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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不要再说了,再说我要吓晕过去了。”向乐哥开口喝住琳珑要说出来的话,生生咽了口唾沫。
她受到了惊吓,大大的惊吓,她今天出门应该先去卜一卦的。
“没……没事娘子,他……他当不知道我们是谁。”琳琅饶是再镇定也还是有些哆嗦:“娘子,等曲家娘子回来了咱们就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离开。一定要离开!不行,我不能嫁给那个人,卧槽。那长相简直就不符合人类逻辑好吗!?他妈生他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他以后的路要怎么办。我们这是被人讹上了,果然夜路走多了会撞鬼,你快去看看曲娘子回来了没有,回来了咱们弄完就赶紧回去,这几日我都不想出门了。”
向乐哥的语气显然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而那个始作俑者此时骑在马背上飞奔着拿着令牌正奔驰的路上。
“主子,妥了。”一木驰马飞奔而来追上了他。二人并没有慢下速度,一木又开口问道:“主子,说真的。你方才的那副打扮让我去说那种话当真是不妥吧,万一吓到了她明日就寻了人来定亲怎么办。”
“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她这样当不会急着先定亲的,我看她会先躲起来好些日子不出门。也正好养养伤。回头你去跟一竹说一声。让他取几幅上好的金疮药给人送过去。”
“主子,是傻了么?你的金疮药还是人家给的。”一木翻了个白眼,还有主子这脑子里都是什么鬼想法,一般的娘子受了这种吓还不是要赶紧定个亲以求自保?
“也对,那便罢了,让她先闲两日吧。待我将事情办完,我自会去履行承诺。”荀绍生说着嘴角扬起,想起方才她面上的一丝惊恐就觉着有趣。可惜去给她传话的是一木。不知她方才听到他让带去的话时面上是如何的表情。
想到这里荀绍生的心里莫名多了丝轻快,方才的负担也少了许多。他喝了声令加速向前。
“主子。如今去哪?”
“去潘何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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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老,那批货今日可是照着阁老的意思给运出去了,祁桓倾那小儿还当真是上了勾,只是潘椂那家伙这会儿被祁桓倾关了进去,咱们……”相国府中,一个身形圆润的男子一身紫袍官服坐在下首,面上的横肉堆着笑,看着上座的憨态老者心中有喜。
“先让他关两日吧,等到货送到了潘何坞咱们再高兴也不迟。”上首坐着的老者并无得意之色,那官员忙点头称是继续低头看着自己杯中的佳酿笑得欢愉。
“你也不看准了再上,方才若非有束裤的布替你缓了些冲撞,你这脚就废了。”曲文芝说着伸手去替她用酒清了伤口又敷上了药这才包扎好伤口斥了她一声。
“谁知道还有人把匕首双刃都开锋的,简直是……”向乐哥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反正提着气用她的表情表达着她对那人的鄙视。
“不过还好,还算没事,方才其实你不上那另外一位郎君也是能挡掉的,何苦去受这无妄之灾。”
听到人提起那个人,向乐哥一身寒毛竖起连忙摇了摇手:“这叫见义勇为。”她说着站起身来:“那什么……谢谢你今夜帮我,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让人送信来府上就是了。这会儿那边也快结束了,我先回去了。”
向乐哥说完站起身来就逃命似的加速往回头,看得曲文芝蹙了蹙眉有些不明所以。
“娘子,咱们也该回去了吧。”曲文芝身后的婢子有些不悦地开口话到。
“走。”她点了点头,回头往西处离去。
巧台上的比赛还未结束,这会儿拼到了前三甲正在选冠之时,出乎向乐哥意料地向二娘也在台上。她依旧是平日里那副平易又并不亲和的模样,手生拿着根针上下飞舞地勾勒着一副画作。
不远处高楼上的诗会里频频能听到欢声与大声吟读出来的诗句,倒是篇篇如画,章章动人。
路上行走的娘子许多都抬头去仰望那阁楼上的郎君,那大多都是富贵人家的郎君,博学不说家事亦是好的。巧台上的另两位娘子时不时都会将眼睛向那处飘动,独有向二娘的眼一直看着身前的绣台,眉目含情,似是在够了她心中的那处桃林。
她想着的那个人今日不在这儿,也或许他在这儿,他能看到她的模样么?
那绣品上的不是鸳鸯,是十多只飞腾的彩蝶,然而后那么两只隐在其中并不显眼却别有意味。一副枝繁花茂彩蝶腾空的绣品被勾勒出了个大概;当三幅绣图被呈到审评娘子的手上时,胜负一眼就明了了。
“倒是一副满园春色。”那审评娘子赞许地点了点头,而那画作的侧脚用隐隐的细丝勾勒着两行字“满园春色蝶迷乱,未至深处不知真。”
那是那人给她的一首诗,后面还有两句是‘拂去迷乱千万里,只取一株共此生。”(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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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幸福是副画
这幅绣品充分展示了向二娘的手艺,这也是她这十多年来苦心练习的东西。当听到名次的时候她的笑容在幂离下显得很骄傲,然而当她回过头时却是愣了一下。
她看到巧台下不远处有一位郎君走过,他的身旁还有一位她未曾见过的娘子。她只愣在那儿傻傻地站着,连审评娘子赠与她的玉环都忘了拿。
“二姐姐这是怎么了?”向乐哥回到姐姐身边的时候只见满屋的人都在,二娘一人默默地坐在榻上眼神都有些空洞。
“不知道,从得了巧主回来就一直这样了。”三娘淡淡地答道。
“得了巧主不是该开心么?为什么二姐看起来很不开心。”
“许是遇上什么其他事了吧。”
一路闲谈,没坐多久众人便回了府,向乐哥也确实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家中无事,宫里却出事了。
?无?错?朝中有位三品的大员被革职流放了,其缘由是勾结匪寇盗取军饷。
虽说如今是盛世太平王朝然而盗用军饷却还是件大事,更何况外面不知道的是这次随军饷一起送往边关的还有一件重要的密令。
“结果是张尚书被提出来做替罪羊了。”祁桓倾冷冷道,在这不大的阴暗小屋里显得格外的阴森。他脑子里还能想到张尚书那副吓得当场失禁的模样,人是暂时关押在牢里了,可这人却意外地嘴硬,什么字都翘不出来。
“你可以拿他家人开开刀。听说张尚书家中有位爱妾,年芳十九,是最受宠的一个。因为她惹出来的风花事可是不少。”荀绍生打着扇笑得阴险,给这阴暗的小屋里多添了几分凉意。
“可一个没儿没女的小妾,能要挟他?”
“要儿要女要个女人便能有了,可是这些自以为是的人将贪恋美色当作命的,你觉得你拿她能不能要挟到?”荀绍生说着点了点桌上的一封封了腊印的信:“殿下那边可找你了?”
“找了。”祁桓倾点了点头:“应当是为了密令之事。听闻是副图。”
“图?”荀绍生闻言挑了挑眉。
“上古天朝的宝图。”祁桓倾说着眉紧了一下:“那宝图是被人从地里刨出来的,又被凉州刺史进献了上来,上面的位置指的是岭南。恐怕这批军饷过去是想用兵挖宝;这事这样计算怕也是太子的意思,将恪王放过去,这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殿下没有劝过么?”
“殿下还未做好打算。”祁桓倾摇了摇头。确实,这匹宝物若是被挖出来那其价值是不可比拟的,国力亦能因此提升,谁会不希望接受一个盛世江山。将来的几十年都无需为财所困呢?
“人可当真是不能有贪念哎……”荀绍生苦苦笑了笑。提笔写了几个字:“劳烦祁世子替我转叫给殿下。”
“嗯,自会带到。这次也多亏了你能想到他们将军饷在内阁就掉包的事情,说起来虽说顶罪的是张尚书,但是潘何坞这次也确实没了,再加上前番有私盐的事情,这必然是活罪难逃的。你还不回去么?”
“我还有事情要查。”荀绍生说着摇了摇头:“家父之死还未查清,暂时先还要劳烦你与二殿下费心。”
“行,若有什么需要的知会一声。我先走了。”祁桓倾说着二人行了一礼他便带着人离开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荀绍生一个,他看着桌上那曾叠的齐整的还有血污的丝绢。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