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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的做法不对,可是……
她也没有资格去责备袁初琪太多。
“小猫猫,你总是打击我。”
说着,又要凑过去亲她。
温言忙推开他,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亲从他的身上下来了,“我们不是说过了,以后不做这种事了?”
容域祁笑了下,似乎是自嘲,又像是在讽刺她,“我说了这么多,你记在心上的就只有这个,是吧?”
“我有些累,想休息了。”
温言说罢就要转身离开,容域祁却扣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小猫猫啊,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一个特别无聊的人?嗯?”
“我没有这么想――”
容域祁打断了她的话,“如果没有的话,那我是得多犯贱才会时不时将想你挂在嘴边?还是在对方不理睬的情况下?”
温言浑身一震。
似乎懂了容域祁的意思。
而容域祁也凝视着温言,将她的神色全部都纳入了眼底,他叹息,抱着她,“小猫猫――”
温言挣开了他,快速的打断他,“容域祁,我困了,想回去睡觉,您请自便。”
容域祁脸色沉了下来,“这就是你的答案?”
“出去时记得把门关好。”
温言说完,看了眼桌子上吃了不到一半,却早已冷掉的饭菜。
其实,他们刚吃饭不久,她也还没吃饱,只是,现在她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就不管了。
容域祁看着她上楼,脸色阴沉,可是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转身离开。
温言那时候还没进去房间,听到外面的关门声她眉睫轻颤了下,然后下楼去收拾碗筷了。
再次回去房间,温言才发现自己的那一套职业装在衣柜里,烫贴得没有一丝褶皱,整整齐齐的挂着。
肾炎伸手去摸了下,此时,她也闻到衣服上有一股洗衣液的香味,显然已经洗过了。
温言见到,愣了下,想了下,还是给肖霖拨了个电话过去,“谢谢您。”
“衣服不是我拿的,是先生帮忙拿的,你要感谢的话,就去感谢他吧。”
肖霖做事向来利落又干脆,说完了,就挂了电话。
温却看着衣柜里的衣服看得出神,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
第二天,温言如常的回去公司上班。
容域祁也照常的叫她泡咖啡,报备工作,脸色如常。
年底了,公司是越来越忙了,不过容域祁看上去却好像永远都是这么清闲,不慌不忙的。
下午的时候,公司开了一个大会议。
温言跟着容域祁进去到会议室之后,才发现容老爷子竟然也在。
温言在容氏集团上班这么久了,很少在公司里见到容老爷子,更别说开会的时候了。
以前开会,容柏锦是坐在九五之尊的位置上的,而现在,容柏锦和容域祁都坐到了两边来,而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容老爷子坐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言刚跟着容域祁进去会议室,就感觉到了容老爷子投过来的视线。
刚开始她是以为容老爷子的目光是针对容域祁的懒散的,可是,等她坐下来后,才发现并非如此。
容老爷子在温言注意到了之后,就收回了目光,宣布会议正式开始。
这次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在会议结束前,容老爷子看了眼容域祁和容柏锦,说:“域祁,还有二十来天就是你跟初琪的婚礼了,爷爷也知道因为婚礼的事你最近忙,这样吧,你把手上的工作给柏锦一些,让他给你分担一些。”
容域祁挑眉,“好啊。”
说着,看了眼容柏锦,“那就拜托大哥了哦。”
容柏锦笑了笑,“以后我结婚了,也是要你绑回来的,说什么拜托。”
容柏锦这句话似乎非常得容老爷子的欢心,他开心的笑了出来,“说得好。”
容域祁撇了撇唇,“好吧。”
完了,会议也就结束了。
温言跟着容域祁离开会议室,回去工作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有人过来她的办公室叫她。
温言看了眼,认出了对方正是容老爷子身边的人,似乎是容老爷子的秘书或者是助理之类的。
对方客气的说:“麻烦跟我过来一趟。”
温言跟着起身,对方果然带着她,上了顶楼的电梯,敲响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董事长,人给您带来了。”
“进来吧。”
对方带着她进去,鞠了个躬后,就转身离开了。
容老爷子坐在办公椅子上,也没有叫温言坐,那隐藏在皱纹的锐利双眸揉入一把利剑,审视的盯着她。
温言也算淡定,不慌不忙不卑不亢的任由他看。
他没有开口前,温言一个字都没有说。
片刻后,容老爷子审视的目光没有退去,却开了口,“你跟域祁的事我一直都知道。”
温言不应声,等着他的下文。
“域祁这个孩子从小就特别花心,身边的女人一直都不断,以前也曾为了某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不过现在都过去了。我知道他这个人对女人没有抵抗力,所以就算知道他包养你,我也没有半分异议,毕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我们容家养得起,他爱怎么着,我也随着他的性子来。”
温言一直垂着头,不开口,她等着容老爷子说话。
“你倒是很沉稳。”
不过,他说这句话,跟吴先生的赞美可不一样,他是带着尖锐的。
确实是这样没错,毕竟他希望像温言这样留在容域祁身边的人,太过沉稳倒不是一件好事了。
这种情况下在容老爷子看来,沉稳,就是心机阴沉的别称。
温言还是沉默着。
容老爷子这辈子见过不少人,可对于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没有一个能在面对着他,而她现在的处境又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像温言这样沉稳不动安如山的。
不过,就算温言再沉稳,容老爷子也不见得会喜欢,他也没有立刻亮出底牌来,只是问她:“你觉得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
温言这才开口,“不要痴心妄想,安守本分。”
容老爷子一顿,笑了下,“怎么不说我是来叫你离开域祁的。”
温言没有答。
其实,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如果容老爷子真的想她离开容域祁的话,他早就开口了,而不是等到现在了。
容老爷子也不逼问她,凝视着她的眼眸却更加深沉了。
温言站着,一动不动,等着容老爷子开口。
“你想离开域祁?”
温言愣了下,抬起的眼眸里充满惊愕。
容老爷子笑了下,“或许……我可以帮你。”
“真的?”
温言有点不相信,她不觉得容老爷子真的会这么做,就算这么做,对容老爷子来说有好处。
不过,就算她不相信,她却相信,还是有希望的,“我跟他的合约还有差不多两年,如果是按照当时他包养的时候的钱的比利来还钱的话,我现在有这个钱,我不会幻想着这个合约在没有还钱的时候就解除掉的,所以――”
“我不会帮你。”
容老爷子却忽然打断她,说了这么一句话来。
温言愣了下。
“你跟域祁的事,我会让他主动跟你结束。”
温言温言,心里不知为何,升起了一股不想的预感。
热老爷子要跟她说的话,好像已经说完了,他冷淡的看了眼门口,“出去吧。”
“容老先生――”
“出去。”
温言低头,转身出去了。
她除了电梯,就碰到了从候客室回来的容域祁和肖霖。
容域祁瞥了她一眼,笑米米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啦?”
温言摇头,回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容域祁也不多问,便回去自己的办公室了,只是,他刚回去自己的办公室,容老爷子就笑着进来了,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听下面的人说你对于这份工作是越来越上手了,爷爷很高兴。”
容域祁支着下巴,吊儿郎当的咬着钢笔,“爷爷,我每天的哪一件事你不清楚?您就别跟我打哑谜了,有什么事直说吧。”
“你跟初琪的婚礼不是快到了吗?怎么还没跟外面的女人断掉?你没结婚前,我可以不管,可是你都快结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就别来往了。”
容域祁笑了,“爷爷,我要是现在就举手发誓跟你说不来往了,你相信?”
“你这臭小子,就知道