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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欠了钱还有理了不成”西服男把声音提高了八度,显然,他是用这种方式招呼在大门口处的自己带来的另些人。
似乎,这一声音就是暗号,刚在还在门口站着的十多个人,呼拉一下冲进院里,呈半弧形散开,围住了甄强。
而刚才被一招摔在地上的两个大汉,也从地上爬起,一支手捂着另一支手,恶狠狠地看着甄强。
之所以冲进院里的人,没把甄强全围上,是因为,在甄强的身后,狗蛋和二虎子等砖厂的工人,此时也站在了甄强的身后。
“给我教训教训这小免崽子”西服男见自己的人都围上来,也来了底气,手一挥,指着甄强喊道。
也难怪西服男气急败坏,甄强看起来文文弱弱,竟敢先动手不说,一出手就先放倒了自己的两个大汉,如果不找回面子,这账还如何要
“揍他,揍他”西服男身后的人,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但却没有一个人挺身而出,显然,这些人也不想单独出来,但人群却开始整体前移。
而甄强身后的人,也开始向前移。特别是二虎和狗蛋,也向前跨了一步,站在甄强的并排,甄强平举着双手,拦住他俩,示意他们先不要动。
“慢着”
一个一直站在西服男身侧,戴着个草帽的人,喊声了一声。
这一声,对甄强一方未起多大作用,但对西服男一方,作用却是很明显,这人一开口,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向前移动的脚步。
站在甄强眼前的人,随手把草帽丢在一边,露出了一个铮亮的光头。来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个子虽不高,却很粗壮。
由于他穿的衣服和其它人一样,应该是煤厂的工服,所以,甄强之前并没注意到这人和其它人的区别。
而当此人向前跨出一步,站在所有人之前时,甄强感受到了此人的与众不同。
在双方剑拔弩张,冲突一触即发之际,他却不急不慌,一副胸有成竹之势。虽然没有摆出多嚣张架势,却让人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一种威压的存在,显然,这帮来要账的人中,他扮演的是主心骨的角色。
“敢问小兄弟是砖厂的什么人”
“我就是一砖厂工人,本不想管你们要账的闲事,但如果有人耍流氓手段欺负女人,天地良心,只要是在这砖帮干过一天活的人,都不会坐初视不理。”
甄强这话回答的即有艺术性又有煽动性,借回答对方的问话,也告诉身后的工人,自己和他们是一个阵营的,更关键的,他点明了自己要强出头的原因,这点很重要,不仅让工人知道有必要参与,而且,更赋予了工人们参与护厂的正义感。
听到甄强的话,那人眼中闪过了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惊讶:
“看小兄弟的年龄,不过是刚从校门走出来的学生,但小兄弟出手,却显然不是一般人。既然小兄弟已经出手,我想,老哥我虽然长你很多,仅凭我几句话,小兄弟自然也是不肯收手的,既然如此,我倒有个建议,与其让你们的人和我们的人打个头破血流,不如你我之间,做个了断,你看如何”
要单挑,甄强当然求之不得,他正担心,一但双方发生冲突,伤了众人该如何是好呢。不过,看这人,显然是个练家子,自己之前很少与人交手,虽然有二先生这张底牌在,他也并不确定,自己能否打得过他。
“不知这位长辈怎么称呼是否能做了这位大老板的主”甄强在答应他单挑之前,有心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细,于是反问道,顺手又指了指西服男。。
“长辈不敢当,俺是个粗人,俺姓吴,叫吴杜,早年间练了点强身健体的武术,现在煤厂做事。煤厂的宋老板是我的磕头兄弟,你说的这位年青老板,是宋老板的儿子宋旺。他年青,说话可能冲了点,但也不能全怪他,你们砖厂欠了钱还躲债,你们也不能指旺债主还会心平气和,这是人之常情。至于能否做得了主,这个你放心,只要我说的话,肯定好使。”
“原来吴师傅是个练武之人,失敬失敬。虽然,我一点武术的知识不懂,但我也不想看到大家打的头破血流,既然你提出你我做个了断,我同意,你划出个道吧。”
“好小兄弟够爽快。既然你爽快,我也不以小欺大,你刚才一招放倒了两个不会武功的人,虽然我不相信你不会武功,但出于尊重,我在三招之内打倒你,如果打不倒你,我认输,我会带着我的人离开,至于这账,是报官还是起诉到时法院,那是以后的事,我不能决定。如果你输了,我只想请你带着这些工人躲远点,我们怎么和砖厂解决债务的事,你们别再插手,可否”
甄强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其实,他心里听到这条件,已经完全同意了。
可是,听吴杜的托大口气,心里还是有点别扭,你不是托大吗,那我就再捧捧你,哼,捧得越高摔得自然越狠。
“这条件,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一点,如果我败了,你们也不能对女人做过分的事。”说这话时,甄强带着担心的神情看了彩凤一眼。
而彩凤也正用担心的目光向他看来,四目相对,她皱了皱眉头,紧眨两下眼,无疑是在用眼神告诉甄强,不要与他打
甄强似乎没看懂她的示意似的,说道:“没事,农村的孩子,挨两下打,又死不了人的。”
哼吴杜的嘴角向上弯起一丝弧度,那嘲讽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而甄强,似乎并没注意到一样。
“请”
甄强说完这话,吴杜眼光向甄强身后瞟了一眼,说道:“我们去花墙里切磋,无关人等,都留在花墙之外。”
吴杜说完,也不等甄强表示同意,蹭蹭两个跨步,单腿一个点地,一跃就跳过一米多高的花墙,站在了花墙之内,两畦子刚翻过的松土之上。
甄强随后也跟了进去。不过,他的动作可没有吴杜潇洒,他先骑上花墙再有点笨拙地翻进墙里,明眼人一看,单这过墙的方式,这两人的胜负其实已分。彩凤和二虎等人,眼里也流露出担心的神色。
西服男则回头对他的人说道:“都听好了,我们要讲规矩,你们任何人,都不准上前帮忙”这话说的狡诈,明里是对自己的人说,实际也是阻止砖厂的人上前帮甄强的忙。
“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在这里吗这里的土比较软,我不想你摔倒后,落个腿断胳膊折。如果”
“没有如果,既然答应了,不过过手,我以后怎么在父老乡亲们面前混,请出手吧。”甄强知道他想说的是,如果怕了可以认输,所以,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吴杜说完,脚踏马步,扎实稳健地一步步向甄强接近。
吴杜的手已经抬起,再有半步,他的手就可以抓到甄前的衣服,看来,他是想用摔技放倒甄强。
没有谁比甄强自己更清楚自己的长处和短处:用二先生的教的武功心法,确实知道自己的力量提高了很多,与之前的力量,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但,自己却从没练过什么套路,真要是让吴杜近了身,使出什么巧着来,自己很可能一个照面就被放倒也说不定。
甄强当然不愿看到这后果,于是,甄强也动了。
甄强的动作很简单,飞起一腿,朝着正扎成马步的吴杜小腿踢去。
吴杜差点笑出声来,就这,也敢和我叫板难道我赖以成名的马步,还怕你踢不成。
有这种自信,当然就不会躲,于是,吴杜也抬起了腿,朝着甄强踢来的腿踢去。
砰
两人的小腿,实实在在地踢在了一起。
甄强退后了半步才站住,而吴杜也晃了晃身,同样退后了半步才站住。
两人目光中都流落出吃惊的神色,死死对盯着对方的眼睛,似乎都想从对方的眼里,确认对方已承受不住对腿的痛苦,然而,两人都很失望。
甄强用了三成的力量,刚才,吴杜说,来菜畦子里打,可以不让他摔伤筋骨,这句话,让他脚下留了情。
吴杜用了七成的力量,他来这的目的,就是被派来当保镖。宋厂长来之前就说,要账的目的是要钱不是打架,多带些人也只不过为吓吓对方,最好不要真动手。但是,为防年青气势的宋江旺出意外,才特意派他暗中保镖,以对付他们口中粗野的乡下人。
这也是吴杜为什么提出要单挑的真实原因。
而现在,第一着,就打成了平手,如果等到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