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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挂着微笑,但是她的语气里却透着一抹威胁之意。
言梓瞳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点了点头,“爸爸,敏敏不是故意打我的,可能是我惹她生气了。她和竞辰是两情相悦的,爸爸,我和竞辰之间就算了。我不想和敏敏因为这个而闹的姐妹不愉快。”
言梓瞳一脸可怜又无奈的看着言越文说道,语气之中流露出来的满满的全都是委屈求全。
然后又转眸向欧家父母,用着恳求的语气说道,“欧伯伯,欧伯母,你们也别怪竞辰,是我不好,要怪就怪我吧。敏敏很喜欢竞辰的,你们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会是……”
“瞳瞳,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和她之间什么也没有!”欧竞辰打断她的话,急急的解释。
“哎,哎,哎!”易行知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脸不悦的说道,“我说,现在是让你解释吗?现在是我在追责!”
修长的手指指向言梓瞳的脸,瞪着周云如,冷冷的问,“姐妹之间闹着玩的?那你告诉我,我家眼睛脸上的这五个手指印是怎么回事?
我靠!小爷最讨厌把我当死人,欺负我的人了!我说过多少次了?眼睛是我的人,谁敢动她一下,小爷我让他吃不完兜着走!你!”
手指指向言希敏,双眸一片阴郁,“刚才用哪只手打的我家眼睛,现在就给我十倍的打回来!你当我家眼睛身后没人吗?可以随便欺负的吗?还不打!”
“爸爸!妈……”言希敏哭丧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看着言越文与周云如。
“易少,与小女是……”言越文一脸迷茫的看着易行知问。
“朋友!还是很好的那一种!”易行知瞪大眼睛,愤愤的盯着言越文。
容肆不出声,就那么双臂环胸,唇角噙着高深莫测的浅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言越文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还不打!”见言希敏完全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易行知脸上的不悦更浓了,“怎么?是想让小爷动手吗?”
容肆朝着一侍应生招了招手。
“容少,有何吩咐?”
“带言小姐去梳洗一下。”指了指言梓瞳,容肆一脸淡然的说道。
“好的,言小姐,请跟我来。”侍应生很是恭敬的对着言梓瞳做了个请的手势。
言梓瞳小心翼翼的看向言越文。
然后只看到易行知的右手手起手落,“啪”的声重响。
“啊!”言希敏杀猪般的嚎叫响起。
她的脸被易行知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
易行知甩着自己的手,吹了吹,“我靠!这脸皮太厚,疼死小爷的手了。”
这话真是非一般的毒啊,他的手比言希敏的脸还要疼?
“你来!”易行知指了指容肆身后的一个身高一米八的保镖,漫不经心的说道,“还有九个巴掌,给小爷重重的打了。你皮糙肉厚不怕疼,小爷这细皮嫩肉的经不起这折腾。”
言梓瞳很努力的不让自己笑出声来,那憋着笑的,不知道有多难受啊!
憋得她肚子都疼了。
至于言希敏,在看到那人高马大的男人时,整个人都懵了。
然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啪,啪,啪……”的响声连续响起。
所有人都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易行知这魔王来真的啊!
竟然这么护着言梓瞳?
至于言希敏,已经彻底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也看不出她原本漂亮的脸蛋了,整个脸就跟个猪头没什么两样了。
“呜呜呜……”口齿不清的哭泣着,嘴角渗着血渍,脸上的肉都已经松了啊。
当然,这还没有完,只听到易行知那魔王不紧不慢的说道,“耳光的帐就这么清了,但是我家眼睛脸上泼的酒,这笔帐还没算呢?”
啥?!
言希敏只觉得她的耳朵在“嗡嗡”作响,脑壳在“轰轰”的跳着。
“摸……”
她是想叫“妈”的,但是因为口齿不清,就成了“摸”了。
“摸?”易行知扬起一抹阴黑jian诈的笑容,就那么不怀好意的看着言希敏,“你的意思是让别人摸你,来清算这笔帐吗?”
言希敏猛的直摇头,眼泪已经“哗哗”的往下掉了。
“易少,能不能……”
“你***是老几啊?有资格跟我说话啊?”易行知直接打断周云如的话。
朝着刚才那个打耳光的保镖招了招手。
保镖往他身边一站,“易少,有何吩咐?”
指了指言希敏,又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游泳池,“诺,把她给小爷丢进去!靠,敢欺负我家眼睛!让她在里面给我喝饱了再上来!”
“好的,易少!”保镖二话不说,拽起言希敏朝着游泳池走去。
“摸,摸……”言希敏嚎叫着,叫的十分凄惨。
然后……
“扑通”一声响,她就那么被毫不留情的丢进了游泳池里。
………………………………
第009章 不介意帮你检查的
酒店房间
言梓瞳悠闲自在的浸在浴缸里,泡着澡。
心情自然是爽到爆棚了。
言希敏,设计我是吧?给我下药是吧?你不是想和欧竞辰在一起吗?不是想在嫁进欧家吗?
好了,现在路已经帮你铺好了,能不能嫁进欧家,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只要一想到周云如那张香了苍蝇一般的脸,以及言希敏那肿得跟个猪头没什么两样的脸,言梓瞳的心情又是一阵跃喜。
围着浴巾,从浴缸里走出,踩于那洁白的地巾上,唇角勾起一抹如小狐狸般的阴笑。
然而这笑容却在走出洗浴室,在看到那一抹倚墙而立的健硕身影时,笑容瞬间凝固。
明净的落地窗前,容肆邪魅而又慵懒的倚着玻璃墙,浅红色的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松着,露出他那古铜铜色的健康肌肤。
右臂环胸,左手端着一高脚杯,杯子里容着小半杯红酒。
他那如钢琴师一般的漂亮手指,捏着高脚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晃着。
香醇的红酒沿着透明的玻璃杯上下晃动着,就好似调皮的孩童在玩耍着一般。
他那深邃如猎鹰般的眼眸,微微眯起,折射出一缕耐人寻味却又带着一丝危险气息。
那凉薄而又xing感的双唇轻抿着,唇角往上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额头,往下垂落着一缕碎发,让他看来起更具桀骜不驯,如同翱翔于原草上的隼鹰,俯视万物苍生一般。
他的视线锁在言梓瞳的脸上,看到她那僵硬的表情时,唇角的那一抹弧度挑的更深远了。
“不打算解释一下吗?言小姐!”他动作优雅的抿上一口红酒,慢条厮理的看着她说道。
言梓瞳凉凉的斜他一眼,双手揪着自己胸口处的浴巾边角,唇角扬起一抹淡漠的笑意,“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
“出去?”容肆弯唇一笑,笑容邪魅万分,“言小姐不知道这是我的房间?还是说……”
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住,正了正身子,迈着清隽的步子朝着她走去。
言梓瞳本能的往后退步,一脸紧张无措的看着他。
在她面前两步之距停下,颀长的身躯微微朝前倾去,脸颊与她的脸颊凑近,仅剩一个拳头的距离。
深邃如黑矅石一般的眼眸,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言梓瞳竟是能在他的眼珠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影子。
他那凉薄的唇弯弯的上扬,朝着她缓慢呵气,“言小姐是在玩欲擒故纵?想以这样的方式让我记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想……”
“容少!”言梓瞳扬起一抹娇艳的浅笑,水灵而又纯的双眸盈盈动人却又不愄惧的迎视着他,“抱歉,对于欲擒故纵或者是投怀送抱这样的游戏,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所以,千万别给自己戴高帽!”
“不感兴趣?”他似笑非笑的俯视着她,若有其事的挑了挑眉梢,端着酒杯的手有意无意的抚着自己的下巴,另一手往她身侧的墙上一撑,“那麻烦言小姐告诉我,前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嗯!”
最后这一个字,他几乎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抑扬顿挫又后鼻音挑高,透着浓厚的危险与诡异气氛。
“前天晚上吗?”言梓瞳漫不经心的勾唇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已。”
“看来,那蚊子真是好大一个!”他不怒反笑,唇角那一抹笑容更加的深不可测又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