!花这么多钱买车,还贪污公款,等于是变相拿走了全乡百姓应得的救济福利!很多家里,等着这一点点的钱吃饭看病上学!他,他做得出来!”
张宇游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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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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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了为期一个小时的单盘打坐后,方凌睁开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顿感浑身舒爽清适。
打坐是佛教中最基本的修炼方法,又称坐禅、禅修或禅定,或者更深奥的叫法“结跏趺坐”。佛教认为,打坐可以平心静气,养身延寿,更重要的是可是增智开慧。当年佛祖释迦牟尼,正是在菩提树下打坐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豁然大司,成就无上正觉。
打坐的方法,散盘、单盘、双盘等,主要的区别是在于打坐时腿的姿势。散盘就是将双脚置于两大腿下或稍靠前,上身正直,双肩放松,双手或相叠或结印于小腹处或两腿相交处;单盘就是由散盘开始后将一脚抬起放于另一侧大腿上,上身正直向上或略前倾,双肩放松,双手或相叠或结印于小腹处或两腿相交处;双盘就是由单盘开始后将双脚分别置于对侧大腿上,脚心朝天,上身正直自然前倾,双肩放松,双手或相叠或结印于小腹处或两腿相交处。
从层次来看,散盘最容易,单盘稍难,双盘最难。因此,散盘又被信佛者称为泥巴坐,单盘称为银盘,双盘称为金盘。
方凌是极不喜欢打坐的。原因无他,就是他坐不住。在上莲村时,为了向雷公藤种子施加“大悲咒”的愿力,他才迫不得已打坐念咒了几次,每次无不是筋酸痛痛,手脚抽筋的下场。但其实他也知道,这种打坐是极好的,可以调整纷乱的心情,可以悟法,而有了慧根天罗的帮助,他更可以增长自己的“出世间之智”,增强自己的愿力。
这种方法倒有点像此前马育青玩的一款网游,人在那坐着坐着,经验值就自然增长,然后,然后就升级了。
晚上这次打坐,主要还是想平复自己纷乱的心情。这心情的纷乱,还是来自己之前那名不速之客,乡财政所所长张宇游的突然拜访。
张宇游很直接地拿出了那张证明乡党委书记刘福贤贪污公款的铁证。可以想像,如果这张铁证交到了县纪委或是市纪委,刘福贤将吃不了兜着走。当然,这是在刘福贤的后台没有发力的情况下的理想结果。刘福贤现在的后台是县委书记罗廷安。罗廷安的死对头是县长马书山。
事情不需要方凌自己去怎样操作,把这张铁证往马书山那里一送,马书山会很好地抓住这个机会把罗廷安这员*将拉下马。马书山这种层次的政治斗争,他方凌目前还是做不来的。
如果做了这件事,好处是明显的。帮马书山扇了罗廷安的耳光,马县长大人自然会投桃报李,加上楚江对方凌一直看好,肯定会为他说上几句话。如果陈上杭进一步当上乡一把手,方凌直接跳上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