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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为了这个也值当。呵,你给看的都是什么人家?”老郡君喝了口水怒极反笑,转头与琼娘说道:“去请张媒人往府上来一趟。”
琼娘听了退了出去,苏氏总算是松了口气。
张媒人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媒人,他手上的媒多是非富即贵的。然而她却没有思虑过老郡君这番的缘由;二娘如此让人退了婚不明就里的人家稍作打听就会以为是品行不端,若不请个有来头的媒人,这婚事要再找就很难办了。
“你先回去,别再这儿碍眼。”老郡君挥了挥手让苏氏走。虽说话是难听了些不过想到阿家到底有帮着二娘苏氏也就算了,笑着脸退出了门,到门前的时候转头看了看满面愁容的老郡君斜倚在榻上。有婢子正在打着扇。
“彩娘,你去将二娘叫到我那儿。”苏氏回过身来往德兴院回了去。
眼看着乞巧节就快到了,一向不动针线的向乐哥也被岑氏逼着动了动针线,一手十个洞的惨状看得向乐哥也是醉了。
“这都是二姐和三姐擅长的事,我到时负责看就好了嘛。”向乐哥瘪了瘪嘴可怜兮兮地看得岑氏一眼以示求饶,坐在对面的三娘正在绣架前默不作声地绣着,抬眼看了她一眼就没去理会。而岑氏则是瞥了她一眼满眼说着继续。
向乐哥无奈地继续往手上扎针,好不容易在向乐书面前建立起来得心灵手巧形象瞬间垮台了。
这儿的七夕依旧沿袭着观星,祭拜。乞巧的古礼。只不过或许是要比对各家娘子的手巧,京城每逢这日都会有许多女子成群地道城中月儿畔放花灯。那日夜里月儿畔上会搭起花台,‘拼巧’就会变成当夜众人期待的节目。
这习惯也不知是谁开的头,但是似乎自从每年拼巧的擂主最后都能得个好亲事。这事情就变成了京中女儿家一年一度得大事了。
“不求你能拼得个巧主。但至少在望月台上穿七孔针你总要是做的吧。”
岑氏不知为何眼中闪过一丝嫌弃地看了看女儿得手:“罢了,你这些日子只将穿针引线做好了,刺绣就……罢了吧。”
向乐哥依旧一副崩溃的惨痛模样看着岑氏却引来她的无情回头;五娘若是七孔针都穿不过介时可还怎么嫁人
岑氏已经重视到女儿们的嫁娶事宜了;三娘的婚事究竟是福是祸自己有未可知,那么作为第二个女儿的五娘再过几年便要及笄论婚事的事情就提上了岑氏的日程,她要将自己的这个女儿‘掰正’回来。至于怎么掰?那就要狠下心。
离乞巧节还有两日,月儿畔上的花台已经拼好了。
放花灯这种事情对于向乐哥来说还是挺吸引的,若是没有穿针的事情,她还真是挺喜欢这个节日的。
京中的娘子们那日都会到月儿畔附近。那也的宵禁也会延迟到子时。宫中已是张灯结彩,城外更是彩灯飘弥。月儿畔沿西市不远。那日小商贩都会将精美的饰品,花瓜,花灯之类的小物摆出来卖。最忙的还是沉重的武侯,毕竟是这样的日子,若是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就当真不作美了。
“方大郎,你虽说是有婚约在身了也不影响你出去寻美吧。”文世子在飘香楼上挥着扇一脸嫌弃地看着心不在焉的方印平:“七夕那日几位都约好了,怎能缺了你?介时咱们如此登高一望,京中所有的女儿美色都尽收眼底,说不定嫂夫人也会出现。”
“呵,就你话最多。我可没得让你骗了去为你长脸。”方印平挥了挥手拒绝。
“哎哟印平兄可莫要这么无情,怎么说也是兄弟一场。我可是与几个厮立下口誓必将你带去的。”
“哦?不知若是我不去你当如何?”方印平的眼中多了些玩味端起文王世子拿来‘孝敬’他的菊花酿问道。
“我不管,你酒也喝了饭也吃了,哪儿有你这样收了人好处不替人办事的。”文王世子说着怄气地将手环抱胸前,然而见过去一盏茶得时间方大郎依旧是没有理会自己眼中依旧玩味地看着他,他只好垂下手来叹了口气坐下,用手一比划:“一百两银子啊,虽不是大数目可也没得落去别人手里是不是。你也知道我身上拮据。”
“嗯,行。那一百两银子归我了。”方印平大笑一声伸手去将文王世子的那根指头压下,将桃花酿连壶带着就出了门,愣是让文世子摸了许久的脑袋连忙冲到窗旁冲着已经到了一楼门外的方大郎大喊道:“所以你可是应了?”
“给钱自会去!”
方大郎没有回头,带着小厮一袭白衣被风轻轻卷起飘动得不似人间之物,一柄墨扇轻摇应着面上的微笑引来了不少人的回头围观。许多的娘子不仅叹息这位已是定了亲,虽说不知那向府三娘是何人可却都知道是向五娘胞姐的名头,大多都觉着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然而这朵鲜花自是她们眼中这位白衣阙阙的翩翩少年郎;方大郎并没有理会那周围的眼光就这样戴着两个小厮消失在这喧闹的人群中。
“钱?”文王世子有些混沌地摸了摸头,待他想明白才扼腕叹息。看来卖友求荣的事情还真是别老干。(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请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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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坐谈
“娘子啊……要不……就算了吧。”看着向乐哥手上的一堆小洞,一副不穿过七洞誓不罢休的样子琳珑就有些愁。娘子这手真不是一般的……不好。
其实穿针这种事情真的不难,但是向乐哥一看那针孔就不自觉地斗鸡眼,穿四根还行,七根?这不是手巧的问题,这是视力问题。
她还是凌安的时候因为长期玩电脑有八百度的近视,现在虽说没这个问题了可是身体自己的感觉还是随着带了过来。
“娘子,将七根针并在一起,孔对孔,一次性穿过去会不会好些?”琳琅大概也看出来娘子的困扰想了想提议问道。
“嗯……好想法。”向乐哥点了点头开始对针眼,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让七根针作一排已经让她心力交瘁。
“不行,我头疼,我要睡觉。”向乐哥终于还是缴械投降了,忙跑去冲了个凉换了一身干爽的中衣就让人熄了灯睡下了。屋里还是燃着清淡的竹叶香,这是琳珑前些日子突然有感而发调出来的;味道清新寡淡安神的效果十分好所以向乐哥便让她夜里拿来用。
又是那个梦,她梦到了曲文芝和那个不认识的女子,那女子的模样打扮都似是自己那个时代的人。她们二人交错地走在一片河面上,河面清澈如许,倒影着二人的模样颇为相似。
她无法上前,只能远远看着。待到二人走远,最后却似是一个人消失在了边际。梦醒了,她一身冷汗。
天还未亮。琳琅睡在外间榻上守夜,向乐哥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去将书案旁的灯点起。微光照亮了屋里,琳琅也感觉到了丝光亮醒了过来。
“娘子怎么了?”她走进了内室看见向乐哥一人坐在那书案前披头散发地呆呆看着窗外。这才几更天呢?难道娘子又梦魇了?
“没事,突然想到点东西怕明日起来忘了。喏。”她指了指案上的一封书信:“你明日提醒我要将信送去给楚六。”
“嗯,婢子晓得了,娘子你快睡吧,明日起了别没了精神。”
向乐哥点了点头回到床上。琳琅将等熄了摸着黑小心地回到外间的榻上。
次日一清早向乐哥就醒了,她走到书案边看到那封书信不见了愣了一下,琳琅端水见了替她梳洗看到了这一幕就与她话道:“娘子。那信已经让门房的给送过去了。”
“哦。”向乐哥这才安心下来,让她伺候着梳洗了一番。
说来这太平盛世大家真是变着法子的享乐,感觉日子没过多久就又有佳节了。明日就是七夕,向乐哥让琳琅帮她梳好了长髻穿好了衣裙就去岑氏那儿晨省。
“娘。今日不用去老郡君那儿吗?”。向乐哥好奇地看了看娘亲并没有要出门得意思。
“听说今日张媒人来替二姐姐做媒。咱们就不必去参合了。”三娘说着将早食吃完用帕子抹了抹唇角:“五娘,你的针如何了?”
“嗯……这个……嗯。”向乐哥讪笑了一下低下头埋头吃饭,看着她的神情向乐哥也知道个大概了。
“一会儿你来我房里。”向乐书说完与岑氏辞过就除了正堂,向乐哥不敢去看岑氏,只将自己的饭吃完,就见到八郎兴冲冲地跑了来。
“姐姐,骑马。”到了每日练马得时间,八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