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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
“你最好是说一说。”曲文芝的眼神有种坚毅,确实。这种事情不说也是瞒不住的,但是向乐哥很怕说了弟弟的治疗就耽误了。
“你先替他做了吧,我去说。”
曲文芝点了点头,将带来的药箱那到房内打开:“我需要一个不怕血的婢子。”
“琳珑,你帮着曲大娘子,你们几个,曲大娘子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不要质疑不要问不要叫,知道了么?”向乐哥喝了一声,几个小婢子忙点头跟着曲文芝进了屋内。
“五娘,这曲大娘子当真能治好八郎的脚么?”向乐书怀疑地瞥了眼被紧闭上门窗的屋子,虽说女医官本朝也是有的,但是也只有那么一位,做的还是配药的。
“不知道。”向乐哥摇了摇头:“不过总比让八郎跛了的好。”
向乐书本以为妹妹是有把握的,这会儿心下也有些慌了;其实向乐哥又何尝不是?她只知道曲文芝是外科转世来的,可是具体如何她是不知道,只能说她伤口处理不错,而且架势十足。
“姐姐你放心吧,她会把八郎治好的,我先去跟娘亲说说……”向乐哥说着拉着向乐书出去。她可不敢将向乐书留在这儿,若是再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好?
几个小婢子听着曲文芝的话将屋子清理干净熏了艾草撒了酒就出去了,留下琳珑一个人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
“曲娘子,我现在要做什么么?”她开口问道。
“要做的事情多了,你先将手擦净吧。”曲文芝说着叹了口气,来这儿的第一起手术环境倒也不算恶劣,这只是个小手术,以这里的环境应该是很顺利的:“行了,来吧,我说什么你只管听只管做,不要问,不要说话。”说完,她将一块布绑在口上,从一旁放置的一排刀具里取了只最小的,就往八郎的脚踝上划去。
岑氏正在用甜汤,见到向乐哥和向乐书来了便让她们坐下,却见她们的面色都不好便知道女儿不是来寻她闲散的。
“怎么了?”岑氏看了看二人。
“娘……”向乐哥抓了抓后脑勺:“八郎……八郎从树上掉下来了。”
话说完,岑氏的手一松,碗啪啦一声掉到地上,岑氏迅速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又转过头:“婉娘,快去请荣医正!”
“不用了娘,我已经请了人了。”向乐哥手上制止:“只是……娘,你要相信我,那人一定能治好八郎的。”
“五娘,这次可不是玩笑的,那可是你弟弟!”岑氏有些急了甩开了女儿的手。
“娘,我说的是真的,而且,这次弟弟不是意外落下来的,他是让人用石子打了手掉下来的。”向乐哥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将话说明白。
“什么意思。”岑氏终于停下了步子转过头来看向乐哥。
“娘,荣医正,也不知是哪里的人。”向乐哥说着摇了摇头,岑氏也静下了心,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想到这里更是气愤,她不管那朝堂上的纷纷扰扰,她的儿子,那才三岁啊!而且八郎手上的地方还是五娘的院子,能轻易就进出郡王府,难道这郡王府的家丁护卫当真都是些摆设么!?
一个时辰过去了,清庭院的房门也被人打开,曲文芝有些疲惫地走出来,身上围上白色护服上还有些血迹,琳珑跟在后面出来面上却是惨白。
“怎么样了?”向乐哥忙走上前去。
“先不要进去,不要动他,孩子年岁不大,刚做完手术还是不要随意移动。一会儿我去给他打个石膏模固定,手术是成功的,只是后期还要打石膏静养,到脱模,也要一个月。”曲文芝说着见向乐哥松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说了么?”
“嗯。”向乐哥点了点头,刚从门外进来的岑氏忙要往前走。
“这位夫人,还不能进去,孩子的伤刚缝合好,你现在进去带着尘会容易让他染了别的病的。”曲文芝伸手拦住了她,岑氏也是个讲理的人,知道自己这会儿进去对儿子没有好处就停了下来。
“八郎……没事吧?”
“夫人放心吧,没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一个月,毕竟这伤筋动骨的。”她说着比划了一下,岑氏的心也放下了,眼泪就绷不住流出来了,低声喃喃道幸亏没事,幸亏没事。
“娘,这事需要跟祖母说么?”向乐哥开口问道。
“我去吧。”向乐书开口话到,替岑氏抹了抹泪:“五娘,好好看着阿娘。”见向乐哥点了点头,她便提脚出了门。(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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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线索
这事情告知到老郡君那儿时向戎巧刚当值回来,听到了三娘的话二话不说就到了清庭轩,见了八郎还没过麻醉时间躺在那儿睡得香,从前未见过的慈爱模样竟凸显了出来,让向乐哥看着也不知是开心还是羡慕。
“曲大娘子,这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么?”向乐哥将曲文芝拉了出门问了问。
“小心不要感染就行,我一会儿帮他打石膏模,固定好就少走动就好。”曲文芝说着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可以留下来么?我感觉有些不放心。万一病情有什么起起落落……”向乐哥有些后怕,毕竟这会儿也没有专业的护士,万一有个什么事找人都来不及。
“放心吧,该注意的我都已经跟你的婢子说过了,她挺聪明的。”曲文芝说着指了指琳珑:“如果有什么后遗症你让人来府上找我,我们家最近乱的很,我离开了我娘怕是会+无+错+小说+3w++有事。”
曲文芝说着脸色不大好,向乐哥也明白,再三跟她确定了些细节才愿意放她走了,向戎却在这事之后与向褚大吵了一架,家中里里外外的护卫都调动了一通,当日在府外巡逻的人也被杖毙了几个。
到底最后也没有弄明白究竟是府里人的作为还是府外的,但是八郎醒来之后就有了心理障碍,他不敢再去爬树了,乖是乖了许多,可是精神也显得萎靡。向乐哥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颗肉球才三岁就遭人这样暗算。她恨那个做这件事的人,如果让她知道是谁,她肯定也要将他丢到悬崖上一脚给他踹下去。
这些日子都是琳珑在照顾着八郎。八郎也很乖地并没有多动;向乐哥一直陪着他照顾左右,经常给他做好吃的,补着补着,日子不知不觉地过去,小肉球的脚也好了,只是走路有些不稳,脚还是软软的。
向乐哥知道这种病之后还是要配合物理治疗做复健的。她写信向曲文芝打听了一下,于是每日扶着八郎在地上走一圈,就跟带小孩学走路一样。只是少了奔跑的过程,到了夜晚八郎时时会瑟瑟发抖地被噩梦惊醒,她便安抚这他睡去,可感觉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八郎。你那日有看到什么么?”一日带完八郎走路。她将肉球带到榻边坐下开口询问。
“我爬到竹子上,然后手被石子打得好痛,然后就。”八郎用他会的辞藻描述着,丝毫没有见过那个投掷石子的人,他想着便怕,语中带着些哭腔:“姐姐,为什么有人要打我。”
“嗯……那都是坏人,放心吧。姐姐会把坏人抓出来的。”向乐哥说着哄了哄他,等他睡着了才嘱咐好琳珑出了门。
说真的。要她去查这种事情她是真的无从下手,况且事情耽搁了这么些日子,向戎自打八郎出事那日起就开始查这件事情,但是显然并没有什么头绪。会打一个三岁小孩的主意,这人未免也太狠毒了些。
正当向乐哥犯愁的时候却受到了一封不知哪儿寄给她的信,信上没有落款,但是信上的抬头却让她虎躯一震,因为那刚劲的字再抬头**裸地写着“吾妻。”
向乐哥又将信封拿出来看,上面确实是她的名字。
她朦朦胧胧好像想到了几天前的哪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不禁一身冷汗,打了个寒颤。
她忙将信合上,这要是让人给看了去肯定是要把她丢去浸猪笼。寻了个没人的地方继续看时她的脸抽了抽。
“赠你份见面礼。”这是第一张知上的话,而第二张则又是另外几个字:“那棵竹子旁三尺的竹头。”
向乐哥愣了一下,她将头探了出去看了看窗外的竹林又想到手中的信,忙去将信焚了走出门。
“琳珑,你去让个仆妇来搬个梯子去看看那竹头上有没有什么。”向乐哥说着只会这琳珑,琳珑也不知道娘子要做什么但也出门去找了人来,那竹子在这儿已有许多年,长得也很高,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