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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战中,苏军把反坦克小组布置在步枪排中间和步兵连主阵地侧翼,德军坦克威胁较大的区域。另外还有一种类似国际象棋盘的布局,每隔50…100米设置一支反坦克枪,形成密集交叉火力。
二战时曾任德军坦克兵的r麦伦辛回忆道:“苏军的反坦克火力很猛,给我们留下的印象是几乎每个俄国兵手里都有一支反坦克枪或者一门反坦克炮。俄国人精心地配置这些反坦克武器,它们的火力简直覆盖了整个战场。”
但由于前期的损失,现在62集团军可没有足够的反坦克枪了,全连只有这一支。
越来越近了,隐蔽的两名战士,迅速起身扔出自己的药包,而他们也被德军发现,立刻被子弹击中了,但两辆坦克都变成了燃烧的火炬,旁边的步兵也被直接炸飞了,与此同时反坦克手的反坦克枪也响了起来,两辆坦克再被点名,一下子损失了四辆坦克,德军其他的坦克不敢前进了,立即开始倒车,德军步兵则立即冲向了火车站废墟,战士们立即开火但德军也是精锐部队,立即根据苏军暴露的火力开火还击,双方都在流血!
“该死的,快给我一个弹匣。”战士伊万诺夫身边的战友刚刚将打空的弹匣退了出来,还没给过热的枪管装上新的弹匣,一颗流弹就击中了他的左脸。
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倒在了伊万诺夫的面前,临死前还紧紧的握着那个打空的弹匣。
“卫生员!我这里有人受伤了!需要帮忙!”伊万诺夫想叫人帮忙,周围却没有一个人腾出手来搭理他,德国人人不断地冲锋,他们甚至觉得连换弹匣的时间都觉得非常奢侈。
狙击手忙不迭的敲掉每一个德军的机枪手,就连卫生员已经端起步枪上了战场,整个连都没有空闲下来的人,对于他们而言,只要能支撑到援军前来支援,他们不能后退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也正因为这个念头,这些人才会奋不顾身的厮杀下去。
伊万诺夫用帽子掩盖住战友血肉模糊的脸,然后举起枪继续射击,在见惯了战友的尸体,对死亡麻木了之后,人就会变成一台真正的杀戮机器,很明显这些刚刚经历了战火洗礼的年轻人,正在变成一名合格的战士。
德国人的强大攻势终于有了突破,第一道防线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剩下的战士们和如潮水般往前涌入的战壕的德国人进行了白刃战的搏击。
为了砸破对方的脑壳,枪托,刺刀,工兵锹;甚至是手榴弹都用了上来。锋利的军刺划开了德国人的肚子,鲜血留了一地。敌人的子弹射进年轻战士的胸膛,他慢慢的倒下,在临死之前还紧紧的握着刺刀,五个手指深深扣紧泥土之中。
寡不敌众的第一道防线甚至没来得及撤离就全军覆灭,当德国人将刺刀插进最后一名战士的肚子时候,战士紧紧的抱住德国人,拉响了挂在腰间的手榴弹,然后闭上了眼睛。
“苏维埃万岁!”
战士用一枚手榴弹连同周围的四五个德国人一起同归于尽,用这样悲壮而惨烈的方式,为第二道防线的人争取到准备的时间。
第二道防线更加的坚固,水泥废墟构筑的掩体和临时布置的诡雷足以拦截住任何德国人的冲锋,又在留下满地的尸体还有满目疮痍的弹坑之后,更重要的是,伊凡少尉带领的民兵营和4连赶来支援了,几名狙击手依然不断在废墟间更换着射击点射杀军士和机枪手。一下子有400多名生力军加入战场直接稳住了防线,但德军的坦克依然在开炮,援军也不断有人倒下,但战士们依然迅速进入了防线,德军步兵这次没办法在靠近了,飞来的手榴弹和燃烧弹把德军阻击住了!
看到德军已经接近了到了不足20米,德拉甘上尉果断喊到:“冲啊”接着挥舞着工兵锹和手枪,带着战士们冲了过去而德军坦克害怕误伤自己人因此停止了射击,由于苏军本身就比德军擅长白刃战,而且苏军有生力军加入因此很快苏军就冲垮了德军的阵线。
没有攻下防线的德国人再次的选择了暂时撤离。
但伊凡少尉和拖着德军的尸体,回到战壕的德拉甘上尉对望了一眼,接下来德国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啊!
不过战士们此时还想不了这么多,带上德军尸体的目的,是为了他们身上的装备,与敌人脱离接触后,在阵地上多呆一秒钟都是危险,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时间打扫战场,只有连人带装备的先拖回去再说。
战士们兴奋的,从德军身上一样样地把装备卸了下来,枪、弹药、手榴弹还有打火机或者火柴这种私人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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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战前的放松
入夜了,德拉甘在战壕里点燃了自己手中的马合烟,他把自己的身体缩在散兵坑里,防止被狙击,对于这些战场上的战士来说吸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在现代这是一种陋习,但是香烟自传入欧洲起,便同战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烟草中的尼古丁具有麻醉和止血的作用,可以缓解伤痛,同时,也可以让疲惫不堪的人打起精神,让焦虑烦躁的人镇定下来,而枯燥、恐惧和伤痛正是士兵们最大的敌人,因此,烟草天然地契合了他们的需要。
烟草在欧洲的流行首先就是从军营开始的。为了缓解战争中士兵的不良情绪,许多西方国家开始向本国士兵和雇佣军发放烟草和烟斗。17世纪时,法国国王路易十四虽然不抽烟,也憎恶烟草的味道,但他懂得烟草对于士兵们的意义,因此,法军的战略后备物资中有大量的烟草。烟草有时甚至跟食品一样重要。
由于17世纪的欧洲战争空前频繁,因此,导致了大范围的疫病流行――霍乱、疟疾等流行病很容易在人员密集的军队中滋生,并随着士兵的征战和返乡不断扩散。随之而来的,则是吸烟的恶习被士兵从军营带到了民间。烟草最早在美洲印第安人那里主要就是被用来治病的,它所含有的尼古丁等物质不仅可以止痛,而且可以杀死霍乱杆菌、肺炎杆菌等许多病菌。因此,在医疗水平低下的时代背景下,烟草很自然地成为饱受流行病困扰的欧洲人廉价的灵丹妙药,越来越多的人加入烟民的行列。就连当时最早大力提倡禁烟的英国,也因为霍乱流行而被迫改变了禁烟的态度。
直观的例子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当时德军的香烟供给非常有限,远不像一些大片里描述的那样丰足。盟军士兵每人每周可获得5至7包香烟,美军更多,而德军每天最多只能领到可怜兮兮的6根香烟或者2根雪茄。虽然他们获准每月可以自掏腰包购买50根香烟,但必须缴纳比一般零售价高出900/0的特别税。这倒不是因为德国的物资缺乏,而是希特勒极其厌恶士兵抽烟。
德国科学家在1939年从流行病学的角度首次证明了吸烟和肺癌之间的关系,希特勒于是有了充分的理由反对德国人吸烟。他在德国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反吸烟运动,禁止国民在公众场合吸烟,对战场上的士兵抽烟虽然不得不网开一面,但也是严加限制。
然而,在二战的战场上,纳粹士兵并没有因为远离香烟和肺癌而感到庆幸,相反,他们因为没有足够的香烟而变得愈发颓废和沮丧。在战争前期,德军士兵还可以通过缴获英法等国士兵的香烟来提神打气,但随着战争局势的急转直下,香烟紧缺的问题曰益暴露。
试想一下,在炮火连天的岁月里,战场上流弹横飞,周围血迹与泥污混成一片,大家昼夜不分、生死不分地挤在狭窄的战壕里,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看到第二天的日出。对许多人来讲,他们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手上的一根烟了,这时如果有人告诉他们小心肺癌,岂不是笑话?更何况,香烟是战场上除武器外少数带有商标的东西,那熟悉的文字和图案如同家书一般,唤起了士兵们美好的回忆,并勾勒着战后他们的美好生活。
就这样,当美国大兵抽着“好彩”“骆驼”,向往着战后的美好生活,当苏联士兵抽着“马合烟”,回忆家乡的美丽田园和心上人时,德国士兵只能在天寒地冻的异国他乡四下里寻找烟屁股。最终,抽烟的斯大林、丘吉尔和罗斯福指挥着他们的“烟枪”们,打败了不抽烟的第三帝国元首和他手下无烟可抽的军队。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德国战败之后,一麻袋极度贬值的帝国马克也买不来一包香烟,于是香烟一度取代马克成为占领区日常商业活动的代用货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