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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丁昕旸的墓还有两排的时候,言梓瞳与一男人擦身而过。
男人一件黑色的风衣,里面是黑色的衬衫。大冷的天,就这么两件单薄的衣服,衣服和头发都有些湿,特别是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只能发丝上却是沾着星星点点的水星。
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言梓瞳明显的感觉到那一抹强势的冷气场。就好似有一种飓风压境的感觉,她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天还黑,她看不清他的相貌,但是却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凌寒。他就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王一般,给人一种阴森冷冽的感觉。特别是在这充满阴气的陵园里,更给人如鬼魅来袭一般。
两人擦身而过时,他身上的那件长风衣扬起衣角,与言梓瞳身上的黑色呢大衣的衣角相蹭。就只是那么两秒钟的功夫,言梓瞳下意识的朝着他的背影望去。而他则是快速的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略有些迷茫失神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她自己也就不出来,就好似由心而生,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
“怎么了?”容肆见她停下脚步,而有些迷茫的望着后方,轻声问,“是不是冷?”
言梓瞳回神,摇了摇头,“不是,没事了。”
迈步朝着丁昕旸的墓而去。
当到丁昕旸的墓时,言梓瞳怔住了,她的墓前摆着一束奶油色的香槟玫瑰,前面也很明显打理过了。
自丁昕旸过世,言越文娶了周云如后。这些年,来她墓前祭拜的也就只有言梓瞳这个女儿而已。刚开始的那一两年,言越文偶尔还会来一下,但是这几年,那是绝对没有的事情。
丁昕旸没有朋友,自然不会有人来祭拜她。
她喜欢香槟玫瑰,她说香槟玫瑰的意思是我只钟情于你。
这一点,除了言梓瞳这个女儿之个,就连言越文也不知道。
言梓瞳也是这几年才知道,香槟玫瑰的寓意。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妈妈从来都没有放下过言越文,后来当她知道她并不是言越文的女儿时,她知道,在妈妈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才是妈妈这辈子的最爱。
沐方的出现,她并不觉得沐方是妈妈心里深爱的那个男人。因为她不觉得妈妈的会喜欢上一个这么自私自利的男人,沐方,他根本就配不上如此完美的妈妈。
直至后来,她觉得或许那个妈妈心里的男人可能是容肆的爸爸。
但是现在
看着眼前的摆在墓前的香槟玫瑰,言梓瞳有些失神了,有些迷茫了。难道说,这是容肆的父亲?
可是容肆的父亲真的回来的话,不应该来找他吗?
他说过,他父亲很疼他,对他很好,是他最崇敬的人。
还是说,他回来后第一个来看的是妈妈?
言梓瞳有些恍惚了。
“有人来看过我妈。”言梓瞳看着墓前的香槟玫瑰,对着容肆说道,“我妈没有朋友,除了我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来看她。可是你说,会是?”
接下来的话,她没再说下去,只是用着不确定的眼神看着容肆。
这一刻,她真希望这个人不是容肆的父亲。
“刚才”容肆猛的反应过来,“咻”的朝着刚才的方向望去。
………………………………
第671章 墨君博,你拿什么赔我!
那里自然没有任何影子。
他四下寻视着搜索着,然后除了阴沉沉的天,满满的墓碑,还有墓前的树苗之外,没有任何人影。就好似刚才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容肆的眉头拧成了一团,深邃的眼眸一片沉寂冷冽,甚至“呼呼”的刮着冷风。
“他?”言梓瞳同样拧眉,然后四下寻视着,只是同样没有任何发现。
刚才,他是与她擦肩而过的,所以容肆根本就没注意他。再者,来这里祭拜的人那么多,她又哪里会想到,这人是来祭拜她妈妈的。
“你认识他吗?”言梓瞳看着他,一脸不确定的问着。
容肆眉头深锁紧拧,眸光沉寂阴鸷,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几不可见的细缝。
言梓瞳在墓前蹲下,将花摆正,看着墓碑上照片轻声说道,“妈,我来看你。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都快迷失方向了。妈,你能给我指条明路,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走吗?”
言梓瞳觉得,她妈妈现在就好似一个迷,让她越来越猜不透了。又更像是给她出了一道难题,这难题,现在几乎无解。她已经快要头痛欲裂,陷入绝望之境了。
她想要寻一个突破口,可以却像迷失在迷宫里,怎么也找不到那一个出口。
容肆看着照片上的丁昕旸,在言梓瞳身边蹲下,看着照片里的丁昕旸一脸恭敬的说道,“妈,我是容肆。放心,我会照顾好小乖,不会再让她受委屈与伤害,任何人都不能对她怎么样。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在她身边。”
言梓瞳转眸一脸迷离的看着他,微微的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是暖暖的,不仅仅因为他的承诺,更因为他的这一声“妈”。
这足以说明,他对妈妈没有敌意。不管妈妈和他爸爸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管妈妈到底是不是第三者,他都尊重她,也认定了她。
杨立禾伸了个懒腰,嘤咛了一声,惺忪绵软的睁开眼睛,对视上的是一双熟悉的眼睛。
此刻正站于床沿,居高临下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呼!”
杨立禾长长的舒一口气,拿起一个枕头朝着他丢过去,怨嗔,“墨君博,一大清早的,你不在床上,站床沿上干什么?吓我啊!我要是被吓破了胆,你拿什么赔我啊!”
气得她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大早的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站着,还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睡觉,他是脑子有病的吧!
“你想要什么自己拿,全部都是你的。”墨君博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过现在该起床了。”
“几点了?”杨立禾丢他一个白眼,抱着枕头在大床上滚了个圈。
“六点半。”墨君博缓声说道。
杨立禾气的又是朝着他狠狠的一个刀眼剐过去,“墨君博,我昨天晚上几点睡的?你把我折腾到几点啊!你竟然让我这么早起床?!你不知道我早上要睡到日上三杆自然醒的啊!我告诉你啊”
“沐方去z市了”
“咻”的一下,杨立禾一个鲤鱼打挺的坐了起来,睡意瞬间清醒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你说什么?沐方去z市了?”
墨君博点头,“不止他,乔楠也去了。”
“蹭”的一下,杨立禾跳下床,冲进洗浴室,“给我五分钟。”
杨立禾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帮我接下电话。”洗浴室里,杨立禾有些口齿不清的声音传来。
墨君博从床头柜拿起手机,划过接听键,“立禾,你赶紧回来,你爸妈出事了。”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电话那头传来急切的声音。
墨君博眉头拧了起来,拿过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冷冽的声音响起,“出什么事了?”
然后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几乎是一片阴沉铁青的,眼眸里迸射出来的寒芒就好似阎王一般。
“请最好的医生,我要绝对的没事。”他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的。
挂了电话,他微垂头,一手环胸,另一手托着自己额头,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他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团,几乎都能夹死个苍蝇了。
杨立禾洗漱完毕出来,看他一眼朝着衣帽间走去,边挑着衣服边漫不经心的问,“刚谁给我打电话?”
墨君博回神,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刚接起就挂断了。陌生号码。”
“这年代,骚扰电话真多!”杨立禾不以为意的哼嗤了一声,“对了,你刚才谁打电话啊?出什么事了吗?你是不是有事要去忙?你要是有事的话,不用陪我的,我自己去z市就行了。”
“没事,我陪你一起去。”墨君博沉声说道。
杨立禾穿戴整齐从衣帽间出来,看他一眼,“对了,今天正月初一啊。我们那边的话,今天是要去祭拜长辈的。你们这边呢?”
墨君博摇头,“不用。我爸健在,没有长辈要祭拜。收拾一下,去z市。”
杨立禾点了点头,“也对。咱爸身体健康着呢。那这样吧,一会到我家,跟我去祭拜一下我爷爷奶奶。不过我话说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